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兩個粗狂漢子是陳老闆的夫君,他聽了是沒想明,現兒總歸是知曉了,有著大戶人家的教養,他是沒當著人家面兒問道!
“沒錯兒,正是共妻,隨著她身邊那兩位便是親兄弟,不僅如此,先前原本是三兄弟共妻,後邊,那趙老二分了出去,另娶了姑娘,這才成了兩兄弟共妻!”舒兒倒是將這事兒打聽的一清二楚!
曹禺聽完這話,沒再開腔!沒想著,區區農婦竟有這等能耐,他若是能早些遇上她,豈不是一樁好事?
陳春花當晚並未急著回去,在寥城歇了一宿,這老大和老三好些日子沒見著自個媳婦,想念的緊。
到了夜裡,是迫不及待的上了床,陳春花面色嬌羞,瞧著老大和老三那似餓狼般的眼神,道。“大哥,三哥。。。”
“媳婦!”老大說完,將陳春花撲倒在床上,這寥城不似鄉下莊子,都是大城了,隨便的找戶人家進去,哪也是瞧不見炕頭的,都是睡著木床。
老三見著大哥將媳婦給霸著了,也緊著爬了上來,道。“大哥,上回也是你先,這回該讓俺來!”
老大聽了這話,皺了皺眉,道。“俺這也不做啥,媳婦身子骨不好,可是不能行房,你忘了郎中說道的話兒了?”
郎中可沒說準了不能行房,倒是讓他們給悠著點兒,莫整壞了自個媳婦的身子,陳春花聽了這話,嘴角一扯,她不過是受了大寒,也挨不著這塊兒,倒是老大現兒越發的狡猾了!
老三挑了挑眉,道。“大哥,既然不行房,你也別壓著媳婦!”見著老大將手伸進媳婦衣服裡邊,老三可就不依了!
見著兩兄弟這般,陳春花趕緊的拿住了老大那作亂的大手,道。“大哥、三哥,若不然你們倆商量好了再上|床?”雖說都是自個男人,但當著她面兒扯道,她好生的不自在,就像是在說,這包子,你吃皮來我吃肉似的!
老大和老三還真應了陳春花的話,兩人下了床便出了門去,陳春花一愣,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也不曉得老大和老三咋商量著,進了屋裡的是老三,老大後邊是沒進來,該是上了隔壁屋裡去睡了。
老三先前因著秀兒那事,陳春花是連著好些日子都不讓他挨著睡,更別說道行房一事,好不得等著自個媳婦罷了氣,這又緊著上寥城來忙活,可是將他憋的難受!
“媳婦,俺喜你!”老三說著,雙手解開了布帶子,隨後稍稍一扯,印入他眼前的人那誘人雪白的玉兔,被老三這般赤果果的瞧著,陳春花饒是與老大老三房事不少,但也是羞紅了臉。
在微微閃爍燭光的下,印的那張臉格外好看,老三隻覺著渾身一股燥熱,下身的炙熱頂在了陳春花雙腿之間摩擦著。
老三時時刻刻的念著自個媳婦,這好些日子沒見著,那是折騰了一個晚上,這床也不結實,搖搖晃晃的發出吱嘎吱嘎的聲兒,陳春花先是覺著好生鬧心,後邊也沒心思顧著這聲兒了。
倒是老大住在隔壁屋裡,聽著那折騰一宿的聲兒,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個分|身叫器的難受!
至於老大和老三是咋個商量的,說出來也真是怕人笑話了,老三是掰著指頭跟老大算著行房的事兒,這般想想便讓了老三,自個去憋著!
說道好的,不能盡著折騰媳婦,老大夜裡沒睡好,等老三起了精神兒好的摸樣,老大瞪了他一眼,道。“昨兒是咋說道的呢?”
“大哥,俺這不是忘了那茬,再說,換做是大哥見著媳婦那般,還能忍得住呢!”老三進了屋裡,見著自個媳婦那柔軟的身軀,早就將老大囑咐好的話兒忘到了九霄雲外!
老大悶哼一聲,曉得他折騰媳婦一宿,還不如三人同房睡呢!
老大和老三這摸樣,陳春花是沒見著,先前也不為了這點兒事商量,後邊聽了郎中的話兒,這才想著悠著點來。
陳春花睡醒那是到了響午了,渾身的痠痛,等她醒來,老大和老三去了場地,老大這憋了一宿,臉色能好看到哪去,老三臉色好看,笑著和人打招呼。
文婆子和大婆子睡在偏方,六子沒擱這院子住,跟那些忙活人去擠上一擠,見著東家醒了,文婆子也趕了早,去買上了好些食材燉湯給陳春花喝。
文婆子和大婆子笑的一臉歡喜,陳春花臉色微微一紅,輕咳一聲道。“收拾收拾罷,今兒便去青城!”
“東家,今兒得趕著去青城?剛剛那知府夫人打發人來捎了話兒,說道,那曹二公子想去趙家村瞧瞧,與東家一道的回去!”
陳春花聽了這話,皺了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