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氣得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搖晃著腦袋,罵自己:
“該死!我怎麼會突然有這種想法?我!我不能有這種想法!我簡直是渾蛋!”
正巧此時,她聽到後邊傳來聲音——
“夫人!”
鍾印虹聽著熟悉的聲音,佯裝平靜地笑道:
“夫君~你可回來了!”
張子淺回到鍾印虹的身邊,與她並肩齊飛。
他眯著眼,若有所思地笑咧著嘴,說道:
“走,我帶你去隔壁的城市,吃燒烤!”
“咦?那裡不是被殺魔門佔領了嗎?”
“咱們趕走殺魔門的人,搶他們的燒烤吃!”
“哈哈,夫君當真是大膽!我好喜歡吶……”
鍾印虹報以營業式的微笑,奉承著張子淺。
而張子淺也眯著眼睛,笑得有些淺淡。
其實,張子淺知道鍾印虹發現自己找了其他女人。
要不然,他也不會著急著要結束“肉搏”並且精準地追上鍾印虹。
不過,他沒有直接說出去。
他們二人心知肚明,卻當無事發生。
畢竟,這也是修煉青甲訣的一部分。
……
人的悲喜並不想通。
墨邪根本不知道,一對夫妻的關係,會如此複雜。
怎麼可能,兩人相愛,卻不能發生關係呢?
就算不相愛,也可以的吧?
只要,雙方同意……
比如,此時此刻,太上宮中,他與立語,正是如此。
若說相愛,倒談不上。
赤身相待,只是各為利益。
立語正欲利用真氣,直接褪去衣服。
可墨邪卻壞笑著打斷了她:
“你還是在我的面前,一點點地剝下吧……”
立語咬著牙,冷冷地盯著墨邪,恨恨地說:
“你變得越來越惡趣味了!”
墨邪漠漠地打量著立語,並不回答。
彷彿是在等待演出開始的觀眾,正安靜地打量著舞臺。
此時。
舞臺是床榻,而演員便是立語。
立語輕嘆一聲,哈出一口氣。
用細長的小手,輕解衣鈕。
如同糯玉米被剝開青衣,露出玉白的嬌軀。
她將自己,如同展示一幅畫作一般,呈現在墨邪的面前。
墨邪敞著腿,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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