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手故意謀害皇嗣,大可以派人來查,本相一慣行得正坐得端,皇后是皇后,本相是本相,朝堂之上,本相也不止一次請諫皇上罷黜皇后之位,是皇上自己捨不得與皇后之間的夫妻情份,難道太傅要來怪本相縱容皇后如此嬌蠻跋扈嗎?”
太傅被楚相氣得肝兒顫,卻又說不出什麼與楚相有關的證據,他們南凌國的這位楚相,是南凌國標榜的忠心護國之臣,不少武將都受過他的救命之恩,極愛惜武將人才,可這一切是真的嗎?
“倆位愛卿,茹妃小產之事,的確不能怪皇后,茹妃自己不也說了,可能是她自己不小心嗎?你倆就別在為這事再吵了。”皇上勸架道。
茹妃小產的事,皇上細細查過,那事的確不是皇后做的,是茹妃想嫁禍給皇后,故意設的一場局,目地是要讓大臣們親眼見到,皇后殘害皇嗣的‘證據’,茹妃的確達到她預期的目地,太傅以及幾個重臣都把矛頭指向皇后,因為這事,太傅更是疑心楚相與皇后是在聯手殘害皇嗣,想要將皇后所生的大皇子推向儲君之位,父女二人自此掌控南凌天下。
皇上嘆了口氣,他雖知道茹妃的用心良苦,可一個女人竟捨得用自己的孩子去設一場局,讓他心裡堵的不是滋味。
“既然太傅這般喜歡管事,那這裡的平民之亂就交由太傅來管吧,撤軍!”楚相大手一揮,五千名將士迅速劃一整齊的向後轉,踏步撤退。
太傅見楚相真敢撤軍,不顧皇上與眾大臣的安危,怒喝道:“楚相,你這是要置皇上於危境不顧嗎?”
“放心,本相自然不會棄皇上不顧,大軍先轍,本相與眾位將軍留下,若是有人敢冒死刺殺皇上,本相願用血肉之軀擋在前面,若本相死了,還有眾將軍的身體,就算我們身死,也會護住皇上的安危,太傅不必大呼小叫。”楚相冷聲道。
“你……”太傅被頂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皇上見太傅一直落於下風,有心為太傅打圓場:“算了,算了,朕還是隨楚相回宮吧,太傅也是心繫朕的安危,楚相就別生氣了。”
“皇上這就要走嗎?”仙真道長抱著小四飛身而來:“難道皇上就不想要回自己的二皇子?”
楚相轉身,看到仙真道長手裡抱著已經長大的二皇子,就咬緊了牙,苦苦追查了這麼久,還是沒能斬草除根。
眾人一看到仙真道長手裡的孩子,無人懷疑這孩子的身份,這孩子與皇上長的一般無二,不是流落民間的二皇子又是誰?
太傅眼尖,一眼便認出了仙真道長,“咦?這位道長,您不是楚相一直在通輯的江洋大盜嗎?”
“正是。”仙真道長笑著回道。
太傅似乎懂了:“楚相,你通緝這位道長是為何?”
楚相就知道這個太傅會問他這個問題的,從容的回道:“玉娘娘宮中起火,本相查過宮中侍衛,當日在玉娘娘宮中巡邏的侍衛有一名侍衛竟無故缺席,本相還發布了捉拿他的公告,太傅若有懷疑儘管去查,看看是否有這麼一回事,只是後來本相查出並非是那名侍衛缺席沒來,而是他早已申請卸職回家照顧父母,可讓本相懷疑的是,那名侍衛明明都卸職三天了,除了在玉娘娘宮中起火的當日並未來宮中當職外,前兩日均都有進宮當職,本相一路追查線索,才查到是此人以那名侍衛之名混進了宮中,本相通緝他又有何不對?”
“莫非太傅以為,此人保護了玉娘娘的孩子,本相容不得他,要追殺他?”
“玉娘娘有沒有生下二皇子,你不知,本相也不知,太傅,你能不能不要亂把罪名往本相頭上扣?你不就是疑心本相與皇后聯手想謀南凌國的江山嗎?好。”楚相拔出長劍,厲聲道:“本相這就回宮,先殺了皇后,再殺了大皇子,本相會自裁以謝天下,只是介時,還請太傅在皇上面前為本相其他無辜的家人求求情,放了他們。”
“楚相,楚相。”眾位武將忙紛紛去攔楚相,“您千萬別做傻事。”
“眾位將軍,你們也看到了,本相是何等奇冤,若不以死明諫,如何以證清白?你們讓開。”楚相激動的去推開眾位將軍。
皇上看到楚相如此厲害,自覺自己還是太嫩了,他根本就不是楚相的對手,還是小天說的對,他不該早早的就與楚相站對立的。
“楚相,朕的好楚相啊,你別這樣好嗎?”皇上不顧身份的去拉楚相,“太傅他只是有點疑心罷了,楚相何必如此大動干戈,不依不饒了呢,以前楚相不是這樣的呀?楚相你不是一慣與朝中大臣交好的嗎?怎今日與太傅這般動怒了呢?”
楚相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