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真是進不去?”
陳春花點了點頭,臉色不大好,道。“你與著我們一道往北上去罷,等過一陣子再上京城去!”
於青想了想,也只得如此了!
響午過後,大柱子屋裡和二柱子屋裡上了陳春花屋裡來,見著他們在收拾,自是覺著好,道。“春花,俺們等會子就得往北上去了,你們傻時候走?”
陳春花瞧了瞧屋裡這陣仗,道。“估摸著得明兒上午那會子,成,你們先走罷,若是趕的不快的,俺們還能追上你們!”
大柱子和二柱子他們先走了,倒是二嬸子屋裡,沒走,隨著陳春花他們一道的!
這收拾了大半宿,大夥也撈著歇息,連同二嬸子兩口子也來幫襯著收拾,物什多著,陳春花啥都舍不下,望著往後回來,屋裡還是自個屋裡!
第二日,大夥隨意吃了頓,便趕著上路了,陳春花帶著娃兒和老大老三一輛馬車,文婆子他們與著二嬸子倆口子一輛馬車,倒是於青本該是坐一輛馬車的,老二這沒地兒去,攬了馬伕的活兒,與於青那馬車的馬伕一塊兒坐著外邊!
瞧著離村子越來越遠,陳春花不禁微微紅了眼眶,於她來說,這趙家村便是她的安生之地,嫁人,做生意,生娃,都是擱趙家村,場地裡那些粉條也帶不完,留了一半兒好生擱放著,風扇那些倒是帶上了幾百架都好生裝了一馬車!
屋裡那些米麵,自個屋裡留了足夠的,剩下的好些,先前就給散給了村子裡的人,人總是有著事兒,往後遇著啥事兒,能念著這點兒恩情,也能幫襯一把不是!
陳春花喜著安定踏實的日子,這般千里迢迢趕去北上,哪能習慣得上,可是苦了倆娃兒,才這丁點兒大!
聽人說道北上那塊兒天兒熱著,三四月份的天兒跟六七月似的,想著往北上去了,怕是也忙活不上種地的事兒,好在銀錢也夠著一家老小過活!
這事兒弄的,除了人心惶惶,最惱這事兒的便是那些忙活生意的,尤其是百家這般經商大家族,若是這會子也給北上了,事後不管的如何,遭著的還不是他們這些大家族!
倒是百家只得說道留個主事兒的在,其他人還不都是悄悄兒的往北上去了,百堯作為百家的長子,自是要留下來!
陳春花的猜測,對著一半兒,晁陽國換主,這是有心人搗鼓著,而這人便是親王!
論起親王,被聖上貶去了天涯城那等常年風沙侵蝕的地兒,又怎的會甘心?
徐子現兒便是擱京城,三品文臣,如今卻是領著禁軍在京城內防守!
如今局勢,並非朝堂之上無武將,而這些武將,當年也是經過親王手下提攜上來的,聖上也是忌諱著這點兒才命了徐子為心腹大臣!
徐子若是不做文臣,在戰場之上,也能做出一番豐功偉績,但徐子卻並沒那般心思!
親王當年親征大江國,連戰連勝,旋開而歸,在晁陽國響徹半邊天,而這作為朝堂之上的大臣,最忌諱的便是功高蓋主,若僅僅如此,聖上也並不會收了親王兵權,將他貶去天涯城!
親王野心勃勃,那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聖上念及手足之情,是其一,其二,若是貿然賜死親王,必然引起民憤!
卻不曾想到,親王被貶去天涯城後,暗中與大江國勾結,企圖發兵攻打晁陽國!
當聖上得知此事後,便全城戒嚴,暗中賜死了不少親王一黨的大臣!
此事雖是暗著來的,也是走漏了風聲,弄的晁陽國上上下下人心惶惶,現下好些百姓都往北上而去,聖上也是無可奈何!
十四年前,大江國對晁陽國發兵,由親王領兵征戰,如今想來,此事怕是多年以前已是暗中商議好的,若不然,當年大江國豈會那般輕易退兵?
徐子心下也著急,不知曉媳婦與大哥三哥他們可是往北上去了,他也想著打發人送書信出城去,但眼下卻不能這般做,若有不甚,必定殃及自身,自古以來,伴君如伴虎,他是知曉著這點兒,只得在心裡想著,望著媳婦他們能往北上去了罷!
“徐大人!”於天下了馬瞧著徐子獨自小酌,不禁笑道。“怎的,這是念著屋裡人呢?”
徐子笑了笑,朝他揚了揚手中酒杯一飲而盡,道。“不過是心有念意罷了!”
“唉,也不知曉如今這局勢何時能扭轉,倒是青兒還在趙家村,也不知曉是否安好!”
“放心罷,與著春花在一塊兒,自是安好,行了,我也該去走一趟!”
“等等,右相大人有事找你,你先去右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