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春花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被人這般瞧著,陳春花渾身不自在,嘴角牽起笑意,道。“稟告大人,便是小女子要報官!”
“天色不早了。此時報官怕有不妥,若真是有冤情,不如今日擱衙門歇息一宿,明日本官定是還你公道!”縣官爺說著,伸出那雙肥碩的手朝陳春花的手伸了過去!
陳春花當是沒見著,不經意的躲了過去,道。“那就多謝大人了,大人是個好官,若不是這般,小女人今日不知何去何從!”說著,臉上一陣黯然,抬頭道。“多謝大人!”
“不言謝不言謝,本官這般做,也是為了黎明百姓!”說完,便朝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退了下去!
陳春花點了點頭,抬腳踏進了衙門,縣官爺臉上閃過一絲貪婪,笑呵呵走近了陳春花身邊,沒等他說道話兒,陳春花臉上帶著冷笑,抬腳踹向了縣官爺那傳宗接代的地兒!
縣官爺沒想著會有如此一舉動,疼的他愣怔在原地,肥大的臉龐上除了豆大的汗滴,雙手下意識的捂住了褲襠,厚厚的豬腸唇哆嗦著,硬的痛的出不了聲!
陳春花那一腳可不似一般人隨隨便便的一腳,下了狠勁的,快準狠,甭提多帶勁!
見著這般,老大他們立刻衝了過來,手腳麻利的將這縣官爺給捆綁起來,隨後一夥子人進了衙門,將大門一關,隔絕了外邊!
縣官爺可是嚇壞了,還沒還反應過來這是怎的一回事便讓人給綁起來丟在了地上!
隨後,老二和老三帶著人去了後院,將裡邊的人都帶了出來,不但是衙門的衙差,還有好幾個人賊子!
等縣官爺反應過來,一夥子人都給丟在了客廳,陳春花坐在上桌,瞧著地下的縣官爺,道。“瞧著我作甚?”
“你。。。你們是誰;竟然上衙門來;綁了朝廷命官;你們該當何罪!”縣官爺雖是這般說道;但瞧著老三對他晃著手裡那明晃晃的鐮刀時;不禁吞了吞口水;聲兒也隨著細聲了下去!
“該當何罪?你這話兒說得好!”陳春花說著,將手裡把玩的茶杯摔向了縣官爺,砸在了他面跟前,站起身,冷眼瞧著他道。“強搶民女,欺壓百姓,你說你這是該當何罪,聖上命你為縣官,卻在此為虎作倀,弄的民不聊生,若是將此事上報於朝堂,你這顆腦袋,砍幾百回怕是也不夠!”
“你你。。。你們是何人?”
“我乃是聖上親封的第一貴家,今日便是要收拾了你這等貪官,想必,日後就是上報於朝堂,也並不為過!”陳春花說完,接著道。“將這貪官好生捆綁,明日褪去了他衣裳,遊街示眾,連著遊街三日!”
“是!”六子應了話兒,嗤笑一聲,嫌棄的瞧著縣官這副德行,與著幾位村裡人將縣官帶了下去!
陳春花瞧著地上捆綁住的幾人,這幾人倒不似縣官那般,也並未將他們這些人放在眼裡,似是瞧著他們這般摸樣,拿他們沒啥法子不成?
“若是你們現下好生交代,那邊宅子裡邊究竟多少人,也免去了這皮肉之苦!”
“哼,不過是個婦道人家,有著第一貴家又如何,今日你這般做,若是讓我家主子知曉了,豈會饒了你們!”
陳春花聽了這話,不由得皺了皺眉,道。“你們主子?”真是如她所想,這些人並非一般的地痞賊子,看樣子還來頭不小呢!
就在那人開口時,其中一人瞪了那人一眼,只見那人將頭一轉,並未搭話!
“讓你說就說,哪有那般多的廢話!”林啟說完,抬腳朝那人踢了過去,那摸樣要多凶煞便是多凶煞,像極了地痞子!
這些人倒是硬氣,任憑林啟拳打腳踢,也不再吭聲,陳春花瞧著這般,跟老大說道了幾句話兒,老大點頭,將這些人帶了下去,分別關在了後院裡邊!
這衙門前邊不算寬敞,後邊院子可是大著,最不缺的便是屋子!
陳春花生了主意,將這些人分別關了起來,第二日,便打發人找上了好些受了欺壓的人上衙門來,任由那些人去折騰他們,不管不問!
而那縣官這會子,讓人綁在馬車後邊,褪去了衣裳,就穿了個短袖褂子,跟著馬車後邊跑,弄的全城皆知!
這縣官是人人得以誅之,不少人恨他到了骨子裡邊,巴不得他死了去!
倒是沒人曉得,這縣官怎的會這般讓人綁捆著遊街!
而那一夥子人;瞧著這般;趕緊將事兒捎了口信傳去給了自個主子!
這些人的主子;便是親王;親王打算著;與大江國裡應外合;平民百姓往北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