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知道蛇什麼怎麼想的?大人問我這話,真的是好生奇怪。”
孔大人聲色俱厲的教訓道:“既然你小小年紀能夠開得起店鋪,思維自然是不同常人,比一般的孩童要聰明些,你應該也知道這事糾纏下去無論對誰都沒有好處,本官勸你還是老實的將話說清楚,免得三天兩頭往公堂裡跑。”
芷染撇了撇小嘴一副無奈的模樣說:“大人,這事本就跟我無關,但是如果大人一定要問一個緣由的話,也只能歸功我平日裡跟著師父學習藥理的時候,經常陪著師父上山去採藥,所以身上經常帶著師父給我準備的防蛇蟲鼠蟻的藥,可能是這個原因吧,除了這個我也想不出其他了。”
孔大人眉眼上挑的問:“真是如此?”
對於芷染學醫的事情他倒是聽文雋提起過,所以對這事也沒有細問。
沒多時,蘇家夫人就過來了,一見到芷染立即張牙舞爪的撲上去,“你還我女兒清白來,你還我女兒清白來!”
益東上前一步,擋住了林夫人的攻擊,自然看著林夫人退後兩步,輕蔑地說:“夫人這話真的是好奇怪,我和令媛都是女兒身,我如何能奪了你女兒的清白,更何況你女兒比我大上幾歲,難道我還能將她如何不成?”
思蓉和蘇昕儀的事情,一早還未傳開,但是被蘇夫人這樣一鬧,在門口聽審的人多,嘀嘀咕咕輕聲交談起來。
正巧又有人知道昨天的情況,這個時候就正好發揮了大喇叭的作用,到處宣傳。
本來因為昨天顏傾坊一場大火,大家討論的話題都是圍繞著這件事情,但現在被蘇夫人一鬧,話題自然就轉移了。
“不是你,還能是誰!你這個小妖女,小小年紀就心腸如此黑,你會不得好死的!”蘇夫人猙獰的臉詛咒著。
芷染聽到這話,不悅的皺了皺眉,卻也沒太看重,她只是說:“你也不想想,我一個小小弱女子如何控制得了蛇,而且我如果能控制得了蛇,我還有必要讓自己陷入這種地步嗎?我要動她們多的是人不知鬼不覺的方法,我有必要把自己推到風浪的刀口嗎?更何況惡有惡報,事情的起因林夫人心如明鏡一樣,又何必再苦苦糾纏,與其這樣還不如在家裡好好安撫你的女兒,助她走出眼下的困境。”
“我女兒一生都被你毀了,你竟然還在這裡說風涼話!”蘇夫人眼紅如血,看樣子顯然昨晚一夜未眠。
芷染雖然同情她一顆為母的心,但是卻並不後悔自己所做的事情,兒女不是生出來養大就行,必須好好教養,如果不好好教養必成一方禍害。
如果蘇夫人當初有好好教養,讓蘇昕怡像大家閨秀一樣端莊識大體,又怎麼會出現今天的局面,說來說去也還是蘇昕怡的人品有問題,一切怨不得他人,害人終害己。
既然事情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孔大人自然不可能不調查昨天的事情,芷染又按昨天的,又重新說了一遍。
就連昨天訓話的下人,也叫上了公堂問話,矛頭並不能指向芷染,只能說明思蓉和蘇昕怡兩人都有心害之人,所以一拍即合對她實施了惡毒的計劃。
但她們最後沒討到好,反而搭上了自己的一生。
也是因此,所以才引得蘇夫人和縣令夫人懷疑這一切都是芷染暗中動的手腳,畢竟她當時也在場。
孔大人心裡也不是沒有疑問的,只是查不出來,他也沒法定芷染的罪。
更何況,他再三被孔文雋叮囑不能動這個丫頭。
說來他也是對思蓉怒其不爭啊,竟然作出這種下作的事情,對她真是即憐又恨啊!
審了整個上午,也查不清昨晚淫蛇的事情,只能先處理縱火案。
縱火犯都指認蘇夫人,而蘇夫人本人也是供認不諱,甚至還猙獰的面孔對芷染說:“怎麼沒有燒死你?怎麼沒有燒死你?”
這話使得芷染輕蹙眉頭,對林夫人十分的反感,這人怎麼就這麼不依不饒呢?
“蘇夫人,你夠了,我忍你不過是因為看在你女兒受難的份上,憐你一顆母親心,但你也不要給臉不要臉,否則的話,我就是拼盡家產也一定讓你下輩子在牢房裡度過。”芷染小小年紀眉眼厲色的說著話,倒是有幾分威嚴。
“夠了!公堂之上不得喧譁服人多。”孔大人一句話,定了案子。
蘇夫人賠償芷染店鋪的一切損失,並親自向芷染道歉,而芷染留了心眼,宣佈保留一切追究權利,以此來震懾蘇夫人。
芷染雖然討厭蘇夫人討厭的牙癢癢,但是確實也不打算追究她,只讓她賠銀子而已,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