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你哭啥。這是咋了?”二嬸子瞧著自個閨女哭了,這大夥都瞧著的,心裡怪不是個滋味,道。“你哭啥啊,趕緊的說道是啥事兒!”
趙香這才擦了擦眼淚,瞧著自個娘道。“娘,俺這般做可不是為了春花妹子好呢。這秀兒擱場地裡忙活,遇著老三哥了,春花妹子的孃家二嫂,今兒便是指著俺罵,啥難聽話都說盡了,若不是瞧著春花妹子的面兒,哪能這般忍得!”
二嬸子聽了這話。心裡一緊,自個閨女說道的這話雖沒啥,但秀兒遇著老三了,她能說道啥?自是曉得梨花是為了啥事兒,心裡一想便明瞭過來,道。“梨花啊,這事兒莫不是湊了巧?”
梨花聽了二嬸子這話,冷哼一聲,道。“二嬸子,是不是湊了巧。你自個心裡也有了底不是,還問道俺做啥,趙香是你閨女,俺可不是說道你,你作為俺三妹的乾孃,說道起來也是俺的長輩,這做小輩的自是不能說道長輩的不是,但有些話兒也得說明了!”
梨花說著。頓了頓,接著道。“這秀兒姑娘是趙香夫家小姑子,你說你要來忙活來忙活便是,幹啥非得瞞著俺妹子?俺妹子可是對你屋裡不好。還能不應了這事兒?二嬸子,你自個說道說道,俺三妹可是對你屋裡不好?”
梨花是鐵了心,想給自個妹子說道話兒,這陳春花可沒少幫襯自個二嫂二哥,就是那李春雲,上回得了教訓,她回陳家村去,那是也不敢對她甩臉子。
“好著呢,春花對俺屋裡那是好的很!”二嬸子臉色也不好看,這事兒折騰的,十里八鄉都曉得了,擱場地裡忙活的人又不止著自個村裡,好些村子的人都上這兒來忙活了。
“香兒,俺是咋給你說道的,走,現兒跟俺回去!”二嬸子說道著,拉著趙香便要離開場地,梨花立刻出聲道。“二嬸子,你可別忙著走!”
“梨花,這事兒都怪俺,若是俺好生說道的,定不會這般,你回去給春花說道說道,讓她莫往心裡去,老三是啥樣的人兒那還不清實呢?”
二嬸子都這般說道了,梨花還能說啥?這趙香自是得由她自個娘好生管教管教!
隨後,二嬸子便拉著趙香回去了,這梨花見著人都走了,讓大夥散了去忙活!
幾個婦人上小郎中那領著秀兒回來,回來這會子,那一出也鬧過了,若是在了,定要說道話兒,秀兒倒是後邊回來的,自是不曉得場地裡邊有了這一出!
秀兒沒去場地,拿了藥包去飯堂想著熬藥,這忙活飯的婆子瞧著是秀兒,撇了她一眼,將傢伙物什都給收了起來。
“嬸子,你收起來做啥,俺得用呢!”秀兒瞧著那嬸子將小火爐子收起來,趕忙出了聲。
那婦人聽了這話,努了努嘴,道。“用啥用,這裡的物什可不是給你一人用的,若是想用,回自個屋裡用去,也挨不著說道!”
秀兒聽了這話,臉色一僵,道。“嬸子,你說道這話是啥意思,俺可不是瞧著大夥都擱這用呢,俺也是擱場地裡忙活著!”
“哪個曉得你是真忙活還是想做啥,反正兒的,這物什你是用不著!”嬸子說完,將小爐子搬了進去。
這舉動,可是將秀兒氣的夠嗆,橫了那嬸子一眼,拿著藥包去找自個嫂子。
趙香被二嬸子拉回去,那還能聽著好話?進了院子,那起手就來了一耳刮子,道。“成啊,你現兒倒好,連著自個娘都哄,俺上回咋跟你說的,你說,俺上回是咋說道的?”二嬸子是真氣的很,現兒大夥都曉得自個屋裡閨女做了這般沒良心的事兒,往後哪裡還有得臉面?
不說臉面沒臉面的事兒,就是春花,她往後還咋跟她說道?二嬸子心裡是急的火燎火燎的,這一耳刮子也是當了真,趙香捂著自個的臉半響沒緩過來。
等她緩過來,眼眶一紅,怒聲道。“娘,俺咋做的不對?這陳春花她身子骨不好還不能讓著別人上門呢,秀兒哪點兒比她差了?不就是因著她有門道做生意,誰曉得她那銀錢是真做生意得來的,還是咋的!”
二嬸子聽了這話,險些氣暈了過去,氣的她渾身打哆嗦,指著趙香道。“你現兒,趕緊的帶著秀兒回去,若是還盡著這般折騰,秀兒往後還能嫁人?”
趙香可真不打算著回去,聽了大夥那話兒,自是曉得秀兒與著老三有了眉目,道。“娘,你這般作氣幹啥,回頭等秀兒與老三的事兒成了,看他們哪個敢說道話兒!”
“你還這般說道?”二嬸子瞧了瞧院子裡邊,走過去抄起門口的掃把,朝趙香打了過去,道。“你咋有了這般心思,哪個教你的,不緊著自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