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韓石的名報不上去,他二叔韓農總報得上去吧,他就是要韓家在西山村過不下去,有多遠滾多遠去。
白素芹沒去叫醒大丫,昨夜她一直聽到屋處風撲撲的聲音,雖然她不懂武功,但聽著聲音也知道大丫肯定是跟著離衛天學功夫了。
昨晚真不應該拉著大丫陪她大半夜的,害大丫一夜未睡,她怕什麼呀?大丫給了她軟筋散的酒,足以讓她萬無一失了,她竟還那樣纏著大丫,白素芹想想都後悔。
大丫辛苦跟離衛天學武功,還不是因為要保護她這個娘。
是她拖累了大丫,可又覺得有大丫這個女兒,她自感自豪,以後她的日子不會再難過了。
早飯做的是稀飯外加自己親手包的包子,大丫練了一晚上,有稀有幹對她身體好。
若不是條件不允許,她真想給大丫殺只雞補補,這孩子跟著她,吃了太多苦,身子一直是虛的。
身為娘,她愧對自己的女兒。
田裡正回來,看到家裡安安靜靜,唯有廚房的煙窗有絲人氣外,各房安靜的很。
他一天到晚在外面忙,這些人到好,日不上三竿不起啊。
最可氣的就是楊佳蓉,她不過是他買來給田有貴的一個妾,竟在他田家擺起譜,過起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正夫人日子。
要不是因為他和她有過一夜夫妻之事,這種女人真沒什麼好留的。
昨兒個他問了夫子,田輝根本不是讀書的料,還指望他考功名,為田家光宗耀祖,他還不如指望白素芹生個兒子好些。
至少白素芹有才華,那楊佳蓉呢,目不識丁,除了會撒嬌勾引男人外,連雙鞋都不會做,這種女人生出來的孩子怎能擔起他田家大任?
田裡正想到夫子對田輝的評價,就恨極了楊佳蓉。
“什麼時辰了,還在睡,家裡的事都不用做了是嗎?”田裡正心裡有火,站在院裡就爆喝。
楊佳蓉和田有貴被催情藥折磨了一晚,那種有欲卻又無力動彈的感覺簡直堪以酷刑還難受,好不容易身體慾火下去了,人體精力也跟著消耗完了,正想睡會呢,結果田裡正的一聲怒吼,直接把這倆人差點嚇尿了。
“爹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