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啊!”子若隨意扯了一句轉開話題。
易水寒解意的也不提剛才的事情,至少有那麼一刻,目前也很滿足了,其他的事,來日方才,“它是防水的!”
“哇塞,這衣服好高大上啊!”子若說完,做憋氣狀,哧溜一下的滑進了池水中。古代的水質好,不用擔心會出現什麼漂浮的口水,逍魂的毛髮,甚至不明來歷的紅色漂浮體。
水花濺開,短暫安靜,忽然水面蹦出兩隻不知所措的手撲騰著,易水寒連忙伸手把人給撈了起來。
子若被易水寒扶著不停的吐水,嘴裡還趁著吐水的空當唸叨著:“特麼的我忘了我不會游泳!”
是啊,她是忘了。她以為之前那個身體不會游泳不代表這個身體不會,於是就下水了,結果就Low大了吧!
面紗孤零零的在水面遊蕩著:主人主人,你別拋棄我啊!
易水寒沒有說什麼,沒有關心,沒有責備,只是向子若的身子運功,驅走她身體的寒氣。原本還擔心子若身體的真氣會與自己的真氣排斥,所以只用了小小一股真氣,沒想到他的真氣進入子若的身體,很輕鬆的就融合了,甚至還有一種許久未見的熟悉感。
將子若的身子弄乾,子若怕他的安靜是暴風雨前的平靜,於是乎轉移話題道:“那啥,我們再不去找南宮姨娘恐怕都要午休了,走吧走吧!”
易水寒也不點破她,小心牽著她,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就像剛才那樣。
南宮寀的院子離子若的錦院有些距離,穿過荷花池旁的假山花徑,便是墨詩棋的書房,而在墨詩棋書房之後,便是南宮寀的寀閣。
寀閣不似錦院花團錦簇,倒是低調奢華有內涵了不少。子若沒有那麼多心思去打量這些,一副高傲孔雀的樣子,“去叫你們主子出來!”
打掃院子的下人一看到大小姐出現,立刻想到的是拔腿就跑,畢竟現在大小姐連夫人都敢拉去放血,他們這些冷言冷語甚至欺負過大小姐的下人豈不是會被放得連血渣渣都不剩?
“夫。。。夫人!大。。。大、大。。。大小姐來了!”
南宮寀正在屋內檢視賬本,聽說子若來了,手裡一抖,賬本掉落在地,“只是大小姐嗎?”
“不。。。不、不。。。不知道!”那下人結巴了。
“廢物!”南宮寀大步往外走出,方才寒王隨子若回墨府,這回多半也來了,不知是為了何事,“把賬本收好,出了什麼問題莫怪本夫人不饒你!”
那下人顫顫巍巍的撿起地上的賬本,冷汗在背心畫了一條直線,“哎呀媽呀,怎麼夫人也越來越可怕了?沒聽說過人放血後會變得可怕呀?”說完,他緊了緊衣領,將賬本收好,幽幽離去。
子若在院子裡繞著易水寒踱步,心裡盤算著該怎麼順便敲詐南宮寀一筆,“玉石坊”那邊的事情因為那次“家法”耽擱了下來,現在又要忙著擺脫“墨子若”的身份,更沒時間去了,也就代表著她暫時沒錢可拿了!
出門在外,沒錢傍身怎麼能行?作為墨家嫡女,被這個惡毒的後母剋扣了那麼多年的生活費一定得要回來!
南宮寀從屋內走出,並沒有因為昨晚的事情而顯得戰戰兢兢,除了臉色稍微蒼白了一點,依舊不失她的雍容華貴。
“寒王千歲。”南宮寀率先開口在自己的地盤一定要掌握主導權,不能任由他人操縱,“不知寒王駕臨臣婦‘寀閣’,所為何事?”言下之意,王爺為什麼要來一個大臣妻子的院子,能有什麼事呢?是不是於理不合?
“他不過是個打醬油的,是我要來!”子若再次把易水寒劃到陪襯的範圍裡,“我來找你要我娘留下來的所有東西,還有我應得的東西。”
南宮寀早就料到子若昨日在墨府震懾了眾人,之後便要拿回所有的東西,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原本南宮寀看賬本就是在打算將自己的損失壓到最低。
“子若也真是,都是一家人。”南宮寀還不忘扮演自己的“慈母”形象,估計是演了十多年習慣了吧!
“別演了,我跟你不熟!”子若毫不配合。
南宮寀也沒盼望子若配合,但是自己也沒打算完全配合子若,“沐姐姐當年留下的東西,我這個做妹妹的也沒動過,都在倉庫裡,待會你自去點了便是!”
“哦,那成!寒王一會兒就派人去點!”子若特地在“寒王”二字上加了重音,“對了,還有‘香竹’和‘荷月’的賣身契,這個可以馬上拿出來吧!”
南宮寀:“香竹的賣身契也一併在倉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