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您放過簡卓好不好?”
曹老爺不為所動,“岑兒,此事你爹我也沒辦法做主,這都是上面的意思。鳳書,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曹岑見事情沒有轉機,便站了起來,彷彿下定決心般地道:“既然您一意孤行、執意如此,那我只好去把這些事原原本本地告訴簡卓。包括您怎麼安排姐姐到他身邊,怎麼霸佔這薛府!”
“唉。”曹老爺微微嘆口氣,慈祥地笑了起來,二妞看在眼裡,覺得詭異非常。“岑兒,你又為何如此逼我呢?簡卓不過是個外人,我才是辛辛苦苦把你養大的那個人啊。對了,這薛府的事又是誰告訴你的呢?是碧央麼?”曹老爺那雙倒三角眼細細地眯了起來,死死盯住曹岑問道。
二妞心中大急,這曹老爺怎麼看怎麼不懷好意,曹岑要是把事情和盤托出,這曹老爺百分之百是要殺人滅口的。但是自己身無縛雞之力,又不會武功,出去只有陪著曹岑一起去見閻王。
曹岑卻偏偏不如二妞的意,果然不能相信這些沒看過狗血片的古人啊,她竟然真的把實情說了出來,“不是碧央說的,是我自己從畫裡看到的。”二妞真想上前搖晃她的肩膀,你知不知道你這種知道重要內情的非主角在壞人面前說出真相的話,死一百次都不夠啊!
曹老爺聽了她的話,卻忽然仰天大笑了幾聲,然後才慢悠悠地道:“薛紫衣啊薛紫衣,你果然不簡單,我防了碧央這麼多年,結果你竟然找了個完全不相干的人!”
“爹,薛家的事果然與你有關麼?”曹岑攥緊了汗溼的手心問。
“你看了多久的畫?”曹老爺不答反問。
曹岑吞下一口唾沫,道:“一刻鐘。”
“好,很好。”曹老爺依舊眯著眼睛笑著,像個和善的小老頭,“迄今為止,只有你看過這麼久的畫,現在畫已經被我毀了,你說我能留下你麼?”他話音未落,手就已經驀然發難,只取曹岑的脖頸。
曹岑身手也不差,急忙往後仰脖,堪堪躲過一擊。卻不料一把匕首從曹老爺的衣袖中出來,眼看著刀尖就要刺入曹岑的皮肉之中,曹老爺卻軟綿綿地倒了下來。
劫後餘生的曹岑呆呆地看著站在曹老爺身後手拿石塊的二妞,驚詫道:“你怎麼在這兒?”
二妞扔掉石塊,兩隻手抓著曹老爺肩膀上的衣服,對著曹岑道:“過來搭把手,把這死胖子扛到人看不到的地方,待會兒再讓簡卓把他帶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會發兩章。
☆、45身陷地牢
曹岑被剛剛的事情嚇得不輕;大腦還有些轉不過彎來,一步一個指令地跟著二妞做。
等到把曹老爺扛到桂花樹下藏好順便又踢了兩腳;二妞才拍拍手道:“這死胖子要害你。怎麼樣?要不然你還是跟著我和簡卓吧。”
曹岑刷地留下淚來,癟著嘴對二妞道:“我要見簡卓哥哥。”
“沒問題啊。”二妞伸出手擦乾淨她的眼淚,這才道:“這宅子裡也不知道有多少是你爹安排的心腹;我們要多加小心。到了西廂房見了簡卓;你再大哭一場吧。”
兩人急匆匆趕到西廂;趙梧升還在院子裡練武,二妞已經顧不上剛才發生的那點小插曲,張口便問:“簡卓呢?”
趙梧升生著悶氣不肯理她;二妞上前在他背上重重拍了一掌;氣道:“多大點心眼兒啊你,簡卓是在屋裡吧?快點進來,有大發現!”
趙梧升終歸是沒能熬住,問:“什麼重大發現?”
二妞用手比比身後的曹岑,道:“重大發現就是身後的這位曹小姐知道關於這所宅子裡的一切,走,進來說話。”
二妞剛進門,曹岑就從她後面跑了出來,一頭扎進還坐在椅子上的簡卓懷裡,哭哭啼啼道:“簡卓哥哥,我爹、我爹他想要殺我……”
簡卓站起來,把位置讓給她坐,又讓趙梧升給她倒了一杯茶,見她喝下一口之後,這才問:“慢些說,你爹現在在哪兒?”
二妞舉起手,搶答道:“就在花園裡,我剛才把他敲昏了,你要現在去把他搬回來麼?估計他待會兒就會醒過來了。”
簡卓點點頭,對著趙梧升道:“你去把他搬回來。”
趙梧升瞅著二妞,不甘願地道:“花園在哪兒?”
二妞原本還想趁著這個機會拿喬,但是那廂的曹胖子還躺在樹底下,萬一現在醒了那可糟了,無奈之下,二妞只得抖著腿得瑟了一句:“呦,不是樂意和我說話麼?”然後便抬腳往門外走去。
趙梧升跟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