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三硬是抱著陳春花沒撒手,這人一慌,自然沒注意到這些。
“老三,媳婦咋樣了?”老大人還沒進屋,聲音倒是傳了進來,等他進來一瞧,老三抱著陳春花在炕頭上。
老大一愣,走向前去,摸了摸陳春花的額頭,是有些微微燙手,道。“媳婦咋好端端的就發熱了?”
“俺不曉得,怕是這陣子忙活的太累,這才給病著了!”
曉得媳婦無事,老大這才鬆了一口氣,秋菊回村裡給他說媳婦病了,發熱燙手,人也喊不醒,這心裡一急,硬是憋著一口氣趕忙過來。
陳春花自然不曉得,她這一回可是嚇到了老三,這老三又是一個人和媳婦在一塊,若是她有個啥事,他可咋辦!
老大這來了鎮上,也沒急著回去,屋裡託了大柱子看著,瞧著陳春花還是沒醒,心裡自然放心不下,和老三兩人等了半宿,陳春花這才悠悠轉醒。
睜開眼睛,陳春花只覺著腦袋一陣發暈,揉了揉腦袋,無力的嘆息一聲,許是在夢裡哭過之後,心裡舒坦多了,就是渾身無力,口乾舌燥的很。
“媳婦,你醒了?”老三瞧著陳春花醒了,連忙湊了過去。老大這忙活一天,坐在炕頭上腦袋一點一點的,聽了這話,立刻清醒了過來,挪到陳春花身邊,手臂一伸,攬住陳春花的後背將她扶起來靠在自個胸口坐著。
陳春花緩過來瞧了瞧,這才曉得老大也來了。“大哥,三哥,俺是不是睡過頭了?”
“你累著了,這兩日好好歇息,鋪子裡的事兒忙活不完,等屋裡房子修好了,俺再來鋪子搭把手,若不然這幾日你隨著俺回村裡去!”老大這想了許久,不能讓自個媳婦這麼累死累活的,又不是沒得吃。
陳春花雖說迷迷糊糊倒也曉得自個是病了,一聽老大這話,便道。“這事擱會再說,俺現兒想喝水!”
“唉,老三你去倒水,順道將鍋裡溫著的吃食和藥拿過來!”
老三點了點頭,下炕去了廚房。
陳春花這生病了,很是沒胃口,吃啥都一樣,就是連喝藥也都是一口氣灌了下去,似是生病的緣故,這藥也不像往回吃藥那般苦了。
喝了藥,陳春花躺在炕頭上腦袋昏沉沉的,還是想睡的很,老三和老大也沒給她說道啥,讓她睡了。
等她睡著後,老三便下了炕去院子裡忙活,老大瞧著也跟了出去。
“老三,你這是咋了,媳婦無事了,放寬心!”老大曉得老三這回是給嚇著了,他又何嘗不是,好不容易娶上的媳婦,倒是他這心裡啊,媳婦總歸是為了屋裡的生計,但這也忙活的,經常是好一陣子見不上面,個人躺在炕頭上也抱不著。
老三微微頷首應道。“大哥,俺就是害怕了,雖說娘去的那會子俺還小,但是俺曉得娘是不會回來了!”
老大聽了這話,走過去拍了拍老三的肩膀,老三平日裡不說啥僑情話,今兒倒是開竅了。“等屋裡房子修好了,再給媳婦說道說道,瞧著她這拼勁,俺們也心疼,說是也忙活,總歸是個還不大的女娃!”老大這年過三十,比起陳春花大了一輪有餘。
陳春花並未睡著,這眼睛閉上又沒了睡意,聽著外邊兩兄弟的話,自個也明瞭。看來是該請人來做了,她也就只有一雙手,凡事親力親為,生意也做不大!
第二日清早,陳春花睡到大天亮才爬起來,這會子豆腐也賣了,老三特意出去買了紅棗啥的回來燉給她吃。
陳春花沒忘記昨晚那想的,等老三回來便將這事兒給他說了。
秋菊一聽,便道。“鋪子請人也成,那啥,俺大哥和大嫂子這會子不是在屋裡呢,地裡的活兒也都忙活了,要不喊他們來?”大柱子也沒出去忙活,前兒上工賺了錢便請人回來修葺屋子,這閒了下來,便是被老大叫去忙活了。
“這。。。阿蓮嫂屋裡有兩個娃,若是來鋪子了,娃兒誰來照看呢?”陳春花也想過,搖了搖頭,道。“這也不是說非得尋村裡人來忙活,這鎮上看能不能找上幾個人!”
“大嫂子,這鎮上找人忙活,那工錢開的高,村裡人都是相熟的人,做事兒也實在,比起這鎮上找人可是好得不少!”
陳春花想了想,也是這個理,村裡人她相熟的人不多,本想著請二嬸子來幫忙,若是她來了,屋裡肯定是沒人忙活。“秋菊,這村裡人你相熟的多,要不你給叫上兩個人來幫忙,工錢與你一般也成,若是覺著多了,你給說少些,剩下的俺算給你!”
“大嫂子,俺說的這都成,俺大嫂那兩娃兒乖巧的很,若是他們來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