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陳春花接過文婆子遞來的水,一飲而盡,半響才道。“鳳朝國的公主身份何等尊貴,若是你在我晁陽國有個三長兩短,想必後邊鳳朝國國主也定是會追究此事,這般一來,連累的豈不是整個晁陽國?”
聽了這話,風韻無奈了的搖了搖頭,道。“不愧是女臣大人,此番,我便是服氣了!”
沒錯兒,陳春花與風韻說道讓他們離了村子去,便打算著,由風韻將那些人引出村子,再讓老三將那些人帶去山嶺,若不是心裡甚是有把握,她還真是不敢這般做!
“多謝女臣大人的救命之恩!”
“罷了罷了,這與救命之恩無關,不過是想著往後能過安生日子罷了,再者,公主先前也救了我的命,如今算是扯平了!”
“媳婦,那些人咋整?”
陳春花朝風韻揚了揚下巴。道。“這可就看公主殿下如何處置那些人了!”
風韻點了點頭,便隨著老三去了隔壁院子,見著院子裡邊的人。風韻冷笑一聲,將腰牌拿了出來。道。“三皇弟如此著急,可見等不上多久,可也是想著,即便是本殿無法回宮,讓你們得手,豈會順當的繼位?”
“哼,既然公主殿下已知曉。我等也無法可說,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好,有骨氣,既然如此。本殿便成全了你們!”風韻說完,允兒便遞上了風韻使用的佩劍,只見寒光一閃,那說道話兒的人脖頸出現一道血口,那人還未來得及斂去臉上的神情便沒了生氣!
老三見著這般。沒多做停留,即刻回了院子,而這邊不到一刻的功夫,剩下的活口都倒了地,風韻收起佩劍遞給了允兒。道。“允兒,我為何要殺了他們?”
“該殺!”
“不,他們不過是受命於人,跟錯主子罷了!”說完便離了院子,允兒見著地上的屍體,眉頭也並未皺,將佩劍上的血跡擦拭乾淨這才將院子門給關上!
老三與陳春花說道著,陳春花也並不意外,那些人若是活著,也不會罷休,如此一來,倒不如斬草除根,但即便如此,此次過後,三皇子那邊還會打發人來罷了!
現下僅僅是一方,其他的人還並未出現,瞧著這般,後邊日子怕是不安生了!
但也沒法子,既已應下,總得將這事兒給好生解決才是,不管的是因著甚,她都必須護著風韻,一來,她是自個的救命恩人,二來,她是鳳朝國公主!
見著風韻回來了,陳春花朝她點了點頭,示意她坐下,有話兒要說道!
風韻也沒拒,坐了下來,瞧著陳春花道。“多謝女臣大人!”
“不必言謝,我有些話兒要說道,也不知曉當不當講!”
“且說!”
“公主殿下,你可想著,如今你還未繼承皇位,出宮來尋母,危機四伏,現下,遇上那些人,若是沒那能耐護你的,也該是被你牽連上,我這話兒並無其他意思,也能知曉公主殿下尋母心切,但如此做法,卻是不妥!”
“我知曉著,但事已至此,別去他法,現下若想回了宮去,也是難事,更何況,此番回了宮,下回再想出宮便是難了,母妃也不知曉在何處,可是安好!”
“如公主殿下所說,今日一過,想必用不著多久,鳳朝國國主派來的人便能尋著趙家村來,到時候兒,公主殿下回宮便是,至於公主殿下的母妃,若是不礙事的,我倒是也能盡上一份力!”
“既然這般,那就依了女臣大人的話兒,等父皇的人尋過來,我便隨著他們回宮,至於母妃,還得勞煩女臣大人多費心思!”說完,便讓允兒去將畫像拿了過來,道。“這便是我母妃的畫像!”
陳春花點了點頭,讓文婆子將畫像收了起來,道。“那就安心等上幾日罷了!”
如陳春花所料,不過三日後,鳳朝國國主派來的人已得知風韻在趙家村,便一路趕了過來,來的人是鳳朝安將軍,年輕有為,名震四方,說是四方,可陳春花對這些事兒從未打聽過,便是不知曉!
而在安將軍來趙家村之前,已有一批人進了趙家村,逢人便下手,好在,傷著的人,是陳春花屋裡自個人,若是傷著村子的人,豈能這般?
瞧著順子胳膊被傷,陳春花一驚,趕緊拿上長劍與老大和老三趕去了村口,六子便去知會老二和村子裡的人!
村子裡邊的人練身手練了那般久,還從未跟人真正動過手,今兒來了人,大夥都拿這傢伙,啥話兒也沒得說道,上去就動手!
風韻知曉後,和允兒一同去了村口,加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