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闆斷了來往,這會子老大和六子又給遭著了,想到著,心裡一惱,坐了下來!
“大哥,這事兒莫不是有人給盯上了?不然的還能一路跟著你們倆那般遠呢,這啥都不搶,七八個人專是跟你們倆動手!”
“俺想起來了,那會子記著有人說道了話兒,那意思好似要帶俺和大爺去啥地兒,也不曉得是不是俺聽錯著了!”
倒是他們倆走著運,若不然還真是回不來了,那一夥子人雖說沒瞧清實長啥摸樣,但個頭不小不是!
等順子請了小郎中過來,趕緊給老大和六子瞧了身上的傷,好一會子後才道。“倒是沒啥要緊,都是皮外傷,好生休養幾日便成,回頭上俺那兒去抓幾副藥回來熬著吃!”
“唉,那就多謝小郎中了!”說完,便朝順子道。“順子。你與小郎中再去一趟!”
這陳春花屋裡出了事兒,於青也不好擱這兒小住著,便打算著回京城去,而陳春花點兒都不放心於青這般回了京城,想著老大和六子遭著了,就是喊了老三和順子送於青上京城去,但也不放心不是!
想了想,道。“若不然這般,明日我便寫書信捎去京城,回頭讓太傅大人派人來接你!”
於青點了點頭。瞧著陳春花一臉愁容。拉著她的手。拍了拍,道。“春花,你也莫急,明日便打發人去報官。將這事兒好生說道!”
陳春花點了點頭,說道報官,老大和六子連著那些人的摸樣都沒瞧清實,就是報官了估摸著也尋不著啥!
擱場地裡忙活著的,瞧著這幾日來拉貨的人少了,那風扇的忙活也不做了,心裡都尋思著,後邊見著老大和六子那般摸樣回來,村裡人也是不曉得出了啥事兒!
一聽老大和六子受傷回來。這大柱子二柱子憨子他們都緊著上陳春花屋裡來了,生意上的事兒,多多少少也曉得些,屋裡有了糟心事兒,他們過來瞧瞧也是應當!
“老大哥。你這是咋遭著了,莫不是遇著賊子了呢?”大柱子瞧著擱床上躺著的老大道。“可是瞧清實是那些人,俺們得上衙門去報官才成!”
老大搖了搖頭,道。“報啥官,俺就是沒瞧清實那些人是誰!”
大傢伙擱屋裡與老大說道了好些話兒,便挨個的回了去,秋菊、梨花她們是想著與陳春花說幾句寬心話兒,陳春花沒留她們,讓她們回去了!
問了老大和六子,上寥城去打聽著啥了,他們啥也沒打聽上,倒是有不少鋪子做著粉條生意,那價錢比起那些上這兒來買粉條的便宜對半!
除此以外,也沒打聽上其他的,陳春花也不曉得這是出了啥事兒,咋就好端端的斷了生意來往?
緊著過後兩日,老二也回來了!
還以著是曉得老大受傷回來瞧瞧,他也是進了屋裡後才曉得,陳春花不免有些訝異,他不是擱寥城做著生意呢,咋就回來了?
“老二,你今兒咋有空回來,不是寥城生意忙活著?”
“忙活啥,嫂子,你怕是不曉得罷,也鬧不清實是咋的回事,連著這兩日,好些做生意的都關了鋪子門,收拾傢伙物什離了寥城,俺後邊聽人說道,說是這天兒要變了!”
“啥?啥天兒要變了?”
老二見著陳春花聽不明,瞧了瞧外邊,這才輕聲道。“俺也是聽人說道,不曉得是真是假,這京城啊要出大事兒了!”
“京城出事?”陳春花一驚,猛然從凳子上站起身,緊張道。“出啥事兒?”
“俺不曉得,這不也是聽人說道呢!”若不是這般,他也不會這般急著回來,寥城生意沒得做了,陸陸續續的走了好些人,他琢磨著還是先回來靠譜些,這才將宅子和鋪子都給賣了人,領著婆子回來了!
京城要出事兒,這徐子就擱京城呢,想著,陳春花也是呆不住了,連忙進了裡屋,瞧著床上躺著的老大道。“大哥,京城要出事兒,徐子還是擱京城做官呢,咋整?”
老大聽了這話,不禁皺了皺眉,道。“要出啥事兒?”
“俺不曉得,老二也回來,剛那會子跟俺說道著,這寥城好些人不做生意了,都離了去,他也是緊著回來了!”
“京城要出事兒,還能咋整,趕緊些書信讓順子上京城一趟!”他現兒有傷在身沒法子上京城去,若是老三去了,屋裡誰照看呢!
“成成,俺現兒就去寫書信!”陳春花也是一時慌亂了,現兒冷靜下來,倒是不慌了,好生寫了書信趕緊讓順子緊著上京城去找徐子!
難怪不得,那些商鋪老闆斷了生意上的來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