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令法?有令法出現?我幹什麼了?”
墨邪一臉懵逼。
他的眼前突然被一片虛空覆蓋。
下一秒,他才意識到——
自己已經不在展會上了,自己這是進入煉星鼎中!
煉星鼎中。
亂妄瘋狂地責罵墨邪:
“你幹了什麼?”
“啊?我幹什麼了?沒有啊!”墨邪一頭霧水。
他眼睛放射耀眼的白光,亂妄的聲音如同銅鐘,在他的腦海之中震響——
“你沒幹什麼,怎麼會有令法出沒?還好我及時把你拉進煉星鼎中了!你知道這樣做,會消耗我多少能量?”
“我真沒做什麼!你不是說了,越是主動創造,越是遇不到令法嗎?你覺得現在的我能造出令法?”
“怪了!那是怎麼回事?”
亂妄也開始疑惑。
只見墨邪身上漫出更多的白光。
白光凝聚在眼前,建立了一隻寬闊的白幕。
白幕上陸陸續續地出現了展會中的情景。
無人發現墨邪是如何消失的。
此時,亞積懦正在尋找墨邪。
但是,白幕中的景象往上移。
可以看到展會中眾人頭頂的那道光芒。
根據亂妄的意思。
那道光芒就是令法。
那光正與陽光重合,根本看不出它有什麼特殊之處。
於是墨邪好奇問:
“那光就是令法?”
亂妄也有些遲疑:
“奇怪了,按理說它就是令法啊,但是九界外的神民,怎麼沒過來搶它呢?”
亂妄思考了許久,甚至不斷地觀察那令法的微光。
最終,他小聲地說出自己的疑惑:
“難道……那是尚未被發現的令法?”
一開始,亂妄只是猜測。
可是許久過後,他依舊沒有發現神民降世。
這更加驗證了他的想法。
“是新令法!”
可以聽見,亂妄的聲音變得異常興奮。
亂妄輕鬆將令法,引進煉星鼎中。
於是,墨邪的手中,便出現了一抹微弱的靈光。
那靈光,與普通陽光相差無幾。
但是將靈光捧在手中的時候,墨邪卻可以感覺到靈光之中隱藏的記憶。
他的眼前出現了亞積懦向自己介紹藝術品的畫面。
畫面不斷地在亞積懦的藝術品之間閃過。
墨邪不知那是什麼意思。
亂妄卻已經在思考了:
“令法之中的記憶,一般代表著令法的種類,這份令法之中的場景,到底代表著什麼呢?世間有萬念令法——時間令法、生滅令法、令法、混沌令法、因果令法、真情令法……既然這新令法不在這些行列之中,那又是什麼?無論我怎麼想,都無法從這場景中,辨別出它是屬於什麼令法……”
“按你的意思講,它有沒有可能是荒唐令法?”墨邪好奇地問。
當墨邪道出荒唐令法幾個字的時候。
令法能量便突然綻放耀眼的光芒。
光芒將墨邪吞沒。
這時,亂妄興奮地高喊:
“哈!看來這新令法就正是荒唐令法!它雖然較為微弱!但我是第一個掌握它的人!待我好好研究!”
說罷,亂妄便突然從墨邪的身體中飄出。
他奪走了令法能量,隨後將墨邪推出煉星鼎。
墨邪眼前不再是一片黑暗,取而代之的是展會中一個偏僻角落。
墨邪回到展會上了!
不久後,亞積懦發現了他。
亞積懦朝墨邪揮手,可是墨邪卻當沒看到他,匆匆離開了展會。
墨邪覺得,在這種鬼地方再多呆一秒,自己正常的審美就會被侵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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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還要去青嵐宗參加墨修竹的婚禮呢!
如今,墨修竹也已經成年,並且到了成婚的日子。
這樣的日子,身為父親的墨邪不得不去。
不僅他要去,幾乎整個修仙界的高階修仙者,都聚集在了青嵐宗。
長生宗上的各位弟子,更是比墨邪還早地到達了這裡。
經歷一夜,墨邪剛好在晨時,到達青嵐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