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有樣的忙活著,絲毫不混亂,饒是曹禺走南闖北見識頗廣,還真是沒瞧見過這般忙活的。
“不愧是陳老闆,這做生意的忙活,讓人好生佩服!”曹禺這倒是說的老實話,區區一個農婦,竟能將生意做成這般,比起那常年經商的大戶人家的男兒,絲毫不遜色,若是先前曹禺對陳春花僅僅是一面之緣的好感,現兒便加深了好些!
陳春花也沒僑情,聽了這話,點了點頭,道。“不知眼下瞧見了這一番,可是讓曹二公子滿意了?”
“自是滿意,我前兒還與家嫂提起,像陳老闆這等女子,嫁於這鄉下莊子著實讓人可惜!”
這話從曹禺嘴裡出來,可不就讓人聽了不好?陳春花倒是沒想過這般。若不是她嫁過來做共妻,又有自個屋裡男人緊著,她哪能這般順暢?聽了曹禺的話,陳春花倒是沒開口。
在場地裡走了一圈。兩人便回了院子,隨後文婆子便上了茶水,見著天色不早,陳春花便道。“不知曹二公子可是還有著事兒?”
曹禺一聽。笑道。“怎的?陳老闆是瞧著曹某來,心生不爽快?”這般打趣的話兒,似真似假,陳春花直覺不想與這曹禺打交道,道。“怎的會心生不爽快,只是瞧著天色不早了,想必曹二公子也緊著回去,這才問道一聲!”
“難不成陳老闆屋裡,連個住宿的地兒都沒有?”曹禺可不緊著回寥城。這般過來自是想多逗留幾日。雖說男女之嫌。但擱曹禺這塊,他若真是動了心思,還真不嫌了麻煩!
陳春花不曉得這曹禺打著啥算盤。聽了這話,便道。“這倒不是。地兒自是有的,曹二公子的家嫂,便是與出門幾步遠的付家董娘是打小一塊兒長大,若是想留宿,借住過去便成!”
這話說的直道,自是不想留了他擱她屋裡住,不說樓房空著已能住人,但那樓房她自個都還沒住進去呢,又咋的能撈著別人去住,更可況,若是這事兒讓老大和老三曉得了,定是要作氣!
陳春花可沒那般好的心思,給自個屋裡人添堵惹不痛快!
曹禺倒是曉得這點兒,那付家董娘,他往回也見著過一面,大哥迎娶家嫂,他便是一道去的,與董娘有過一面之緣!
陳春花也沒跟曹禺多說道啥,稍後便讓六子領著曹禺上了董娘屋裡,董娘自是認得這曹禺,六子將陳春花交代的話兒說道給董娘聽,董娘知曉陳春花的意思,便讓婆子收拾出了一間屋給曹禺留宿!
緊著第二日,曹禺卻是上了陳春花屋裡來,也不曉得要與陳春花說道些啥,陳春花與他打了聲招呼便忙活著自個的,曹禺也不嫌悶的發慌,倒是瞧著忙活的陳春花盯著看!
文婆子見著這般,皺了皺眉,若是讓外道人瞧見了,這不是無端的給東家添話兒說道呢?道。“曹二公子,若是覺著無聊,倒是能上村裡走走,這鄉下莊子,沒甚的樂子,無趣的緊!”
曹禺聽了這話,瞧了一眼說話兒的文婆子,道。“無礙,這般瞧著陳老闆忙活,也是有趣的緊!”
陳春花聽了這話擱放下手裡的毛筆,瞧著曹禺,皺了皺眉,道。“曹二公子,眼下我怕是騰不出閒空來!”
她不是個蠢的,曹禺說道的那話兒,讓人聽了定是傳的難聽,莫說他說道話兒讓人聽了去,就是他上她屋裡來,這老大和老三都不在屋裡,自個是覺著沒啥,可外邊的人瞧見了能不說道呢?
她可不想屋裡生出啥事端來!
曹禺聽了這話,臉色有些不好看,道。“既然陳老闆都這般說道了,曹某便不多做叨擾!”
見著曹禺走了,陳春花鬆了一口氣,道。“文婆子,你與六子和順子說道一聲,若是外邊來人,便說道俺得不著空兒,過幾日再來!”文婆子聽了這話兒,趕緊的去交代六子和順子!
陳春花對曹禺可無甚好感,不曉得避嫌之人,那人自是好不到哪去,想著,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不曉得老大和老三啥時候回來,他們若是回來自是好些!
老大和老三,擱後邊半月後才回來,這曹禺先前幾日,還時不時上陳春花院子裡來,倒是讓六子和順子給攔了。
在董娘屋裡住了上了小半月,不曉得是啥時候走的,還是董娘上陳春花屋裡來說道,陳春花總算是能出了門!
“春花,我瞧著你,也真的的,那曹禺有何能耐,能讓你這般避著?”懂娘說著,掩嘴笑了起來,道。“我倒是瞧著那曹禺人不錯兒!”
陳春花瞧了一眼董娘,撇了撇嘴,道。“行了,你還不知曉呢,打趣我作甚?”見著陳春花臉色不好,董娘止住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