這是他半年來第一次吃到不同的味道,味蕾連同胃部,都在激動的顫抖。
那像鹽水一樣寡淡的麵湯,也終於有了面的味道。
魯明遠知道自己不能表現的太激動,於是抬手按住額頭。然後繼續喝湯吃麵。
臉上那五官糾在一起,配上越加沉重的呼吸聲,就是一副快哭的模樣。
眾人見怪不怪,每天都是一樣的狀態。
同時聯盟大學的季方曉幾人,也端著盤子路過。他們看著魯明遠的表情,還有他手裡的面,了悟般的點頭,說道:“真的是新來的。千萬別把兩個拌在一起。飽腹感會倍增的。”
幾人也抬手和他打了聲招呼。
季方曉跟他們畢竟不算很熟,點頭過後,坐到了後面的空位上。
魯明遠不開口,連勝這一桌迅速安靜下來。幾人專心吃麵。
魯明遠吃過這一頓,和他們重新建立起了過命的友情,甚至更進一步。半年不見,勝似親人。整個人也似乎要復活了一樣,連說話的聲音都實了不少。
他們這些老學員晚上的安排,平時都是進行體能與障礙穿越的訓練,但是因為連勝等人的到來,一部分人被指派過去和他們講解理論知識。
魯明遠自告奮勇,過來帶聯盟大學的學生。
晚上六點開始,十幾人坐在大廳的空地上,靜靜聽他分析。
魯明遠畢竟是資料分析專業的,講解起這些來還是條理清晰,重點明確:“你們白天的任務,就是協助當地採礦集團工作,同時獲得使用這邊的機甲的權力。其實也沒什麼新鮮的,你們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一般就是將挖出來的大型礦石,搬運到指定地點。到時候會進行兩人分組,一個人駕駛機甲,一個人負責在地面上進行指點。”
眾人聽到可以親自駕駛機甲,心還是不可抑制的劇烈跳動了一下。
連勝問道:“用的感測駕駛,還要雙人駕駛?”
“要的。因為礦石很大,會遮住你腳下的視角。畢竟是感測操作,頻繁轉換視角,不是非常方便,也很容易出現意外。”魯明遠說,“而且這邊的機甲配置已經很老舊了,走起來不是非常穩當,一定要小心,不要急。我們只求穩不求快,因為礦石摔碎以後,就不那麼值錢了。會有人在旁邊監督,如果出現什麼問題,可以找他們求助。”
連勝說:“只是搬運的話,為什麼要用機甲呢?普通的重灌車不行嗎?”
魯明遠說:“礦區那邊的路面沒有經過處理,地上全是坑窪和石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