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捨不得陳春花回去。
陳春花擺了擺手,道。“成了,別站著外邊,曬人的緊!”
“行,你若得了空兒,上青城來!”董娘瞧著馬車朝城門那邊去,轉身進了大門。
老二結了工錢,並沒有先前走,與著陳春花和老三一塊坐馬車回。一路上也沒啥扯道啥話。馬車一搖一晃的,陳春花睡意上頭,便靠在老三身上睡了過去。
等回到村裡,老三瞧著陳春花還熟睡著,輕輕的拍了拍她,道。“媳婦到了!”
陳春花呢喃一聲,睜開睡意朦朧的眼睛,抬頭瞧了瞧,伸了伸發麻的胳膊,道。“唉!”說完,便率先下了馬車。
老大這會子在老屋院子裡敲豆兒,豆兒收割回來,曬上了好幾日這才拿竹竿子敲,聽著外邊的動靜,手裡竹竿一放,走出來瞧了瞧,見著是老三和媳婦回來了,趕緊走了過去。
陳春花這一去青城便兩個來月,見著老大出來,朝他撲了過去。老大瞧著自個媳婦這般俊俏的摸樣還沒回過神呢,見著她撲過來,趕緊有胳膊橫擋住了她,他現兒渾身下上髒的很,生怕媳婦這一撲過來,將那一身好看的衣裳弄壞了!
“大哥,俺回來了!”陳春花微微一笑,瞧著老大這灰頭土臉的,忍不住拿出手帕替他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道。“大哥,別忙活,趕緊的進屋裡!”
老大點了點頭,瞧著老三正搬馬車上的物什趕緊走過去打了一把手,老二朝老大點了點頭,便提著從青城買回來的幾樣糕點回去了自個的院子。
等見物什都拿下來後,老三掏了幾個子兒給了那趕車的人,道。“可是勞煩你了,拿著去喝點兒!”
“唉!”趕車的人兒接了老三給的銅板便離了村子,本是無須再給,但瞧著這人趕車也累的緊,這才上了心。
回到屋裡,陳春花滿滿深吸了一口氣,還是自個屋裡好,以往經常聽外婆唸叨,不能常往別人屋裡去走,金窩銀窩不如自個的狗窩,雖算不上正理兒,倒也說的沒錯!
“大哥,來試試這件衣裳,俺特地給你做的!”陳春花就是有空兒了也沒閒著,董娘讓她挑的布料,她趕著給老大做了幾身衣裳,再過一陣兒這就入秋了,她做針線活兒也不咋樣,便讓那在跟前忙活的婆子教了她幾回。
老大這渾身髒亂的,連忙擺了擺手,道。“忙活完了洗個澡再試,現兒俺渾身都是汗,可別將新衣裳給弄壞了!”
老三這回來,身上穿的有模有樣,若不是那面板黝黑,倒頗有些從大戶人家出來的味兒!
陳春花聽了這話,想想也是,將衣裳擱下,拿了個紙包開啟,這裡邊是董娘送她的涼雲糕,她上回吃著好吃,董娘便讓廚房隔三差五的整上一回給她送過去吃,道。“大哥,你吃吃這個,好吃的很!”說完,拿了一塊糕點送到老大嘴邊。
老大定定的瞧著自個媳婦,這感覺甚是奇怪,媳婦現兒好看的緊,那心啊,禁不住砰砰的跳,就著陳春花的手,將糕點咬在嘴裡,一股涼絲絲的味兒沁入心裡,這熱勁倒緩了不少,點了點頭道。“唉,好吃!”
“好吃就成,若是下回去青城了,俺與那做糕點的廚子將這涼雲糕的法子討來,往後俺們想吃了,自個整上便是!”
在青城這兩個來月,陳春花惦記著老大,也惦記著屋裡那兩畝多的水稻田,道。“大哥,田裡的水稻長的咋樣?”
“水稻長的好,俺瞧著那水稻抽芯了,便擱後邊又撒了兩次厚肥,現兒瞧著水稻也開始發黃,等過陣子定是能收了!”老大吃完嘴裡的,又拈了一塊吃了起來。
陳春花點了點頭,道。“這回去青城忙活,將風扇生意做開了,算起來總的兩萬多銀錢!”從懷來取出了荷包,拿出了裡邊的銀票擱在了桌上。
老大一聽兩萬多銀錢,嘴裡還未嚥下的糕點嗆在了喉|嚨。“咳咳咳。。。媳。。。媳婦你說啥?兩萬多銀錢?”
陳春花瞧著老大這般反應,笑道。“大哥莫不是被驚著了?”
老大緩過來,點了點頭道。“咋的會賺上這般多?”瞧著桌上的銀票,老大激動的手心出汗,不停的擱身上擦拭。他這不是做夢呢?想著悄悄兒的掐了自個一把,疼的他直皺眉頭。
是老大為長,活了今年為止三十一個年頭,還未曾瞧見過這般多的銀錢,心裡能不激動呢!
“俺上青城去想了新法子,將先前那風扇改上一番,和董娘搭夥做開了生意,後邊有大戶人家尋上門,想討了俺們這做風扇的法子,俺沒應,談妥下來,便一塊兒將這風扇生意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