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子若。
子若的腦海裡忽然閃過以前上學時物理課打瞌睡時,老師扔過來的粉筆,一一避開,不沾一絲水汽。
“哪兒個道上的?報上名來?”這排場,這陣仗,這刀刀要命的節奏,子若說什麼也不會相信這是易水寒安排的,是易水寒的手下,他會一掌劈一個嗎?
想到這裡子若還是有些小激動,易水寒似乎是真的很在乎自己!
一個愣神,一把刀對著面門而來,子若躲避不了,只有學著雜技,表演空手接白刃。
就跟拍蚊子一樣,一拍一個準兒。
子若對那黑衣人挑眉嘚瑟,那黑衣人包得死死臉只留下的一雙眼睛有些莫名的陰之風,感覺到耳旁刀刃刮過的風,子若完全憑藉身體的感覺躲避,手中的那把刀忽然調轉方向抽出,子若的手心立刻拉出一條血痕。
子若受痛抽回手,似乎划著了血管,血流得跟血水一樣。
沒有給子若喊痛的時間,那些黑衣人再次舉刀而來。而另一方,易水寒一邊擔憂著子若一邊打鬥,空手又劈死了五人。
這戰鬥力對比起來,要是子若是在圍觀的話,估計又得吐槽一番。
右手痛,左手又護著右手。子若只有把命交給身體本能,四處躲竄。不知是運氣太好,還是那些黑衣人太傻,竟然一一給子若躲過去了。
“嘿嘿嘿,你們砍不到,這就是傳說中的主角光環,外掛全滿,即使被砍得面目全非也能完好無損的滿血復活!”子若一邊逃還不忘一邊炫耀自己的幸運。
最後乾脆跑到幾棵樹子後面與黑衣人玩起來躲貓貓。
“哈哈哈,你們砍不到!”子若邊躲邊說,其實子若若是細心一點,就可以發現這些黑衣人並沒有多子若使用殺手,而是在每次要傷到子若的時候,立刻避開。
正跑著,腳下忽然沒了腳踏實地的感覺,身子迅速往下墜。
“撲通——”子若直接跑進了水裡。
“若兒——”易水寒大吼,看來人說情緒過分激動的時候內力會大爆發也是有道理的。
“嘭——”十餘名黑衣人被彈開,口噴鮮血,當場死亡。
那黑衣人見此,迅速撤去。易水寒立刻衝到河邊,躍進水中。
迄水水畔,血染綠地。滿地的黑衣人屍體,連一張令牌也找不到。易水寒的侍衛,兩人輕傷,一人重傷,沒有死亡。
玄劍領著侍衛檢查黑衣人的屍體,流無痕給傷者包紮,蘇顏冷躍上樹梢,觀察四周動靜。
易墨染見易水寒久久未從水中上岸,也躍入水中,共同尋找。
一日後,北洛皇城,碧落城中,風王爺府,正堂之上。白衣男子的手重重拍在桌上,桌上的茶杯受到“驚嚇”“跳桌自殺”,在地上碎骨。
“本王說的‘毫髮無損’就是這樣嗎?”易繼風那張淨白的臉氣得通紅,耳垂似要燃起火一般。
“屬下辦事不力,請主子責罰!”跪在地上的男子將頭重重的磕在地上。
“本王命你五日之內將人帶回,無論死活,本王都要!”易繼風將攤開的手掌緊緊攥成拳頭,“降級一等。處罰室,自行領罰。”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又是用人之際,易繼風絕不會在氣頭上就讓人才白白損失。
兩日後,墨府中,寀閣內。
“這訊息可是為真?”南宮寀放下手裡的賬本,這段時間剛把之前易水寒說的那些個鋪子整頓好,正想著什麼時候交過去,這好訊息就傳回來了。
“這是夜盟傳回的訊息,夜盟稱目標已經失去,問主子是否退金,亦或是換個目標。”說話的男子聲音粗線條,雖身著下人服裝,但渾身氣質卻不似一般人。
“退吧!”南宮寀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幾天真是忙得皺紋都多了幾道。
“夜盟說要抽取一千兩僱傭金,這。。。?”男子問道。
南宮寀道,“他們也為我們送了好訊息,成!”
這人一死,南宮寀心裡是說不出的舒坦。這皺紋也少了,脊椎也不酸了,一口氣還能抗兩袋米了。
“孃親,今日風王爺約我遊湖,您看看女兒穿哪件比較好?”墨芷嵐從屋外走近,那男子聽得聲音立刻垂下腦袋離去。
墨芷嵐與他擦肩而過,只道是送賬本的小廝,也未多留意。
南宮寀立刻迎了上去,“我女兒天生麗質,穿什麼都好看!”
墨芷嵐嬌嗔著,“娘,您又取笑女兒了!”
“嵐兒,你爹來信,今晚就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