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大人,我知道!這事我知道!”
走出來的這男人,是村裡的地痞流氓。
村裡人都叫他張三。
他雖然不住在墨邪隔壁,但是每次王研玉和劉小豔她們在院中練劍的時候,他總會躲在籬笆外面觀看。
有一次,墨邪回來時,還把他給打了。
墨邪把他丟去籬笆上,刺傷了身體。
好在隔壁村的老中醫醫術高明。
他花了大價錢,才治好了傷。
自那之後,他就對墨邪心有懷恨。
現在看到有人能滅墨邪的威風,恨不得親眼看墨邪死在他人手中,方解心頭之恨。
冰天聖女瞟了張三一眼,冷漠地說道:
“說吧。”
“其實,自我受傷以來,我一直在觀察墨邪家,我知道他家裡的王研玉和劉小豔都是修仙者,他也是……”
“說重點。”冰天聖女沒好氣地瞪了張三一眼。
“啊,哦哦,那天,我看到墨邪拿了一隻小木舟出來,往天上一拋,他們三個人就不見了!”
“這就是你知道的一切了?”
冰天聖女發現張三根本沒辦法給自己有用的資訊,於是心中有氣。
憤怒之下,她將太衍寒冰築成鏈條,纏住張三的脖子,將他拎了起來。
冰天聖女怒視之,一字一句地問道: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你知道在我面前開玩笑的代價有多大嗎?”
“嗚嗚嗯……”張三想說話,但是脖子被卡,所以只能發出嗚聲。
冰天聖女知道他想說話,於是一揮袖,把寒光鏈條取下,把他放了下來。
剛得到自由,張三便跪倒在地上,哭訴道:
“墨、墨邪他,只是用了個小木舟就消失不見了,但是……我知道,我雖然隔得遠,但是我能讀唇語!他們說什麼我都知道,他們好像要——找一個叫林土的行商……”
“嗯?隔得遠你怎麼看得見他們嘴唇的動作?”
“額……我……前些日子我在城裡買了個叫望遠鏡的洋玩意,偷、偷窺他們來著……”
“……”
冰天聖女一巴掌甩開張三。
她輕踏粉白的腳板,往前移去。
只見她身形晃動。
寒氣開成白色影練,在她的身後飄舞。
她閃身到墨邪的院落之中。
雖然墨邪的院落已經被她炸燬,但是強悍如她,還是能在這裡尋找到墨邪的氣息。
冰天聖女安靜地立在院落之中。
她那精緻的玉足,輕踏著地面。
但是在她玉足與地面之間,卻隔著一層冰霧。
這一層冰霧將地面的髒汙與她光潔的足底隔開,以使這對玉足一塵不染。
衣袂飄然之際,有霜花從衣袂飄舞之間灑出。
霜花沾染地面,在地面鋪蓋了一層由霜花結成的花海。
花海順著院落向外延伸……
有些凡人因為好奇,所以靠近來觀看冰天聖女。
但是他們卻被霜花吞沒,並迅速結成了冰塊……
愚蠢,使他們成為了犧牲者。
那位叫張三的傢伙,深知修仙者的可怕,所以躲得遠遠的。
甚至看到向外延伸的霜花後,便急忙地逃走。
當有一人逃走,其他人才意識到這霜花的恐怖,紛紛逃離。
冰天聖女優雅地釋放著太衍寒冰,此時的她,如同寒冰王座之上,傲視萬物的女皇。
而週四的村民們,卻無意欣賞這女皇傲人的身姿。
他們知道,眼前這優雅的女人,與那些殺人狂魔也差不了多少。
……
院落爛掉的籬笆上,升起了尖長的冰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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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棘形成了新的一圈籬笆。
外圈的冰棘越升越高,高至三四米。
緊接著冰棘繼續往裡生長,越往裡生長,冰棘越矮。
當冰棘生長到冰天聖女的身邊時,卻變得溫柔。
在這裡,不再是生成冰棘,而是從地面緩緩結成了一朵巨大的冰花。
冰天聖女,便懸浮於這冰花的花蕊之間……
從地面升起一條條觸爪一般的寒能,所有的觸爪寒能,都匯聚在冰天聖女的手掌之中。
寒能在她的掌心,凝聚成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