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現在出了什麼事,你和二殿下真刀真槍地幹起來,你覺著你的贏面大嗎?畢竟姬貴嬪那樣得寵,齊皇后和太后雖然支援你,但她們到底是深宮婦人,不一定能干預朝政,而能干預朝政的齊家未必把賭注放在你身上。”
她越想越是惶惶,薛見卻不知想到什麼,神色越發從容,他親了親她的手背:“老二有齊家有姬貴嬪,我也照樣有我的底牌。”
“對,你還有太后呢。”阿棗鬆了口氣,想一想他畢竟是主角的親兒子:“你凡事小心啊,我可不想守寡。”
薛見忽的問道:“我要是死了,你怎麼辦?你會。。。”
阿棗聽這話就來氣,一把捏住他的嘴:“別說沒影的事,你要是敢死我就改嫁!”
薛見唇角一挑:“你死了我不會獨活,你活著我不會獨死。”
他勾住她的手指:“所以你千萬不要有事。”
阿棗反手握住他:“你也是。”
阿棗回府之後準備把現在的線條理一理,他見她走了,才叫來常寧:“關於那位姬貴嬪。。。你探聽的如何了?”
老二送這麼個美人進去,他自然不會全無關注,但正因為關注了才覺著越發蹊蹺,尤其是在她今日刻意接觸李氏和阿棗之後。
常寧點了點頭,面上也有些疑慮:“上回跟您說她好似憑空冒出來的,也不是從小被二殿下培養的死士。前幾日按照您的吩咐換了條路查,竟發現她和後周有千絲萬縷的聯絡,但似乎也不是後周的人,更奇怪的是她時不時幫襯沈侯爺家,這三件事看起來風馬牛不相及。”
他頓了下才道:“關於她的身份,只查出她曾經是賣藝不賣身的歡場女子,就連這點也不確定。”
薛見眯了眯眼:“你還記得上回我照的替身被人控制嗎?”
常寧點了點頭,薛見沉吟道:“此事涉及到一個叫芳孃的女子,但後來查著查著線索就斷了,你按照這條線查。”
常寧問道:“您懷疑兩人是同一人?”
薛見頷首,眸光微閃,不知在想些什麼。姬貴嬪不難解決,但比起解決此人,他更想知道的是她身上的隱秘。
。。。。。。
姬貴嬪那邊暫且不提,皇上沒病多久下午就能起床處理政事了,他卻幹了一件讓人莫名其妙的事。
先讚譽了五皇子這些年勤勉克慎,下旨封了他為郡王,連帶著他的生母楚貴妃都受了封賞。皇子中只有二殿下和薛見是郡王,現在又多了一位五皇子,皇上這般作為無異於在朝中扔下了一枚重磅炸。彈,朝中格局怕是又要變動一番。
阿棗也被這波騷操作震驚了,簡直不能理解:“皇上這又是想做什麼?難道嫌兩個人斗的你死我活還不夠?!”
她對朝中局勢也比較清楚,目前來看三殿下無心朝政,只想老婆孩子熱炕頭,五殿下倒是有進取心,可惜性子太過板正冷漠,迂腐不靈活,當王爺當屬下都是好料子,皇上很難做得來,剩下的六七八都屬於吃瓜群眾。
明眼人一看就清楚太子之位肯定是從二殿下和四殿下中出一個,其他人都是陪跑,可皇上突然抬舉五殿下又是什麼意思?
阿棗突然冒出個腦洞來,嚇得臉都白了:“皇上不會真正屬意五殿下,拿你和二殿下當擋箭牌吧?”
她越想越覺著有可能:“皇上眼看著你們機關算盡,鬥得兩敗俱傷,他再輕輕鬆鬆扶五殿下上位,還替五殿下剷除了絆腳石。”
薛見無奈地笑了笑:“別總想眼前看見的。”
他道:“從政績看自然是我當仁不讓,其他方面卻分不出高下來,而且我們三個都沒子嗣,年齡差距也不大,楚貴妃當年雖然得寵,但沒得寵到能左右朝政的份上,皇上沒必要偏袒哪個。”
阿棗也想不出別的了,不管是姬貴嬪那邊還是皇上的用意,她都雲裡霧裡的,苦著臉一籌莫展,薛見不想她太過煩憂:“我陪你去岳母家散散心?”
她想了想,點頭答應了。
她剛進沈家就見堆著大小包賀禮,還有各樣品種的傷藥,李氏讓丫鬟揉著紅腫的手腕子,阿棗嚇了一跳:“娘,您怎麼了?!”
李氏嘆道:“在宮裡的時候不慎扭傷了手腕,開始的時候沒覺著疼,回到家才發覺越來越疼,讓丫鬟給我揉點傷藥。”
阿棗揮退了丫鬟,親自給她揉藥,隨口問道:“那些賀禮怎麼回事?家裡有什麼喜事嗎?”
李氏面有疑惑地搖了搖頭:“是姬貴嬪讓人送來的,她不知怎麼知道了我扭傷的事,就命人送了東西和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