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吧?
難道她誤會了?河神和薛見是兩個人?那她這些天在河神面前的表演真是丟人。
她還沒想轉過來,樓船上站著的薛見就已經用力把她拽了上來,阿棗被涼冰冰的河水泡的瑟瑟發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揉著鼻子道:“殿下,你,你怎麼在這兒?阿嚏!”
薛見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在等人。”
這時船頭一陣夜風吹來,阿棗渾身都在滴滴答答的淌水,也沒注意到他眼神如何,抱著膀子凍的直哆嗦:“對,對了!河神他們的商船方才被官府追擊,殿下你趕緊去接應,應該就在前面一點,他們應該也落了水,殿下快去救人吧!”
薛見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自然會去。”
阿棗又打了個噴嚏,薛見遞給她一塊帕子,低頭幫她擦著臉,阿棗的主要問題又不在臉上,她哆哆嗦嗦地道:“殿下,殿下,你這兒有多餘的乾衣服沒?先借我穿一下?”
薛見讓人把她帶到了船艙裡,阿棗覺著有些不對,等進了船裡才想起哪裡不對了,雖然舉止沒什麼問題,但好像眼神有些不像薛見平常的樣子,真是奇了。
她進了樓船裡,四下一打量,本來想找平川說話呢,卻沒見著薛見的幾個心腹,只有神情肅穆腰配長刀的護衛來回巡視。
這就更古怪了,阿棗一邊思忖一邊把身上的水珠擦乾淨,等換好衣裳之後她就到了甲板上,薛見還在那裡立著,已經隱隱約約能看見幾艘翻了的商船,還有河神的十幾個手下在商船旁邊,準備往岸上游,那些官府派出的蜈蚣快艇也不見了蹤影,不知道是被引到其他岔道上,還是見逮不著人回去了。
她四下環顧了一圈,卻沒看見河神,不由得暗暗心急,恨不得自己跳下去找一圈:“殿下,河神他們呢?”
薛見全然不在意,漫不經心地道:“不知道,可能是被水衝到別處去了。”
阿棗焦急道:“河神怎麼說也是你的下屬,對你忠心耿耿,殿下豈能如此漠然?”
薛見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莫要以為我對你不漠然,對別人也一樣熱情了。”
這話倒也沒問題,十分附和薛見的人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