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意思?
子若在飛奔中凌亂了!
子若迅速從凌亂中脫身而出,踏雪這樣子不像害怕與不安,倒像是興奮,那唯一的解釋便是。。。
子若看向前方,只是一個晃神,踏雪停了下來。
樹梢上,站立著一道黑影,隔著樹影,似乎能聽到他喘著粗氣。
應該很累吧!
“水。。。”子若正想叫他,那道黑影已經迅速躍下,下一刻,子若便趕緊到自己微涼的背心,有了溫度。
一雙有力的手鉗制住她的腰身,腦袋埋進她的肩膀,吮/吸著她身上特有的氣息,“若兒。。。我來遲了。。。”
臉頰泛起紅意,子若靠在易水寒的懷中,握住易水寒的手,“累麼?”
“不,不累。”易水寒的聲音有些嘶啞,想來是十分疲憊的。
“我們走吧,無痕他們該等急了。”子若難道這麼平靜的說話,踏雪也平靜的,讓他們享受這短暫分別後的溫馨。
“別。。。”易水寒的語氣中有幾分緊張,抱住子若腰身的手也多了幾分力。
“好。”
夏夜,河邊寒風微涼,吹動青絲糾纏,這糾纏起來,或許就是一生、一輩子。
如今想起那時的心情,子若也是嘴角含笑。
一旁清點藥材的無痕見子若盯著手裡的藥材傻笑,走過去用手肘戳了子若一下,“子若,想師兄了?”
“沒!”子若解釋道,慌張之中,將藥材扔到了地上。
無痕蹲下去將藥材撿起,小心的擦拭著上面的灰塵,“不是的話,你緊張什麼?”
自從子若知道無痕是女兒身後,無痕便一改之前溫潤關心子若的模樣,化身損友閨蜜,極盡所能的八卦子若和她的大師兄。
如今在這男人堆的軍營裡,要掩飾女兒身的兩人,更是吃住同行,友誼更是進步到無話不說的死黨級別。
“我還沒說你呢!”子若忽然認真的說道,“快給我說道說道,你在現代的時候叫什麼?地址哪兒?回頭我找你旅遊去!”
無痕一臉悲慟,“子若,你這是要離開師兄的意思嗎?”
子若伸出手指戳了一下無痕的臉蛋,“水寒知道吧!”
無痕點點頭,“師兄啊~”
子若恨鐵不成鋼的再戳了一下無痕的臉蛋,“我說現代!”
無痕托腮思索,“我來這兒挺久了,與自己無關的事情記得本就不多。。。水寒。。。你這麼一說好像真有這人,經常在電視上出現,似乎與師兄長得。。。挺像。。。這是怎麼回事?”無痕一臉求解答的看向子若。
子若挑眉,“嗯哼!你猜?”
“猜不到!”無痕攤手無奈至極。
“嘻嘻。。。”子若忽然羞澀了,捂著臉透過指縫看了一眼無痕,又轉過身去,“呵呵。。。”
無痕立刻拖過子若的手,將手指探上她的脈搏,片刻道,“沒病啊!”
子若聞言,一抹嬌羞蕩然無存,推開無痕,“我了個去,你才有病!你造水寒跟我啥關係嗎?”
無痕搖搖頭,對於一會兒嬌羞一會暴躁的子若,一大串問號迅速在無痕的腦袋裡滑過,這是躁鬱症還是更年期提前?需要詳細檢查嗎?要是子若不配合怎麼辦?要不要請師兄來幫忙?不對,請師兄也沒用,師兄聽她的。。。
於是無痕只有放棄對子若的治療。當世第一神醫對子若的病症表示,治不了啊!
子若環顧四周,確定帳篷裡只有兩人之後,對無痕招招手,無痕會意立刻把耳朵湊了過去,子若小聲的說道,“水寒啊。。。是我男朋友。”
“原來如此。。。”無痕對子若也招招手,子若也把耳朵湊了過去,無痕細聲道,“你不會,把師兄當替身吧!”
子若的高分貝忽然亮嗓,“腫麼可能?”
心理學上說,一個人要是突然提高說話分貝,那麼很有可能,他在掩飾什麼。
無痕搖頭表示,“我不信!”
“無痕,作為這異時空我沐子若的頭號閨蜜,我還真就告訴你了!”子若將手搭在無痕肩上,一副哥倆好的模樣,“易水寒呢,是我在這個時空橫著走的基礎,也是供我乘涼的大樹。寒王做大樹,想拽你就拽!”
喊完自己信口拈來的口號,子若表示十分滿意,激動的拍打著無痕的肩膀,“無痕,你也是這大樹下的。來,我們一起喊口號!‘寒王做大樹,想拽你就拽’!”
無痕掙脫子若的束縛,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