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好帶的。”
孩子這幾天看著就長開了點,特別是眼睛,不再是一條錢了,變得有神了起來,這個時候應該也可以看到人了,眼珠子會靈巧地轉動,臉頰的肉也沒有擠在一起,逗他的時候,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得明白,有時候還對會著你咧開嘴笑,整一個帥萌。
楊培敏看著看著自己就忍不住笑出聲來,“娘你覺得他長得像誰啊?”
“呵呵,長得像他爹。”
楊培敏側臉,“你不是說長得像我嗎?”
“第一眼覺得像,現在不像了。”
楊培敏:“……”
不過這孩子的面板長得就像她的,白白的,於這點,還覺得不錯。
閒暇的時候,楊培敏就問起張名花,怎麼是楊培華陪著她過來,要知道平時有些這樣的出門機會,楊培軍那個傢伙是搶著來的,而楊大海夫婦也看在他是最小的兒子分上,幾乎每回都會預設下來。
張名花沒好氣地把白荷花做的妖說了。
原來是楊培軍陪張名花過來的,只是白荷花心思轉得快,知道這會兒過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這個小姑子是個大方的,過來就算不給錢帶著,也會吃好睡好招待著,回來肯定也會有禮帶著回來,所以她怎麼也不肯讓楊培軍過來。
白荷花說,平常這些機會都楊培軍,現在就算是輪也該輪到楊培華了。
張名花也拿她沒有辦法,況且兩個都是她兒子,也無所謂了,就讓楊培華跟她一起過來。
有兒子陪著過來,是因為她沒有出過遠門,完全沒有坐過火車,買票出站這些完全不懂,沒有兒子帶著,她怎麼會過來?
楊培敏聽完也是無語了。
張名花是準備侍候她坐完月子再回去。
楊培敏的月子餐全由她來操刀,這時候還遺憾地跟她說:“要不是坐這麼長時間的車,我還真想帶幾隻雞過來,你不知道,我養的那些小母雞可肥了。”
她雖然這樣說,但是還是另外下農村買了雞回來,就關在院子裡,一天一雞地給楊培敏做著吃,楊培敏吃得聞到味就怕。
“娘能不能吃點其他的?”
然後張名花就偶而她做豬蹄子,還有熬湯喝,“多喝點,奶水才充足。”
兒子的口糧,開始的時候是沒的,小傢伙吸過幾回後,知道沒有都不願意吸了,楊培敏知道初乳的重要性,沒事都讓他吸吸,奈何小傢伙都不配合,張名花也是急,直擔心外孫以後愛起奶粉來了,那個奶粉多貴啊,自己家有的,當然是要吃自己家的了。
然後就讓沈宜光出馬,讓他幫忙先吸能通。
楊培敏沒想到張名花會想到這個,臉頰瞬間爆紅。
連沈宜光都有些不好意思,私底下那啥啥是一回事,只是被丈母提出來,多少有些不自在。
張名花就忙安慰道:“這有啥,我那會兒還不是這樣過來的。”
好吧。
之後沈宜光這個得了聖旨的傢伙,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楊培敏警告了好幾回,才勉強止住這個要收不住的人。
他們自從知道懷孕後,都沒有行房,沈宜游標榜自己是剛開葷不久,這些衝動是很正常的。
楊培敏不管他。
生完後,張名花也跟她說過這個問題,讓她孩子三個月後,才可以那事兒,“你身體不比誰的,養得久一點,對你也是好一點。”
楊培敏深以為然。
不過她這個月子可不好坐,這七月份,正是大熱天,現在沒有空調一說,就算是有風扇也不給吹,連窗戶都是半開的,也不能洗澡不能洗頭,別人在這兒還好說,自己怎麼也把人給勸說下來,給自己洗一回澡,但是現在侍候她月子的是張名花。
這親孃是簡直是魏然不動,軟硬不吃,對著自己也有萬般的耐心,“敏敏忍忍啊,很快就過去的。”
可是她忍不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頭上都餿了,雖然大家過來跟她說話的時候,都感覺不到,但是她自己真的很難忍受。
沈宜光回來的時候,就跟她哭訴道:“我其他地方不洗,那下面還得洗吧,要不然會得發炎的。”
這個沈宜光也認同,跟張名花談過之後,最終答應了,只不過得用她燒的中藥水洗,只不過頭是不能洗的,跟楊培敏說道:“這頭要是洗了,以後很容易得頭風,你得聽話知道不?”
這倒是可以勉強答應,不過夠了半個月她是要洗的。
晚上的時候張名花要陪著她一起睡,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