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三少爺,我此番前來,是為了答謝先前三少爺的相助,不知曉三少爺可是在屋裡?”
陳春花聽了這話兒,不禁疑惑,老三何時幫了一姑娘?道。“我三哥並未在屋,你若是有事兒,我便是去打發人尋他回來!”
“那就有勞了!”
“不礙事!”陳春花說完,便讓六子上場地去叫老三回來,現兒場地的大夥都忙活著,緊著這幾日忙活好,便是要給了大夥空閒回去過年!
兩人這般坐著,也不知曉說道甚,好一會子後,陳春花才道。“不知姑娘是家住何方,是哪兒人士?”
“我乃樊城人士,先前上了百姓城遊玩幾日,卻不曾想,銀錢遭人給偷搶了去,索性人並無大礙,後邊攤上了事兒,若不是遇著三少爺,我怕是無法回了樊城!”
“哦?這是何時的事兒?”
“去年!”
去年?陳春花一愣,去年老三啥時候上縣城去幫了人?倒是去年的事兒了,這姑娘怎的現兒才上門言謝?
似是瞧出了陳春花的疑惑,姑娘笑道。“這三少爺也不告知我姓誰名誰,可是託人打聽了好些時日,這才打聽上!”
陳春花點了點頭,雖是不知曉這事兒,但也沒問這姑娘,老三是如何幫的她,後邊老三回了來,見著這姑娘,微微一愣,倒是姑娘站起身朝老三行了禮,道。“三少爺,讓人可是好找!”
老三點了點頭,道。“容兒姑娘,你怎的來了?”老三說道完,便瞧了瞧自個媳婦,朝她道。“媳婦,這是容兒姑娘,先前因著她出了事兒,俺遇上了,便幫了她一把!”
這幫了一把,可不止一把,姑娘閨名叫容兒,的確是樊城人士,那次並非是到百姓城遊玩,家中本是做生意,卻因著欠了債,爹孃帶著她一路上了百姓城來,卻被人追債於百姓城,那一回老三正巧的往縣城去一趟,順道的接了一商鋪老闆下的訂單,連銀錢也都給了!
陳春花聽了這話,點了點頭,笑道。“既然姑娘並無大礙,那便是好著!”
容兒一聽老三叫陳春花叫媳婦,臉色微微一變,壓根沒想著眼前這婦人竟是三少爺的夫人,見著容兒臉上錯愕的神情,陳春花也不惱,站起身走到老三身邊,替他拍了拍衣裳,將手裡的水袋遞給了他,道。“瞧著該是響午了,容兒姑娘響午擱這兒留飯罷!”
“不用了,今日來,一來是想多謝三少爺出手相救,二來,便是將這銀錢還於三少爺!”容兒說道完,便將銀錢拿了出來,一疊銀票擱放在了桌上!
陳春花見著那般多銀票,少說也有上千兩銀錢,老三何時拿了這般多的銀錢予人?這般一想,便想起了往回自個核對賬目,便短缺了三千兩,這三千兩一直沒找出眉目,若真是這般,老三為何要瞞了她?
老三也沒說道啥,點了點頭,便讓人送容兒出了去,等容兒一走,陳春花坐了下來,將桌上的銀票拿著清點一番,正是三千兩!
見著媳婦臉色不大好,老三道。“媳婦,這事兒,俺也沒想瞞了你,可想著若是讓你知曉,俺拿了這三千兩給了平白無故的人,怕惹了你作氣,這才想著往後點兒點兒的將這銀錢給補上!”
陳春花聽了這話,哼笑一聲,將銀票甩在桌上,瞧著老三道。“那依著三哥的意思,寧願的騙了自個媳婦是罷?若是你說道,俺也用不著與大哥將賬本來來回回的核對,這般也就罷了,有是打發人上去與那些老闆問道一聲,倒是這打發去的人,若是俺沒記錯著,便是三哥自個說道去的!”
這般想來,事兒也就明著了,陳春花不是說道這三千兩如何,就是想著老三竟然這般瞞了她,瞞她作甚?銀錢都拿給了人,還能緊著討要回來不成?
“媳婦,俺知曉錯著,俺那會子心裡也不踏實,可俺這不是怕鬧著誤會了呢!”
“啥誤會,合著這姑娘若是不將這銀錢還回來,三哥怕是自個要將這三千兩給還上?三哥,你可是知曉著,你拿的那銀錢救人,那可是三家做生意忙活的銀錢,不是俺們自個屋裡的!”
老三點了點頭,他知曉這點兒,還以著這事兒給過了去,沒想著容兒姑娘竟是尋上門了,將銀錢還回來也罷,可這事兒讓媳婦曉得著!“媳婦,俺曉得錯兒,你莫惱,俺往後啥事兒也不敢瞞了你去!”
“還有往後呢?”陳春花也不是真氣老三,只是覺著這事兒老三就是做著不對,都是夫妻,若是真有事兒,也得和自個屋裡人說道,那會子因著這三千兩,自個掏腰包填補上,心裡想想也覺著不甘,現兒倒好,這銀錢還很是自個屋裡人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