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神色淡然,將陳春花帶來了,那人便退了下去。
徐子瞧著陳春花,閃了閃神,道。“既然陳老闆來了,便由我介紹,這位是當今右相,另外一位便是順親王!”
陳春花腦袋瓜子渾渾噩噩,這會子強撐著自個身子,朝人行禮,道。“見過親王,見過右相,知府大人,縣官大人!”
老大和老三並未開口,隨著自個媳婦行了禮便是!
親王與右相點了點頭,與打發去的人一般無二,也是沒想著,這想出樓房點子的農婦,竟是個好生摸樣的婦人!
且不說曹然與曹禺已知曉,饒是徐子,沒想著,今日親王與右相親自來百姓城,卻是為了陳春花,雖也聽人說道了那樓房一事,倒是沒想著這事兒給上了奏摺!
“你便是那陳春花罷!”
陳春花點了點頭,道。“正是民婦!”
“好,既然你便是那陳春花,本王倒是要好生問道你,這樓房點子,可是你本人想出?”
“正是!”陳春花不知曉,這親王為何要問自個這問題,難不成是不滿著知府大人送的禮?先前知府大人打發人來說道歡喜的很,這般又是為啥?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欺瞞於本王,私自盜用了他人想出來的點子不說,還敢當著本王與丞相的面胡扯!”親王突如其來的呵斥,讓在場的人一驚,卻不知曉,親王這般說道是為何?
第兩百四十章 吃了個悶虧
老大和老三也是被親王這般給震住了,陳春花這會子還沒聽清實親王的話兒,臉色如常,半響過後,跪了下來,摸樣驚恐道。“親王,這點子的確是民婦所想,不知親王這番話寓意為何?”
親王見著陳春花這般,眼裡閃了閃,瞧著曹然道。“曹大人,本王壽辰那日,可是你送了樓房給本王作為壽禮?”
曹然聽了這話,便意會了親王的意思,但心裡卻是為難,若是眼下這會子得罪了親王,往後在朝堂之上豈能安身?
想了想,便道。“回親王的話,的確如此!”
倒是坐在曹然下方的曹禺皺了皺眉,並未出聲,他似是明著了這親王要作何,但卻沒有他說話兒的地!
右相瞧了一眼親王,面不改色的坐著,徐子為官清廉,不過是七品芝麻官,除了進京殿試以外,並未上過朝堂,自是不解這其中緣故!
“那這樓房點子,可是被這農婦陳春花盜了,轉而張揚出去,便讓右相所知?”親王這番話說道出來,那是眉頭都沒皺一下!
聽的在場的人臉色一變,老大和老三瞧著跪在自個前邊的媳婦,臉上露著不悅,見著老三那成拳的手,老大稍稍碰了碰他,示意他莫出聲!
“這。。。”曹然說著,瞧了瞧地上跪著的陳春花,陳春花此刻低著頭,瞧不見她的臉色,這點子的確是陳春花所想,這親王的意思是,想讓他應了這點子。加上親王在朝堂之上的那番話,若是不應,他那烏紗帽可就得摘了!
陳春花低著腦袋,沒人瞧得見她臉上神色。沒想到,這親王居然這般的不要臉,官場黑暗也是這個理,她之前便想到。自個萬般不能與官扯上啥,現兒心裡後悔不已,不該應了舒兒!
若是將點子賣給一般人戶修樓房,自是多少人戶都成,再者,若是曹然應了話兒,這點子可就成了曹然的,往後她的點子也別想著再賣錢!
想到這,陳春花扯出一抹冷笑。若是曹然應了話兒。她便是瞧清實了。若是不應還成,但這親王與曹然相比,身份自然相差甚大。陳春花倒也想的透徹!心裡稍稍有些不甘罷了!
“怎的,莫不是曹大人想著如何回話?”右相說著瞧了一眼曹然。右相此番前來,也並非全是為了樓房一事,不過是遇著巧罷了,他將樓房一事上了奏摺,卻是沒想著,親王硬是插了一手!
曹然看了看右相,又瞧了瞧親王,只見親王端著桌上的茶杯,撇了一眼曹然,半響過後,曹然點頭道。“回親王的話,的確如此!”
曹然的話兒一落音,老三險些從地上站起身,好在被老大及時拉扯住,他們倆不過是一介平民,民不與官鬥,就是鬥上又如何?
陳春花深深的呼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似乎對曹然這般回答並不意外,曹禺聽了自家大哥的話兒,擔憂的瞧了一眼地上跪著的陳春花。
點子是陳春花的,這點兒對著,自家大哥應了親王的話,事兒並非那般簡單,既然應了,那陳春花便是落實了偷盜罪名!
這老大和老三是還沒繞清實裡邊的歪歪門道,除了心裡怒意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