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就這般說定了,你們明兒走,俺也不送你們,明兒得趕著回衙門去!”說來,這老二謀的這份差事也長臉,吳氏瞧著他分出來沒撈著啥,可不就是見著他的這份差事呢!
秋兒自然也滿意,在屋裡爹孃疼的很,這嫁過來的嫁妝定是夠他們吃穿用度好幾年,若是節省些,可不止!
回到鋪子裡,陳春花渾身一軟,險些倒在地上,老大趕緊扶住了她,道。“媳婦,你坐會,俺去給你倒碗水!”
陳春花搖了搖頭,道。“大哥,俺今兒說道的話,可是過了些?怕是二哥聽了會與你和三哥生分!”她自是不願這般說道,那會子瞧著老二啥也不說,定是氣,但事後想想,有些話兒可以一邊說道,但說都說了,往後生不生分就看他們咋處了!
“生分啥,老二自個心裡清實的很,你若是想著這些,倒不如不想,俺這做大哥的,還能放著不管呢?”老大之所以不說啥,全是因著老二自個的想法,等這事兒過了,便好!
二嬸子和秋菊在屋裡正說著這事兒呢,聽著外邊的動靜,便走了出來,瞧著陳春花臉色不好看,道。“大嫂子,你這回去是啥事兒?”
陳春花瞧了她一眼,道。“喜事!”
二嬸子和秋菊聽了,相互看了一眼,這剛說著呢,這事兒真給定了,難為了春花沒咋樣。
老大見著二嬸子和秋菊在,便給陳春花說道了一聲,去找前兒修屋的工匠說道說道。
“唉,大嫂子,你也別難受,這都是正兒八經的事兒,誰想做共妻,這老二哥分出去倒是好的!”
二嬸子覺著也是這個理,道。“別的不說啥,春花,你自個心裡有個準頭,難受是難受一陣子罷了,等過了這陣心裡好受些!”這事兒就跟那大戶人家娶二房三房一樣兒,這春花雖不是大房,但也沒啥區別,你說,這大房瞧著自個男人娶二房心裡能好受?
陳春花聽著二嬸子和秋菊說著寬心話,笑道。“俺沒啥事兒,這能有啥事,二哥娶媳婦,俺心裡高興著呢!”
二嬸子和秋菊聽著這話,曉得她心裡定是作難的很,站起身拍了拍衣裳,道。“成,大嫂子高興就成,俺看看二柱去,他說道是要出去瞧瞧,這成天的待在屋裡也不好!”
“去罷,俺給大哥三哥做衣裳,這二哥的衣裳倒是做好了,俺這會子也送不得,往後若是有了空兒再讓三哥捎給他!”她連著兩日將衣裳做出來,倒是沒想到這老二也就擱這兩日就定了!
等第二日清早,老二、秋兒和吳氏三人來了鋪子,這秋兒和吳氏便是今兒回去,老二順道回來一趟,便是要趕著去縣城。
老二昨兒和秋兒商量了這新屋的事兒,給老大說道了一聲,就擱他那院子差不多就成,隨後秋兒便拿了備好的銀錢遞給了老大,道。“大哥,這新屋就得麻煩你了,二表哥也不在屋裡,事事都得勞煩你操心!”
老大點了點頭接過了荷包,開啟瞧了瞧,道。“這多少兩銀錢?”
“總的攬起,二十兩三錢,這修屋俺也不懂門道,聽著是要管工匠們的響午飯,這錢從裡邊拿,那工錢也算著,若是不夠,大哥給墊著點,往後等俺們成了親,再給算算,若是夠了,這銀錢就給大哥這存放著!”
“行!”
說好事兒,秋兒便與吳氏上了馬車,她倒是有些捨不得老二,走前給老二送了塊帕子,依著她那邊的說法,這是定情用的。
老二是個老大粗,秋兒給他便收著,哪裡管的著啥說法。
這秋兒和吳氏走了,陳春花也沒出來送送,等他們一走,老二說了一聲也趕著去了縣城。
老大將銀錢給陳春花點了數,想了想,便道。“大哥,這銀錢可都是秋兒表妹拿出來的?”
“應該是秋兒表妹拿出來的,這老二身邊哪有銀錢,總得一兩銀錢拿不拿得出還沒個準頭!”
陳春花想著,這秋兒可是真喜著老二,這連修房的錢都拿出來了,二十兩不是個小數目,那可是一座院子,到底是財大氣粗的,出手這般大方,還點兒不都擔心啥。
這陳春花屋裡又要修屋,老大去村長屋裡給了份子錢,村長也擱村裡聽說了,這趙老二像是要娶媳婦,分出來住,說是那姑娘摸樣長的水靈,還來村裡瞧了。這一個是一個說法,哪有人家的閨女上門瞧的,這來瞧瞧也是屋裡的長輩或是媒婆來瞧。
狗子嬸可是瞧著那老二和秋兒一塊打她屋門前過了好幾回,這回得了準信兒,倒是想著了自個閨女荷花。她不是一直緊著那趙老三呢,想著便喊了荷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