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能回孃家來說道說道!”
王氏聽了這話,心裡也作難啊,這嫁閨女,嫁的就是心思,做孃的哪個不望著自個閨女過活的好?養了這些年,瞧著自個閨女及笄了,倒是捨不得她嫁人,雖是這樣兒的想著,現兒想說個好婆家都難了,還不得是怨了那趙香,盡做些沒臉面的事兒!
秀兒笑了笑。摟著自個孃的胳膊,道。“娘,俺剛剛聽媒婆說道那鎮上的大戶人家,是說道啥事兒?”
聽著秀兒的話,王氏冷了臉,瞧著她道。“你莫是生了那心思?俺可給你說道。那進大戶人家的門可是做妾室。這屋裡過活的好的,哪個想著將自個閨女嫁去做妾的!”
“娘,你剛不也是聽媒婆說道了,那二房的大夫人身子骨不好,生了閨女便是沒了信兒,這做妾的咋了,人家若是嫁進去。頭胎生了男娃,後邊還能得不著?”
“這倒也是那麼個理,但誰家的姑娘有那般運兒,進了門,頭胎就生個男娃的!”王氏倒也想的透徹!
“這可說不準,娘,你想想。若是進了楊家的門。以楊家那般過活,總比那小戶人家強的多,做個妾室,啥忙活也不用做,就是沒生了男娃也是管著好生過活一輩子,若不是這般。那般多的人咋想破了腦袋都想將自個閨女送進去呢?”秀兒是這般想,開口勸起了自個娘!
王氏聽了這話。道。“成了成了,你這還是未出嫁的閨女,曉得個啥,趕緊的去選身好衣裳,等明兒張家鎮那媒婆上門來好生瞧瞧,也得穿的體面點兒!”
趙香在孃家待上了一陣子,日日夜夜的盼望著自家男人能來接她,時不時往村口那邊去走上幾回,二嬸子瞧著自個閨女這般,心疼的緊,到底是想通了,若不是這般,二嬸子不曉得要咋做難呢!
種紅薯,陳春花便是親自上陣,領著六子兩兄弟,和屋裡幾個婆子,將後山嶺的紅薯藤都給剪上了好些,隨後便送去了地裡。
種紅薯的都翻好了,坑也打好著,挨著地兒邊上,隔開一塊地,便有一堆燒好的草灰堆放著。
那些要用來種稻子的田也都浸泡上了,倒是那水車做出來後,有不少人上門來問道。
緊著這幾日,陳春花將那用來耕田的犁拖了鐵匠打造,畫了圖紙,讓胡師傅瞧,胡師傅對陳春花拿來的玩意一向稀奇的很,陳春花畫的是詳細,但胡師傅硬是沒讓陳春花與他說道,自個好生了琢磨了一番,也是不曉得那玩意用來做啥!
說來,董娘與憨子成親那日,舒兒自個沒親自來,倒是打發小廝捎來了好些物什!
今兒不曉得是為了啥事兒,卻是來了趙家村尋董娘,這會子董娘與憨子兩口子都在院子裡歇著,憨子也得了空閒,老大讓他管管地裡的忙活,得空閒的很!
聽著外邊的敲門聲,婆子趕緊的去開了門,瞧著是舒兒,趕忙的將她請了進來。
“倒是好興致,我也是趕著巧兒了!”舒兒笑著小步走了過來,董娘見著是舒兒來了,趕緊的站起身,道。“舒兒,你怎的來了?”
憨子不認得舒兒,見著自個媳婦認得的人,擱下了手裡的果子,道。“媳婦,俺去地裡瞧瞧!”
董娘點了點頭,道。“去罷!”
等憨子一走,舒兒掩嘴笑了笑,道。“倒是瞧著不錯的人兒!”
董娘笑了笑,道。“那是自然,若不是這般,我董娘有豈會瞧的上眼?”說道了句打趣兒的話,接著道。“可別站著,來坐!”
“董娘,今兒我過來是有事兒要與你說道!”舒兒坐下來,朝一旁候著的婆子瞧了一眼,那婆子會意,便退了下去。
董娘點了點頭,道。“舒兒,你且說道便是!”
“你這樓房,可是那陳春花給想出的點子?”舒兒這回來,便是為了樓房的事兒,應了自家夫君的話兒,京城親王要過生辰,這大官小官的自是要送禮,離這那日子還有好幾個月,自家夫君調到寥城,若是沒個人提攜,自是難有出頭之日!
董娘聽了這話,皺了皺眉,道。“舒兒,你問這事兒做何?”
“自是有著心思,我夫君在這寥城做知府又怎能管得住事兒?臨著京城親王六十壽辰還有幾月,上回來這見著樓房,便起了心思!”
“這事兒,得找著春花說道!”樓房的點子可不是她自個的!
舒兒點了點頭,道。“還得勞煩董娘引見引見!”董娘微微頷首,隨後領著舒兒上了陳春花屋裡去,陳春花一家子還住在院子,董娘屋裡旁邊那三層樓房瞧著舒兒定是歡喜,若是回頭差人修一棟樓房作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