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然,我既然來了,定會盡力。若不是看於呂老爺的面上,我是斷斷不會來此瞧病的。”說著便要求先去瞧瞧病人。
原本是覺得趕了極遠的路程,先休息一番再去瞧病。
但戈大夫秉著行醫之人的職責,硬要先瞧了病再作休息,便只好依了他。
眾人都散去回了各院,只有丁老爺和丁璟雯一家,領著戈大夫前往暖棠居。
一進屋,丁璟雯便奔赴了上去,在孃親的床邊跪下。見孃親被病痛折磨的沒了原來的模樣,頓時潸然淚下,抽泣著道:“孃親,我回來晚了。”說完便一頭撲進了孃親的懷裡。
大太太忙含淚安慰女兒。
屋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空氣都凝固了。
“好了,讓戈大夫先於你孃親診斷一番,看看可有治的。”丁老爺打破了母女倆之間哭哭啼啼的氣氛。
丁璟雯忙擦掉眼淚,強露出笑容道:“孃親,我公爹特地從京都為您請來了戈大夫。”說著便用手指向一旁的戈大夫,繼續道:“戈大夫的醫術極高,他定能治好孃親的病。”
說完便起身示意戈大夫上前瞧病。
在翠嬤嬤的帶領下,戈大夫上前為大太太診斷。經一番詳細的望聞問切後,便起身,衝著丁老爺道:“請移步到外面進一步詳說。”說著便徑直往門外走。
丁老爺和呂霖甫跟了上去,見戈大夫表情嚴肅,只覺得情況不妙。
呂霖甫忙問:“戈大夫,我岳母大人情況如何?可還有藥醫?”
戈大夫直直的看著丁老爺,道:“丁老爺,在下從不愛說些好聽的空話。太太的病已無藥可醫,就算華佗在世也難再治。我且開些方子,讓其緩解病痛,也最多再拖上個幾月。”
聽得大夫說的如此篤定,加上之前他們也已經找來了各地名醫,基本也是如此說詞。丁老爺緩緩的點了點頭,說了些感謝的話,便讓大夫開方派了小廝抓藥。
屋內,大太太被扶起坐靠著,將茵姐兒和堯哥兒喚到了床邊,仔細的端詳著,咯咯的笑著,眉梢間盡是歡喜。
“我聽聞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