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人是前朝的李宰相,是一位清官,只是後人便無人再坐上這麼高的位置了。
提到老爺,老者一聲嘆息,眼裡噙著淚。似在回憶著些什麼。
院子裡有一種小橋流水的感覺,空氣也極好,在此地多呆上片刻,心情也立馬舒暢了許多。
這座院子也不小,比起丁府自然要小了些。四喜瞧了一眼爹爹,這座宅子應該很貴,也不知祖父是否會答應。
瞧爹孃的表情,似乎滿意極了。四喜卻在想著若是大房知道他們花了好大一筆銀子買了座宅院,定是氣的說不上話來。
因為之前大伯父的事,加上眼下又將爹爹趕來了京都。心中定是有所愧疚的。只要是爹爹開口的。想必祖父絕不會反對。
他們四處看了看。丁佑瑜便帶著她們離開了。
“咱們再去別家看看。”丁佑瑜一面上馬車,一面道。
還去別處看看?難道還對這家不滿意?四喜覺得這家已經是極好的了,她就喜歡這種古色古香的地方。
馬車駛了一段路程後,便停了下來。
“少爺。玉蘭坊到了。”財樹為他們掀起車簾道。
玉蘭坊這邊住的都是些做生意的大財主們,這裡明顯比文居巷那邊要富麗堂皇多了,建築都是極講究極精緻的。
瞧爹爹的表情,似乎更加中意這裡。
“爹爹,這裡會不會……”四喜想說,這裡會不會太“土豪”了。
丁佑瑜瞧著四喜的眼神,心裡已經清楚她心中所想。定是覺得這裡太奢侈了,不過他可不覺得,既然爹爹已經開口讓他自己隨便挑。那他自然要挑一座好的宅院。
況且,爹爹是給足了他銀兩過來的,這些銀票在玉蘭坊買座別院綽綽有餘。
一座大別院,看上去很新,門前兩個大石獅子。顯得霸氣十足。
財樹上前敲了敲門,前來開門的是一位三十餘歲的男子,打扮的貴氣。
四喜心中已經將眼下看到的與之前在文居巷看到的做起了比較,就光大門與前來開門的人,這裡都已經略勝一籌。
“開門的都如此貴氣,真是實打實的‘富豪’啊!”四喜在心中感嘆。
還沒等她胡思亂想完,只見裡面的男子迎了出來,笑哈哈的道:“佑瑜兄,何時來的京都?也不早些派人來通知我一聲!”
丁佑瑜略有些遲疑,他也沒想過了會在此碰到熟人。
有熟人便好辦事,至少價格上應該能優惠些。只是當仔細瞧清楚對方後,丁佑瑜的笑容僵住,開來想優惠的想法要泡湯了。
“餘老闆怎會在此?”丁佑瑜面不改色的拱手行禮道。
對方拱手還禮,“這裡是我的宅院,我自然在這裡了。”
餘老闆?四喜對這個稱呼有些耳熟,只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了。
“你的宅院?我怎不記得你在此處有宅院?”丁佑瑜滿臉疑惑的道。
“這裡的宅院我早就有了,這裡可早了,在開宴鮮居之前的老宅了,祖上留下的。我前幾年已經在東頭又買了座新宅院,所以便打算將這座宅子賣掉。怎麼?佑瑜兄有興趣?”此人是宴鮮居的餘老闆,只口未提已經早就知曉丁佑瑜來京都的事情。
哦,原來他就是宴鮮居的老闆,怪不得覺得耳熟,原來是之前在路掌櫃那裡聽過。只是,他們都來了好多天了,對方怎會不知?瞧那日路掌櫃的那番客套話,難道他沒告訴餘老闆,丁家二少爺來了?
看來餘老闆早就知曉了他們來了京都,然後被關進大牢的事。在他店裡發生了這種事,路掌櫃怎會不告知老闆的。
只是,他怎會提都不提,是要假裝不知嗎?上回與趙完顏起衝突,他們酒樓也是要負責任的,若是之前就安排好,怎會發生上回的事。
四喜頓時對這位餘老闆無了好感。
此時,丁佑瑜已經和餘老闆談了許久了。他也未提那日之事。
“佑瑜兄,走,進去瞧瞧,你若是滿意,我定給你個合理的價錢。”餘老闆一面說,一面帶著他們往裡面走。
聽口氣,似乎會給他們打一個大大的折扣,只是他的話,能信嗎?
從他們的談話中,四喜得知,這座宅子是餘老闆的祖父留下的,年代雖然已經有些久了,不過,宅子在三年前翻新過,所以裡面與新宅院沒差別。
餘老闆自己賺錢後,便重新買了座更大的宅院,所以打算將這座宅院賣掉。
進去裡面,這裡果然比文居巷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