呤呤呤……
淡淡的熒光,安靜地伴隨著靈霧升騰而起。
墨邪伸指,纏住熒光。
那熒光之中,便是荒唐令法。
但不是全部。
墨邪滿意地感慨道:
“嗯,雖不是全部令法,但能順利取出一點,便是一個好徵兆!”
介黛大汗淋漓,口中呢喃著:
“好奇怪的感覺,我不能控制自己了!太奇怪了!放開我,讓我走……”
她臉頰泛紅,嘴唇反覆張合,似是在吶喊。
但最終發出的聲音,卻細如夜蚊。
墨邪不願強人所難,於是暫時取下對介黛的攻勢。
轉向詢問花蓓:
“我可不逼你們,這是你們自己求我的,你願意我就繼續下去,不願意我用其他方法,照樣取荒唐令法,現在介黛怕了,你若不願,我立馬離開……”
介黛的額頭靠倒在花蓓臉頰,奄奄一息,看起來像是瀕死者在垂死掙扎!
墨邪剛取走一小部分荒唐令法,正在將之煉化。
同時在等待花蓓的回答。
更多荒唐令法,還停留在她們二人體內。
她們手臂上的骨頭與血肉,有七八成都重疊在了一起。
好像是皮肉被當成了針線,縫合在了一起!
刺痛感,從每一個縫合之處傳來。
她們二人的現象,依舊不容樂觀。
介黛被墨邪嚇到了。
但是,離開墨邪之後,她的心,卻空落落的,好像是懷念著什麼。
介黛也在沉默。
花蓓不知介黛心中所想,於是心有餘悸。
但現在,她不得不鼓起勇氣,試探性地朝墨邪呼喚道:
“我,我可以,換我來承受吧……”
正說著,花蓓像是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一般,閉上了眼睛。
墨邪正準備發起進攻,介黛卻突然翻轉而來,轉向了花蓓。
介黛面對著花蓓,親吻了她。
隨後轉過頭去,望向墨邪,眼中含怯地說道:
“剛剛我不是怕,我只是感覺忘掉了周圍的一切,那感覺說來奇妙,我,我可以再來,不用勞煩花蓓。”
“嘖,你們兩個,事兒真多!真當這是過家家不成?”墨邪小聲怒罵。
隨後不理會介黛的話,而是照著花蓓的意思。
朝花蓓發起進攻。
熒光照耀之中,花蓓睜大眼睛,挺直了腰。
她猛然咬破了介黛的嘴唇,引得介黛連連痛叫。
花蓓與介黛,逐漸明白了青韻的快樂。
而青韻,也開始加入了修煉之中。
墨邪抽取出越來越多的荒唐令法。
將令法聚集在眼前。
令法如同河中小蝦,需要用細膩的神元編織成漁網,將之撈出。
寢宮中的時間,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墨邪向外面的人報了平安,讓墨修竹帶著眾人離開了。
於是仙山上,便安靜了下來。
久而久之,甚至沒有人知道,青嵐宗上,還有這麼一回事。
只知仙山上,被靈光籠罩,無人可以靠近。
像是一顆隔著朦朧霧氣的太陽……
幾道劍光,從仙山旁邊經過。
是青嵐宗弟子,御劍而行。
弟子們經過此處時,難免會議論幾句。
但無人確切地知道,裡面到底在發生著什麼。
此時。
仙山中,寢宮內。
墨邪已然將全部荒唐令法取出,並將之凝聚在一起,煉成了一團靈光。
墨邪心中嘀咕著:好了,接下來,把這靈光煉成神元,便可供我吸收了!
突然,從身邊傳來呢喃的聲音。
是花蓓和介黛。
荒唐令法已經取出,她們二人也被分開。
“病”治好了,可她們卻不捨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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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因為情念沉重,二是因為…墨邪身邊有大量神元轉化的真氣。
可供她們二人吸收、煉化!
自從深入接觸墨邪,她們的修為瓶頸,也有了突破的跡象。
二人在青韻的幫助下,煉化墨邪留下的真氣。
唆!
唆!
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