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是珠兒的嬸子與陳春陽說道的,莫說珠兒是給陳春陽說的姑娘,就是不是,這場地裡也缺著人手忙活!
這般一來,陳春陽自是應了下來,回頭將事兒與老大說道一番,給珠兒記了名頭上工!
珠兒長的水靈靈的,瞧著是討喜的很,那張嘴又甜,哄得好些婦人歡心,當然的,也順道的打聽了好些事兒,將陳春花屋裡的事兒給打聽的清清實實!
聽了她們說道,這縣官爺因著渡江水災受了傷,現兒還未好利索!聽了這般說道,珠兒也不作難了,她先前好一陣子都上衙門口那塊兒轉悠,都是一直沒瞧見縣官爺,倒是沒想著是去了渡江辦差!
雖說,瞧著那春農之女摸樣也長的好,到底是個共妻。還給那屋裡兩個漢子生了娃兒,珠兒是打心底的覺著這春農之女配不上縣官爺,忍不住在心裡嘀咕了好一會子!
徐子在屋裡又不出門走走,陳春花上哪兒,他就隨著上哪兒,稻子和穀子雖是老大和老三的娃兒,徐子瞧著也歡喜,時候久了也熟道了。兩個娃兒也由得徐子逗,歡喜的不得了!
陳春花瞧著也高興,屋裡這般和睦,自是讓她踏實的很!
老大送了名單去渡江,應了自個媳婦的話兒,將好人碑的事兒與周大人好生說道了一番,周天淼自是知曉這事兒定是要成。道。“回去與春農之女說道,這事兒包在我身上,定是會好生辦妥當!”
若是好人碑的事兒不辦妥當,可是個麻煩事兒,將好人碑立在渡江城,也是應該著的,春農之女能這般想。是極好!
“成,那事兒就勞煩周大人了!”
“不礙事!”
老大與周天淼將事兒說妥當,便緊著趕回了趙家村!
珠兒來了趙家村幾日,時不時往河道邊這塊兒跑,倒是瞧著陳春花那樓房屋,門是關著的,偶爾敞開著也未瞧見縣官爺出了那門口,這可是將珠兒給愁壞了!
後邊想了想,卻是上了梨花屋裡去,梨花這有了身子。倒也沒擱場地裡忙活飯堂的事兒,見著珠兒來了,梨花便道。“珠兒,你身子可是好些了?”
聽了這話,珠兒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笑道。“俺身子早好著了,勞煩梨花惦記。俺那日也的不好意思的,你也曉得,婦人那檔子事兒,自是不好意思!”
梨花聽了這話。半響才反應過來,道。“那倒是,你也真是的,俺們都是婦道人家有啥不好說道的,也不緊著那般跑回去,回頭讓人瞧見了,可得鬧笑話!”聽了珠兒的話,也怪不得她那日急急忙忙的回去了,到底還是個姑娘家,害臊的很!
“梨花,俺聽場地裡忙活的嬸子說道,說春花針線話兒好的很,俺想著,俺那針線活來不好,往後嫁人也得拿得出手不是,可是能上她屋裡去,讓她教教俺?”
梨花聽了這話,微微一愣,皺眉道。“這,俺不曉得,春花若是得空的,教教你也沒啥事兒,若是她不得空,那就不好說道了!”
“沒啥事兒,若不然,俺們去問問春花,若是她得空,俺自是歡喜,若是她不得空,俺就等她得可空兒再學也成!”
梨花點了點頭,合著這般擱屋裡待著也閒的慌,道。“走吧,現兒上春花屋裡去走走,反正兒的沒啥事!”
珠兒見著梨花應了,笑的一臉高興,趕緊挽住了梨花的胳膊,道。“梨花,你年歲比俺大,若是不介的,俺喊你一聲姐兒!”
“成啊,俺還想有個妹子呢!”
“姐兒,俺往後可就是你妹子了,俺屋裡就俺一個閨女,想要個姐兒,還撈不著呢!”聽了珠兒這話,梨花舒心的很,珠兒是個會說道話的,討巧的很!
陳春花這會子和徐子擱院子裡帶著稻子和穀子玩耍,老三去了地裡瞧,等過了這月底,再過一陣子也該收稻子了!
今年的風扇生意也該做到了頭,等過了這陣子也該歇著,等收了稻子,後邊緊著挖薯瓜,忙活粉條生意!
粉條生意一直的沒斷過,去年的種的薯瓜都做了薯瓜粉子,後邊也買上了好些薯瓜,擱現兒存放的薯瓜粉子還沒整完呢,怕是也不多了!
“媳婦,快瞧,稻子跟我笑呢!”瞧徐子笑的那般高興,陳春花笑道。“瞧你這般摸樣,還跟個娃兒似的!”
徐子道。“心裡高興!”說著,伸手往稻子臉上輕輕捏了捏,稻子先前還朝他笑,這一捏,稻子小嘴一撇,就哭了起來,這弄的徐子好生摸不著頭腦,道。“媳婦,稻子哭了!”
陳春花無奈的搖了搖頭,讓文婆子抱著稻子去換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