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話,道。“啥破費,這好不容易上自個外甥屋裡一回。啥物什也沒帶,這買些個菜算個啥!”
老三打從響午出門,回來一句話都沒說,臉色也沉著,瞧著老二一個勁的盯著秋兒表妹傻笑,恨不得一巴掌拍在他腦後邊。
秋兒被老二時不時瞧著也羞紅了臉,細聲細語道。“二表哥,三表哥,吃飯罷,要不得擱一陣這飯菜都涼了!”
這表妹在。老三自然不好意思說啥,坐上桌,婆子便端來了盛好的米飯。
老二響午沒吃夠,這大米飯自然比玉米糊糊白麵饅頭滋味好,瞧著是白花花的大米飯,道。“姨婆,這俺們吃啥都成,咋還去買了大米呢!”
這話說的,他倒是成了客人,好似這姨婆才是這屋裡的主子,老三聽的直皺眉頭,道。“姨婆怕是過慣了自個屋裡的日子,吃不慣俺們那粗糧!”
吳氏剛想接話,聽了老三這話,臉上的笑意僵了半響,道。“吃罷,這吃啥都一樣!”
老三這頓飯吃是很不是滋味,難以下嚥,心裡是覺著對不住自個媳婦,倒是老二吃的歡暢,秋兒時不時給他碗裡夾個菜,他也沒拒。
等晚飯吃完,老三早早的進了裡屋歇著,老二留在堂屋裡,和吳氏說道啥。
兩婆子麻利的收拾碗筷進廚房忙活,剩著吳氏、秋兒和老三三人在堂屋坐著,瞧著兩人這般,吳氏心裡樂開了花,還是覺著這老二好,道。“二娃,明兒可是得空?”
老二抓了抓腦袋,道。“空倒是空,地裡今兒忙活的差不多了,姨婆可是有啥事?”
“沒啥事,這秋兒是頭回來鄉下,對周邊那些自然瞧著稀奇,你明兒若是得空,領著她在周邊走走,讓她過了這稀奇勁!”
“成,明兒俺帶秋兒表妹在村裡轉悠轉悠!”
秋兒在邊上坐著,點了點頭,道。“這姐姐咋沒有回來?可是鋪子裡忙活的很?”
秋兒嫁過一回,夫家也是個大戶人家,但這事兒說起來是個奇怪,那花轎還沒進門,便給攔住了,事後才曉得,這新郎官要連同兩房進門,這秋兒爹孃得了信兒自然是不同意,兩家鬧開了也僵了。
無奈的,秋兒最後還是進了門,是和二房一起的,新婚當夜,這新郎官上了二房屋裡,正經的夫人給冷落了,第二日便給了一紙休書。若不是這事兒鬧了秋兒的名聲,倒也不至於擱這兒找婆家。
老二聽了這話,疑惑道。“姐姐?”
“秋兒說的可不就是你那媳婦,這鋪子裡擱大娃打理就成,哪還用得著她一個婦人去管!”吳氏想著是這般,男人是屋裡當家做主的,做生意自然由男人出面,她一個婦人不好好在待在屋裡忙活,儘管著外邊的事兒。
老二聽了這話,連忙解釋道。“這鋪子可是俺媳婦一手做起來的,若是她離了鋪子,這豆腐也沒人做。忙活是忙活的很,俺平日不在,也就是擱這兩日回來待著,明後日便要去縣城!”
吳氏瞧見過陳春花忙活,也打聽了這鋪子是豆腐鋪子,倒是沒瞧見過這豆腐長啥樣,自然不曉得咋做。
秋兒聽了這話,道。“豆腐?可是長的白白嫩嫩的摸樣,做菜吃的?”她吃過這豆腐,上回跟著自個的娘去宴食,宴食上就有這道菜,沒想到這姐姐還有這般手藝。
“是,秋兒表妹吃過?”
“吃過,好吃的很!”
“好吃就成,趕明兒俺讓媳婦做了豆腐給你吃吃!”
吳氏瞧著老二和秋兒說的上話,心裡自然高興,道。“秋兒既然這般稀奇這豆腐,若不然明兒和二娃去鎮上鋪子一趟,瞧瞧那豆腐咋做的!”
秋兒正是有這意思,道。“唉,那就麻煩二表哥了!”
老三在炕頭躺著沒睡,聽著他們的話兒,沒作聲,等老二進屋裡歇著了,老三這才瞧著老二道。“二哥。。。”
“咋了?”老二說著,脫鞋上了炕,忙活一天了,也累著了,吹滅了燈,扯被褥矇頭便睡。
老三想了想,還是沒說啥,怕是他給想多了。這姨婆和秋兒表妹就睡在隔壁屋裡,有些話自然不好說道。
陳春花想著老二趕著就要去縣城了,挑燈將衣裳做完,瞧著自個的做的衣裳,心裡可高興了,倒是老大看她這般晚了還不歇著,有些吃味道。“媳婦,俺就沒瞧見你給俺忙活!”
“二哥不是趕著呢嗎,等明兒俺就給你做衣裳!”陳春花難得瞧見老大這般神情,收拾好衣裳,等明兒早上那陣忙活完,便回去,順帶著讓老二試試這衣裳合身不合身!
“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