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然一笑。
“盧大人以此物代客,足見是風雅之人。盧大人祖上是哪裡的?應該也是出身名門吧。”秦錦故意問道。
蕭衍憋住笑,秦錦就使壞去吧。他在來的路上,已經將天隱宗查到的關於盧秉義的一些基本的資訊和秦錦說了。這盧秉義是秀才出身,家裡不能說是十分的窘困,但是也是勉強能度日那種,後來他當了別人的客卿,主人家是忠義侯夏家的一個分支,在南邊任職,升遷的時候就推薦了他去當了一個糧官,也是說盧秉義這個人肯送禮,愣是將自己從一個九品的小小糧官送到了五品參軍的位置上。
他送的多,撈的更多,不然為何要送呢?
蕭衍已經讓天隱宗的人去徹查這些年盧秉義貪墨的罪狀了。只等合適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擊。
他現在是坤州的總兵,對自己地頭上的人事有任免權,督運糧草這麼重要的官職上定然是要放上自己能信賴的人。所以即便沒有出盧秉義的兒子盧少陽調戲秦錦的事情,盧秉義也是蕭衍需要掃開的人。
他經過與西域小國吐谷渾的作戰,深知糧草接濟的重要,太卡喉嚨了,況其他來這裡當總兵,忠義侯那傢伙必定是對這邊有所剋扣的。若是再放一個當過夏家分支客卿的盧秉義在這個位置上,那他這總兵也不需要帶兵對抗柔然人了,光是糧草上就能卡死他。
現在這個知軍還在賄賂自己,就證明他還不知道自己是他主子的眼中釘。
秦錦問的問題,盧秉義顯然是不想證明回答,只是支支吾吾的說道,“家裡是讀書人出身。”他打了一個哈哈。
他這邊還在哈哈著,花廳外走進了一名夫人,身後還跟著一名妙齡女子。那名夫人自是穿金戴銀的,好不富貴,而跟在她身後的少女打扮的也是十分的細緻,臉上的妝容經過精心的修飾,人也十分的漂亮和亮眼。
“夫人可是來了。怠慢了總兵大人和總兵夫人了。”盧秉義笑著將那夫人和少女拉到了蕭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