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懂事,能不回來告訴咱們,我可一點兒訊息都沒曉得,剛才在後院敏敏給徐民,瓊子也在啊,孫家女娃怎麼沒說,他二嬸你也是當孃的,這些沒有證據的話是不能亂說的啊。”
楊培敏不由為自家孃親的機智點一個贊,這話既點出孫梅沒有約束好自家的侄女,又把楊培瓊拉了出來當擋箭牌。
孫梅因為臉上的胎記,平常也是話不多的人,平常待人甚至有些冷,對於張名花這不顧妯娌情面的直接發問,她臉上更是黑冷著。
楊培瓊忙站起來跟自家親孃解圍,“大伯孃這些閒話我娘是不知道的,你也知道她平常都不怎麼愛跟人嘮叨,我今天把徐民請過來了也是感謝他,他把高考這麼珍貴的書借了給我,敏敏雖然沒有考上,但我知道她也是對徐民是很感激的,並沒有像大家傳的那樣。”
“哎我說親家大嫂,兩孩子要是有意,就把事定下來就是了,現在又不是以前了,現在講究婚姻自由,又不是不給處物件,用得著這麼收著捂著麼,用這事來為難小的,這就說不過去了。”孫小娟的母親搖著頭冷諷道。
如果沒有之前楊培敏的一番話,張名花可能也會應孫小娟娘說的那樣子想了,徐民別說在一群連話都說不流暢的村裡漢中出類拔萃了,就是在一眾知青中也是鶴立雞群,他人不止長得俊氣度過人,還有前途,聽說他這次高考也考到了上滬的重點學校,要是自家閨女真有意,她還能考慮考慮的。
但是徐民這個中山狼啊,她現在想著怎麼把村裡的閒話給消了下去,不要影響到閨女以後找婆家。
所以張名花也是寸步不讓,“這沒影兒的事,你讓我們認啥?”
楊大海發話了,“今天咱也是好好的給瓊子慶賀高考成功,咱都是一家人,鬧起來像啥話,我家閨女確實有一段時間因為考試的事,跟小徐有過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