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沙國的錢糧、軍隊與教典祭祀。五曜則負責另外的範疇。”
“赤曜負責治安守衛,白曜負責傳教與主持日常教務,綠曜負責樹木與水源的維護,金曜負責研發演算,還有一個�酌礎��蚴歉涸鸚系漵肭楸ā6�旅嫻氖�徊浚�詞槍槿��尻淄沉歟�髯韻阜制湓鵒恕!�
“言簡意賅,十分明瞭。”我點頭道,同時也對這個國家的政體有了大致的瞭解。本來以一教治一國,未免有些以偏概全的憂患。不過,沙國這個國家比較特殊,是本來各自為政的鬆散部落因為共同的信仰而凝聚而成……當然,這其中也有那位無名前輩的經天緯地之功。
孔燁對我道,“我現在體會到你常說的,出門有宴池,萬事足矣的意思了。”
一邊的圖木默默地盯著宴池,眼中微現驚訝。
宴池微微頷首道,“能為兩位釋疑,是在下的榮幸。不過城門處那麼多人,我們恐怕要等候一段時間了。”
“這麼遠都趕來了,也不差這一會兒了。”我說著,目光已然落在了城門口,在人群中格外醒目的幾名紅衣侍衛。
那幾人一樣的連帽紅色披風,將整個人籠罩在一團火紅之中,風帽下鷹一般的鋭目,緊緊盯著準備進城的人們。
圖木道,“他們只是對於江湖人的盤查格外仔細些。”
我暗想,這也難怪了。這些人中不知有多少是奔著“倒鬥”來的。我們主要目的是救人,但是也十分想看看那地宮究竟是何模樣?還有那位穿越先驅的生平……
“那我們的身份……”我看著宴池。我們來自夜羽這個身份是絕不能用的。要知道,凌波就是被人從夜羽劫走的。
宴池笑望向圖木,“那就要看他的了。”
圖木看著宴池,不鹹不淡地說,“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
“那又怎樣?”回以他的是某人千年不變的狐狸笑。“閣下能縱橫沙國多年而無事,想必是很有些門路的。”
圖木深深盯了他一眼,抿了抿唇,低聲說了句什麼?轉身到一邊背靠著棵樹,默然不語。他這句話我們卻聽不懂,顯然不是中原話。
“他說的什麼?”孔燁微微挑眉。
“他說,‘算你狠。’”宴池答道。
孔燁忍不住嗤地笑出聲來,笑眼漣漣地看著那個抱臂不語的大個子。沒想到這個沙匪頭子還有如此的一面。
圖木抬眼望來,眸子越發深邃。孔燁面上的笑容漸漸化開,扭過頭不再看他。
“你真聽懂了?”我懷疑地看著某隻狐狸。
他沒有回答,只是瀟灑地聳了聳肩。
日頭越來越毒,雖說江湖人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可是在乾熱的空氣裡乾乾耗著,也不是件舒服的事。我執行著體內真氣,一股清涼周身流轉,暢快十足。想著這曦和城樹木蔥鬱,水源充沛,入城之後,該是可以好好洗個澡了。
前邊一陣騷亂,驚慌的人群略略散開,這才看見原來是幾名江湖人與守衛起了衝突,竟然動起手來!
城門守衛豈是這些武林中人的對手,幾招已是顯見落了下風。此刻,那幾名一直屹立不動的紅衣人出手了。
一切結束的很快,以至於當那幾個江湖人倒在地上的時候,群眾中有些還來不及圍觀,在遠離鬥毆場所時,回頭一看,發現打鬥的一方已經倒在另一方的腳下。
“嘶——”吸氣聲此起彼伏。
商人百姓們驚歎著,歌頌著。驚歎於神的懲罰,歌頌著神使的偉大。
江湖中人則是震懾著,震懾於這些赤曜的武功之高,匪夷所思!這才幾招而已……若是沙國的宮中守衛都是這樣的身手,哪一天,拜日教不甘於折服沙漠,進軍中原,那麼……有些心思深沉的人已經開始脊背發寒。
圖木冷冷地看著這一幕,默不作聲。
“出手利落,步伐整齊,配合度高。”孔燁給出了她的評價。“只不過我沒有感覺到這些赤曜的內功有多高,那些人為何倒地不起,四肢抽搐,身上也沒有傷口?”
宴池沉吟片刻,眉毛好看地蹙了蹙。“不是內功!只是那個東西……”
圖木仍是冷眼看著,看到宴池蹙眉思考的樣子,唇角微微勾起。
“的確不是內功!”我嘆了口氣, “這些赤曜武藝還不錯,只是內力欠缺。這麼快結束戰鬥,一方面是其訓練有素,配合默契,而最主要的,是他們的武器!”
想到方才看到的那武器,和那武器產生的淡淡藍光,我苦惱地揉了揉額角,我腹誹著,“前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