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唐氏瞅了芷染一眼,冷不丁的說道。
芷染當即就變了臉,擔憂的說:“讓大姐一起去,這樣好嗎?若是今晚就宣佈不事,不是平白叫大姐傷心嗎?親耳聽到親眼看到,這傷得多痛啊!”
唐氏心疼的嘆息道:“你當娘不知道,但是你大姐堅持,一定要親眼看到,她才死心,娘有什麼辦法呢?”
“孃的意思是大姐還喜歡沐凡,是嗎?是這樣吧?”芷染睜著一雙明眸,再三確認。
唐氏怒嗔了一眼,說:“你就少多事了,等你姐平緩了心情,這事情就過去了,你不要再添亂了,別是弄得人盡皆知就不好了的。”
“好啦好啦!”芷染被罵得很無語。
她早餐都沒吃,就急急的出了門。
一早到了師父師叔的門前敲門問:“師叔,師叔,昨晚的事情辦好了嗎?”
好在師父和師叔都是習武之人,習慣了早起,不然就芷染這不省心的性子,不被暴打一頓這才奇怪。
白雲飛掛著一臉溫和笑意走了出來,打趣芷染說:“你師叔辦事,你還不放心,小心你再多問幾句,你師叔又不高興了,到時候你又要皮繃緊一點的!”
芷染眯著眼,討好的笑說:“我這不就是關心關心嘛!又沒有其他的什麼意思。”
“關心我?看樣子平日的訓練太少了的緣故,是吧?”白雲帆一臉慵懶睡意的走了出來,顯然就是懶床的一個。
芷染撇了撇唇說:“師叔,這都什麼時候了,竟然才起床!”
白雲帆厲眼一瞪,沒好氣的指責,“你還好意思說!說什麼謝子炎在家裡,害我找遍了,都沒有!後來還是問了人,才知道被太子帶走了!你敢不敢更馬虎一點,平白折騰了我一晚上。”
芷染尷尬一笑,“哈、哈哈,我好像忘了說噢!”
“不然呢!”白雲帆臉色丕變。
芷染當即興趣的說:“哎呀,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再見。”
說罷,芷染足腳一踮,直接用輕功離開的。
惟恐被白雲帆抓到,打得滿頭是包。
出了門,芷染沒有去學院,讓車伕直接把他送到了醫館裡。
“小姐,今兒不用去學院嗎?”益北一早開門,看到芷染,微微有些驚訝。
芷染聳聳肩,無所謂的說:“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不去學院了,去不去無所謂啦!我來看看孔文雋,怎麼樣,他醒了嗎?”
“醒了,昨晚就醒了過來,就是身子還有點虛弱,這會兒可能還在睡覺。”益北滿臉笑意的和芷染說著,並領著她直接去了內屋。
芷染看了一圈,問:“怎麼不見孔裕辰?”
益北擠眉弄眼的說:“這小子昨晚一直在這裡守著文雋,之前文雋被關一天,他就東奔西走跑了一天,一直沒有休息的,好不容易睡下了,就讓他多睡一下,我特意沒吵醒他的。”
芷染挑了下眉,有些詫異,她昨天知道孔文雋出事後,也沒多注意孔裕辰,倒是沒有看出來,他是不是兩日未睡了。
“嗯……”床上一聲呢嚀。
芷染和益北兩人上前,看著孔文雋緩緩睜開微困的眼眸,笑意盈盈的問道:“怎麼樣?好一點了嗎?身體還有哪裡疼嗎?”
孔文雋撫著額,有些昏沉的腦袋,緩了一下神,這才看清楚眼神的人,當即笑了起來,“你來了啊!”
芷染坐到孔文雋床邊,一手替他打脈,一邊唸叨,“你也真是的,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重,就敢與人起衝突!”
孔文雋稍稍恢復了精神,立即不老實了,鼓足了十氣說道:“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他都敢在我面前罵你了,我還不與他叫板,我還是不是男人啊!”
芷染白了孔文雋一眼,鬆了他的手腕,沒好氣的說:“你被人打成這樣,躺在這裡,就叫是男人了啊?”
孔文雋臉色一沉,十分尷尬,倔強的說:“男子漢大丈夫,靠家裡算什麼真本事!”
芷染搖了搖腦袋,恐怖孔文雋下次還鬧出這樣的事情,細心叮囑,“下次你可不許再和人衝動了,這裡畢竟不是安平縣,特別是應天學院裡!每一個學子的身份背景說出來,可能都能嚇人一跳,你做事之前,要考慮清楚。”
孔文雋鬼門關前轉了一圈,還是沒有長記性的樣子。
他說:“其他的事情,我根本就不會和他們起衝突好嗎?但就是說你不行,其他的什麼都可以商量。”
“你這個蠢貨!”芷染插著腰一邊罵著孔文雋,卻又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