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的鮮紅滴落在地面散開一朵朵妖豔!
徐子他們瞧見後,反應過來,站起身就要往擂臺中央去,不等他們過來,陳春花大力的將獨容安蓮的胳膊往背後一反。獨容安蓮吃痛叫出聲,手裡的長劍也丟到了一邊!
陳春花忍著身上的疼痛,抓住獨容安蓮的胳膊,用膝蓋一頂,獨容安蓮單膝跪在了地上。道。“堂堂鄰國郡主,難道就只會著耍陰招?”
“這郡主怎的如此,說道的是光明正大的切磋,卻暗地裡使陰招,真是丟人!”
“那可不是,打不過認輸就是,何必出來丟人現眼!”
“還敢與我過女臣一較高下,現下可好了,丟了自個的臉不夠,連同鄰國的臉面都丟盡了!”
獨容安蓮,在京城設擂臺,為的,就是想要晁陽國的人知曉,這傳言中的女臣也不過如此,而卻沒想著,反而成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聖上瞧著這般,道。“陳大人,你還不快放了獨容郡主,不過是切磋罷了,犯不著這般,若是讓人知曉,豈不是要說道我晁陽國欺人?”
太傅大人聽了這話站起身,道。“此番切磋,我國女臣大人勝出!”
聖上豈會不知曉這獨容郡主用著陰招傷人?但,事先也並未說著,不能這般,有句話兒說道,兵不厭詐!
陳春花知曉聖上的意思,放開了獨容安蓮,畢竟她是鄰國郡主,那等尊貴的身份,若是真傷著她了,怕是對鄰國也不好交代!
獨容安蓮吃痛摔落在地,不甘的瞧著陳春花,道。“哼,本郡主終有一日會打敗你!”
陳春花撇了她一眼,伸手捂住了腰側,唇色有些發白,道。“我等著你那一日,不過在此之前,還得望著郡主能遵守賭約!”
“你。。。”獨容安蓮此刻不禁懊惱;早知如此;就不該定甚的賭約;想她堂堂鄰國郡主;卻要給了人做打雜丫鬟;一想到這;獨容安蓮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媳婦,你咋樣?”老大瞧著地上的血跡,顧不上別的,將陳春花打橫抱起就往人群中離去,一面讓六子去請郎中,隨後帶著陳春花回了府裡!
文婆子他們見著陳春花被大爺抱回來;全府上下都心急如焚;道。“大爺,東家怎的了這是?”
“先別問,趕緊去打熱水!”老大說完,抱著陳春花去了後院,將陳春花平放在床上,動手解開了她的衣裳!
這傷傷在腰側;傷口不大;但;這傷口卻是深;瞧著那匕首上邊整個都是血跡;也難為了自個媳婦能忍著沒出聲!
陳春花現兒也疼的緊;怕是因著先前忍著一口氣;現兒放鬆了下來;那傷是一陣陣的疼;疼的她出了一身汗!
“媳婦,你別忍著,若是疼,你就喊出聲!”瞧著那流血不止的傷口,老大急的滿頭大汗,朝進來的大婆子道。“趕緊去瞧瞧,郎中來了沒!”
“唉,俺就這去!”大婆子擱放下手裡的物什,轉身便跑了出去,這剛出了院子,便瞧著六子領著郎中來了,不但如此,連著老三和徐子,還有太傅大人也一道過了來!
等郎中一進門,老大一把將郎中拽了過來,道。“快瞧瞧!”
此時也顧不上男女之嫌,替陳春花看了看腰側的傷口,又給陳春花把了把脈,道。“傷口較深,眼下要先止血!”說完,郎中開啟了箱子,拿出了銀針紮在陳春花身上,過了好一會子才見著血止住了!
而此刻,陳春花遁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傷口的疼意讓她在昏迷中緊皺眉頭!
瞧著徐子和老大、老三心疼不已,更是記恨上了這獨容郡主!
給陳春花包紮好傷口後,郎中開了藥方子,讓六子隨著一道去抓了藥回來,熬著給陳春花服用!
等郎中一走,宮裡來了人,帶來了不少補品和賞賜,隨著一道來的還有兩位御醫!
給陳春花瞧了傷勢後,這才離了去!
陳春花挨的這一下子,怕是沒個倆三月是好不利索了,第二日醒來,陳春花也是動彈不得,雖是傷在腰側,但這腰側極為關鍵,若是一動彈,一股疼意瀰漫開來,直擊心頭!
“春花,你覺著如何?”於青聽著信兒,便與張梁一道過來了,見著陳春花臉色如此蒼白,道。“這獨容郡主太過了些,打不過,竟敢當著這般多人的面兒,使著陰招!”
陳春花聽著這話,嘆了一口氣,道。“那又如何,她是鄰國郡主,即便是用這陰招,聖上也並不會責怪!”她深知這點;就算被這獨容郡主給傷著;只要是沒有性命之憂;便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