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前程,更不會學十七一般一生只願娶她一人。
面對龍燁的結論,花思穆不置可否,只是微微笑道:“前廳還有賓客要招待,思穆先行告辭。”
龍燁微微點頭頷首,望著那翩然離去的身影,卻是緊緊皺起眉頭。
花思穆,縱然沒有你相助,我也定然不會讓花落晚嫁去月國!
涼亭之中,他目光銳利,猶如瞄準雛雞的烈鷹一般!
這一廂,花落晚幫著招呼前來弔唁的賓客,便就聽見門外一聲高呼:“相國大人到、梁老太君到、梁夫人到!”
花落晚皺眉,不速之客到來,怕是又要掀起什麼事兒了。她遙遙瞧見花銘宥迎了上去,卻還未等他開口,便見一道白衣身影越過花銘宥猛地撲倒在梁相國與老太君面前,赫然一看,卻正是那剛剛喪母的嫡姐花落晴。
“外祖父、外祖母、老太君,你們可一定要為我母親做主啊!”花落晴哭得梨花帶雨,就差沒岔了氣兒昏厥過去。
相國夫人張氏一把將花落晴扶起來,道:“快起來,我們知你母親委屈,今日來此就是為她討個公道來!”
那張氏面無血色,一雙眼睛又紅又腫,想來是落了不少淚,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卻是直直望向花落晚。
花落晚皺眉,便就聽花落晴說道:“外祖母,我娘她……死得冤枉啊!”她哭得撕心裂肺,全然不顧在場諸多賓客,便是站在她身後的花銘宥都是微微皺起了眉頭。
“花銘宥。”梁相國突然開口,語氣極為不善。
花銘宥連忙迎了上去,道:“相國大人裡面請。”
聞言,那梁相國一聲冷哼,卻是理都不理他便自發進了屋子,看到擺在靈堂內的棺木,那張向來嚴肅的臉卻是微微顫動。
雖然他與梁氏斷絕了關係,但到底是骨肉親情。想到自己白髮人送黑髮人,梁孟德便覺心中一痛,赫然怒視花銘宥,道:“我女兒好生生的為何會死在牢中?今日你定要給我個說法!”
想不到這麼快便進入正題,這梁相國當真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
花落晚冷眼瞧著這一切,心底愈發覺得梁相國今日是來者不善。
花銘宥也被他這番質問嚇得一跳,心底隱隱有些惱怒,面上卻是不動聲色道:“相國,你也知內人是被關押在天牢之後才出的事,這叫我如何給你說法呢?”
聞言,梁相國卻是一陣冷哼,道:“我只知我好好一個女兒,嫁到你花府,你未能保護好她,便就是你的責任!”
這樣說來,分明就是在強詞奪理。
花銘宥面色鐵青,卻是道:“相國這句話的意思,是定要將梁秋的死算到我頭上來了?”
“怎麼?難道我說的有錯?”梁相國咄咄逼人,竟是當著府上這麼多賓客的面說道,“你因一己私慾縱容庶女陷害我女兒,硬是逼得她死去,這還不算嗎?”
花落晚蹙眉,這分明就是想把殺人的罪名扣到她頭上去了!
花銘宥徹底怒了,沉聲道:“梁相國,講這些話是要有證據的,否則即使你是相國大人,這誣衊朝廷命官的罪名卻還是要擔的!”
“你以為我沒有證據嗎?”梁相國眸光微揚,好似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花銘宥心中一跳,直覺有不好的預感,便就聽梁相國說道:“郭瑤,進來!”
聽到這個名字,花銘宥心中一顫,便連花落晚也是眉頭緊皺。
那郭瑤,正是花銘宥新納的小妾,花府七姨娘。
這時,便見一身素服的郭瑤踩著碎步緩緩走入屋內,她低垂著眼瞼,渾身微微顫抖,好似受了多大驚嚇一般。
花落晚是第一次見她,只覺這女子看起來與她差不多大小,一張鵝蛋臉畏畏縮縮,眸中閃爍著自卑,便是這時都是緊緊交握著雙手,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一進來,便猛然跪倒在地上,道:“相……相國大人。”
梁相國冷眼瞧著她,道:“你可是安伯侯新納的小妾郭瑤?”
“正是。”郭瑤跪在地上低垂著腦袋,聲音如蚊蠅一般。
花銘宥見狀,面有不忍,道:“梁相國,我的妾侍是有何不妥麼?”
“她沒有不妥,倒是你!”梁相國目光冷然,狠狠喝止他,轉而又面向郭瑤說道,“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我……我不敢……”那郭瑤輕輕搖頭,臉上一陣煞白,當真是怕極了。
這一幕花落晚在上一世卻是見多了,只怕那郭瑤是知道了花銘宥的什麼秘密,這會兒梁相國要當著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