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不得傳出去。”
“是!”眾人齊齊應道。
水雲卿看向賢妃,這才稍緩語氣,“母妃,本宮送您回宮。”
賢妃點點頭,似剛才一切都沒發生一般,靜靜的也不多說什麼。
易水寒帶著子若三人回到錢萊冶安排的住所,兮澄兮澈識趣的跟玄劍離開,留給兩人闊別已久的兩人世界。
“水寒。。。”
“若兒。。。”
兩人十分有默契的開了口,也十分有默契的再讓子若先開了口,“我。。。我是想說。。。嗯。。。。你渴不渴,剛才說了那麼多?我給你倒杯茶!”說著子若還真是給易水寒倒了一杯茶,但卻是自己一口喝了。
放下茶杯,子若繼續說道:“其實,好吧,其實我是想問。。。。”
子若抬起頭,眸中似有晶瑩閃爍,“我其實想說,我。。。我也可能是宮主。。。”
“嗯?”醇厚的聲線提出疑問。
子若懊惱的撓了撓自己的手心,“不是那個公子的公的公主,而是皇宮的宮的宮主。你造嗎?”
易水寒點點頭,“造。”
“你造個毛線啊造!”子若看易水寒一點都沒了剛才霸氣側漏的感覺,倒是傻傻呆呆的,“雖然此宮主非彼公主,你能不能別娶那彼公主?”
易水寒終於明白子若要問什麼了,拉過子若不安分的手,雙眸虔誠而真摯,“除了你,我誰也不娶。”
時光又停了下來,子若聽到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個沒完,雖然很感動吧,但又很矯情,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任由被那雙墨瞳痴痴的盯著,自己也傻呆呆的愣著。
易水寒的雙唇翹起,綻開了笑容,露出口中潔白的牙齒,將子若摟進懷中,撫著她長長的髮絲,“幼時的時候讀到‘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總覺著是在說與戰場並肩浴血成長的兄弟們,現在我卻想把這四個字送給你。”
“撲哧——”子若偷笑,然後蹭了蹭易水寒的脖子,嗅著他身上濃厚的雄性氣息,小女人的滿足感瞬間上升突破極限,“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子若扣住易水寒的手,十指相繞,寸寸化作繞指柔。
“這十六個字還可以縮短成七個字,你知道是什麼嗎?”子若甜甜的說著,小女人氣息暴露無遺。
“是什麼?”軟香在懷,易水寒還能有什麼不滿足的,她想說什麼,做什麼,陪她就好了。
子若忽然鬆開易水寒的手,雙手環住易水寒的脖子,由於身高的差距,子若踮起腳尖湊到了易水寒的耳邊,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愛你,一生一世。”
語畢,還不等易水寒反應,子若便送上了自己的香唇。
一吻情至深,無須海枯石爛,只在當下,愛如斯。
微暖曖。昧的氣息盪漾在屋中,易水寒化守為攻,學著子若的動作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屬於男性特有的氣息在她唇齒間綻放,她越來越著迷他的味道,就如同他如此痴戀她的味道。
而此刻太子府裡,沐子若房中,也可以說沐子若曾經住過的院子裡,卻是一片狼藉。
酒壺、無論大壺小壺,在地上擺了一地。而水雲卿佝僂著腰坐在子若曾經坐過的鞦韆架上,一杯接著一杯。
鞦韆架似乎還有她的溫度,連空氣中似乎也盪漾著她的笑聲。
可這一切,這美好的一切,只有短短的幾天時間。
一切的一切,就因為易水寒的出現,碎了。
他的夢碎了。
“主子。”紅色的身影款款而至,語氣裡不乏心疼與關心。
“子若。。。子若。。。”水雲卿喃喃的說道,忽然起身將眼前的女子抱起,往屋內而去。
她沒有反抗,沒有拒絕。她是主子的人,一直都是。
清晨的霧氣微涼,易水寒看著身邊睡熟的人兒,chong溺的在她額頭輕輕一吻。手臂已經麻木,被子若當作了枕頭,看來要把她娶進門,得先鍛鍊好臂力了。
似是感覺到身旁的笑意,子若的睫毛動了幾下,然後眨巴著睜開了眼。
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子若下意識得拉了拉自己的被子,然後檢查自己的衣服是否完好。
看自己依舊穿著昨日的衣服,子若鬆了口氣。她真是小說電視劇看多了,差點都忘了他們昨晚只是睡在一起,什麼都沒做。
易水寒看著身旁的小人兒如此可愛,忍不住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若兒,昨晚我們是不是有什麼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