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心裡的疑惑。
“這個,兮澄不清楚!我只是聽老一輩的人說當年宮主說要去一個地方完成什麼心願,然後一走就是這麼多年。”兮澄將自己所知道的盡數說出。
子若托起自己的下巴思考著,這時候已經恢復的兮澈忽然開口,“你們說,宮主會不會是她們所說的為愛走天涯?”
兮澄一拳頭敲到兮澄的腦袋上,“宮主從小在漢水宮長大,有什麼愛可以走天涯?”
兮澈有些委屈的抬眼看著兮澄,“可是我聽她們都是這麼說的!”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兮澄又在兮澈腦袋頂敲了兩下,“宮規忘了嗎?私下議論宮主的私事,別的宮人不懂事就算了,你可是護法!真是的,以後出去別跟別人說你是我搭檔,丟死人了!”
子若看著這兩人的模樣低低笑著,因為擔心門外的人發現所以只敢小聲的捂著嘴笑。
“你先別笑,現在相信了嗎?”兮澄看著子若問道。
子若收起笑容,將視線回到壁畫上,雖不栩栩如生,卻也震懾著子若的神經,早想過原主母親身份神秘,沒想到居然是這麼一個身份。
那這麼說來,不該是與北洛似敵非友嗎?
“好吧,事實擺在眼前。你們也不可能特地去弄這麼一個壁畫來騙我這麼一個什麼價值都沒有的妹紙,對嗎?”子若的笑容頗有深意,看得兮澄兮澈身上毛毛的,“當然你們也不可能假扮漢水宮的人實際上是想要利用我做些什麼,不過就目前你們所說所做,也都可以理解推敲,我可以相信你們說的話,但不代表我對你們完全信任,你們懂嗎?”
子若收起了原本屬於自己的單純沒心思的模樣,放任自己的理智偽造出一層濃濃的迷霧,讓兮澄兮澈覺得,眼前的沐子若似乎並沒有她們說看到的那麼簡單。
事實上,子若也確實沒有她們想到的那麼簡單。
在子若與兮澄兮澈在禁地商議著如何揭穿墨芷嵐的假身份,這廂水雲煙卻坐在漢水宮特地為她安排的房間裡,靜靜回想在南漢皇宮裡的事,特別是在那個帝鸞殿偏殿所發生的一點一滴。
自那次淑妃差點害得水雲煙真正斷氣之後,水溟隔三差五都會派人到水雲煙這裡噓寒問暖。
如墨美目,不僅生得一副絕色,在臉上看不出歲月的痕跡,更是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一國之君,溫潤如玉,呵護備至,還有對她的特殊對待,一切的一切,關於水溟對她所做的一切印在她的心裡,都變成了別種意味,再加上柔兒在旁的誇讚,水雲煙一時心頭盪漾。
她醉了,醉在水溟的美貌,醉在水溟的保護,醉在水溟的溫柔,醉在水溟的權利,她沉醉在自己對愛情的幻想之中,靜靜等待著水溟的告白。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愛也一如既往,只是沒有任何變化的是,水溟並不像水雲煙所想的那般托出她的柔荑,深情款款的問道:“雲煙,做朕的皇后。”
沒有,什麼都沒有!
他只是一如既往的派人賞賜,就算是人來到這裡,也只是噓寒問暖幾句,然後飄然離去。即使他就住在她的隔壁,相距只是以尺計算。
她每次都是興高采烈的迎來他,卻又在轉瞬後失魂落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她愛了,愛得無可自拔。
只是那張臉,那雙眼,那道身影,時時刻刻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
他在偏殿坐得最長的時間,是屏退左右後與她長談。
她害羞的低著頭擺弄手裡的手帕,緊張得不知道該把手放到哪裡,而等來的卻不是款款的深情相擁,而是一個命令,一道密旨。
“雲煙,你可願幫朕?”水溟墨色瞳孔裡盡是真誠,任誰也難以拒絕。
水雲煙悄悄抬起頭看了一眼那朝思暮想的面孔,嬌弱的應了一聲,“煙兒願意。”
“雲煙,從此以後,你就是漢水宮宮主,定要帶領漢水宮宮人為大漢效忠,不得有二心,你也願意?”水溟的溫柔中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皇者威嚴。
此刻,水雲煙抬起頭就能看到這個自己心動的男人,在水雲煙的眼中,他的身上披著如朝霞晚霞般的光暈,美得跟天人一般,又有著一股令人折服的皇威,她不僅愛他,更仰慕崇拜他。
“煙兒當然願意。”水雲煙柔聲回答道,“煙兒對皇上絕無二心。”
說完她在心中默默補了一句,煙兒的整顆心都是皇上的。
“那便最好!”水溟恢復往日的和煦,如春日的暖陽一樣的笑意,照亮了水雲煙的實際,暖化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