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很。老大和老三瞧著這般。硬是跟不上她的速度。
稻子割了要成堆的放。不能這兒放些那兒放些,瞧著老大和老三放的散亂,陳春花直起腰。擦了擦額角的汗,道。“大哥,你那塊別放亂了,等會子弄回去不好打!”
老大瞧了瞧自個放的,的確是亂了些,點頭道。“成,俺注意點兒!”
大夥瞧著陳春花屋裡三人忙活,忍不住道。“老大哥,你屋裡這穀子長的好啊!”
老大聽了,道。“還成!”
陳春花在外公家待的那幾年。是從七歲開始下田的,那時候下田是扯秧苗,後邊年齡長了些,便幫忙收割稻子,新鮮勁一過,是下田難,難下田。
忙活到響午,日頭曬的三人汗流浹背,瞧著這般,陳春花也頂不住,道。“俺們回去罷,這日頭大了,曬著人!”陳春花說完,便往田坎上去。
老大和老三常年在地裡忙活,日頭是曬的多,聽了陳春花這話,也都停了下來。
陳春花將鐮刀放在田坎上,拿了一根布繩子,將那些放成小堆的稻子都抱著放在一塊堆著,瞧著差不多了,這才拿繩子捆成一捆!
老大和老三也不是光站著,瞧著陳春花咋做,也跟著一塊做。
“俺們回去罷,將這稻子揹回去!”這裡沒有打穀機,她自認為自個還沒那個心思去搗鼓農村那些傳統的打穀機,要真忙活出來,得用上許久呢,這事兒還是得擱往後再說!
三人一人一捆,揹著回了屋裡,這稻子擱放到老屋的院子裡,那地兒空著。陳春花揹著一捆回來,那是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放下稻子,便坐到了門檻上,道。“先擱著罷!”
老大和老三體力好,這點兒活還不算啥。
歇息了一陣,老三便回屋裡去整響午飯吃,陳春花和老大將那些稻子都攤開來曬曬上邊的水。
第一季水稻,田裡的水不能放幹,割的稻子放在田裡自然弄溼了,她這一路揹回來,後背的衣裳也都溼了個透。
但水稻這般曬著也不能曬太久,若是將那杆子曬萎了,打穀子的時候,拿起來軟塌塌的,自然不好打!
大寶曉得陳春花屋裡回來了,瞧著他們剛從地裡忙活回來,便是沒人在屋裡整飯吃,老三還沒起手忙活呢,大寶便來了院子。
“老三哥,你們也別忙活,擱俺屋裡去吃罷!”
老三聽了,道。“這哪成,俺們隨便整點吃的也就吃了!”
陳春花和老大曬好那些稻子,回院子瞧著大寶來了,道。“大寶,你咋來了?”
“大嫂子,俺是來喊你們上俺屋裡去響午飯呢,都這時辰了,俺屋裡也整上了!”
陳春花聽了這話,道。“成,俺們上你屋裡吃去,三哥你也別忙活了,大寶也難得喊俺們一回!”
“唉,大嫂子說的是,這就去罷,等著你們忙活回來呢!”
大寶屋裡日子也過的好了,自那賣風扇賺了銀錢,喊人來屋裡好好的修葺修葺,原本這院子就是好的,整好了瞧著舒坦。
“春花啊,來來,都給坐著!”大寶娘身子骨好了不少,平日裡出門還得用著大寶一旁陪襯著,現兒還能在屋裡整整吃食,收拾收拾整齊,體力活兒是幹不上,這輕鬆事兒還是能自個顧著。
陳春花應了一聲,便緊著大寶娘坐了下來,桌上擺了五個大碗,有魚有肉,還有炒雞蛋,見著這般,道。“嬸子,咋做了這般多的菜,這可讓俺們咋好意思呢!”
“有啥不意思的,俺屋裡能過活的這般好,還不都是緊著你屋裡,可別說這話了!”這大寶沾了光,跟著一塊兒忙活那風扇的事兒,大寶娘也曉得,心裡是感激著陳春花,這感激也不曉得咋辦才好,瞧著他們回來忙活,便喊他們來屋裡吃飯。
“成成,俺不說道了,都吃吧,俺們這就不客氣了!”陳春花說完,便往海碗裡拿了個饅頭,便開吃了起來。
大夥都是熟道的很,沒啥好意思不好意思的,一頓飯吃了個趴飽,陳春花吃完,便跟大寶娘道了謝去了老屋院子裡。
日頭大,曬上這麼一陣,稻子上的水也乾的差不多了,陳春花趕緊從屋裡端來了兩條長凳子,拿了一把稻子便打了起來。
沒有打穀機,只得用最老的法子,拿著稻子沿著凳子邊緣甩,打下來的穀子掉在墊好的粗布上邊。
徒手打穀子,自然沒有打穀機那般好,打斷的杆子也多,還有些沒穀子沒脫落便斷了。
陳春花也不著急,打完一把,便將杆子丟到一邊,這稻草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