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春花聽了這話,微微頷首,取出荷包遞給了管事。道。“這是購置的銀錢,若是不夠,回頭上我那宅子來說道!”交代好這些,陳春花便回了去,這會子的空擋,文婆子、大婆子六子三人便將院子收拾好了。
“六子,你去城東跑一趟,有戶人家姓胡,人都喊他胡師傅,去那邊將人請過來!”
六子點了點頭,擱下手裡的忙活便要出去,陳春花瞧著,喊道一聲,道。“等會子!”說完進了屋裡,從包袱裡邊拿出了二錢銀,交給了六子,道。“你順道去的地兒,有家糕點鋪子,你拿著這銀錢買上些糕點,點貴實的買,一道送去胡師傅屋裡!”
“唉,俺記著了!”六子好生的將銀錢收著,便去了城東。至於陳春花為啥要去請那胡師傅,便是因著上回忙活風扇生意,胡師傅是個老木匠了,風扇打磨的功夫全是他領著上手,一來二去的便熟道了。
她請胡師傅過來,便是想與他說道說道這院子裡邊要做的物什,想著要做上幾個長條臺子用來擱放碗筷,案板菜刀等一些物什!
也大致的估算上了,就擱這前邊的院子,擱放五個長條臺子,一個臺子管著七八個人用,這還不止,若是天兒不好的,得擱屋裡忙活,那用來忙活風扇的地兒也得擱上,不怕購置的物什多著,就怕少了。
她自信這招牌一掛出去,定是有不少人上這兒來學。只要做出來的菜式是大夥沒見著的,又能輕易上手,滋味好,定是能吸引不少人。
至於這學做菜的費用,陳春花還沒想過,得仔細的合算合算。這學做菜,定是要買上做菜的材料,份子多了,也貴實,這些得由那些學做菜的人自個來出錢。
六子跑腿工夫也快,等了一會子便領著胡師傅來了宅子,胡師傅本也是不認得六子,聽他說道東家是陳春花,便收拾收拾緊著過來了。
見著陳春花便打了聲招呼,道。“不知曉陳老闆尋著我來可是要忙活?”
“胡師傅我知曉你木工手藝好,這事兒便是給尋上了你,你瞧瞧這個!”說完便將畫好的圖紙遞給了胡師傅,道。“這忙活也容易的很,明兒下午這時候兒便要,估算上,得做十七八張這般的木臺子!”
胡師傅瞧了瞧,抬頭道。“成,這事兒容易忙活,明日下午便送你這兒來!”自從知曉那風扇是陳春花想出來的點子,胡師傅可是仔細的將那風扇給琢磨了半個來月,不得不說這陳老闆的想法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饒是他做木匠忙活二十好幾年也想不出那點子!
陳春花點了點頭,道。“那便是勞煩胡師傅了!”
“不勞煩不勞煩,這也是領了陳老闆的情面,這陣子忙活接的少,屋裡得養家餬口,這謀個賺頭也不容易!”
“若是忙活完這事兒,胡師傅得空閒,便上這來忙活,缺著人手,到不是木工活兒!”
“行!”
胡師傅與陳春花說道了幾句,便拿這圖紙回了去。
六子也是稀奇的很,瞧著陳春花道。“東家,這是要整的啥?”文婆子和大婆子聽了這話,不由得瞧向了陳春花,也想曉得這是要忙活啥!
陳春花笑了笑,道。“這地兒,便是要用來專門教人做菜的!”
“做菜?”六子疑惑的搖了搖頭,還是沒明白的很,做菜可不都是那般做呢,哪有人還專門去學的?六子和順子倆兄弟出身鄉下莊子,又頂著晦氣的名頭,後邊被賣去了人伢子那也得不著好過活,更別提說是去下館子吃上一頓。
文婆子倒是曉得,大戶人家的廚房,那都是請了手藝好的廚子忙活,自個東家這點子都是一出一出的好,倒是想著教人手藝,這廚藝還真別說道,一般的人那都是拜師學藝,還得行禮,逢年過節得給孝禮。
若真是學著紮紮實實的手藝可真是不容易的很,誰沒個心思,想學著別人私家底的手藝那是不易!
陳春花是不曉得這教人手藝還有這般多的門門道道在裡邊,也是誤打誤撞的有了這想法,想來也是,擱清水鎮那鳳祥酒樓裡的老廚子和老蔡學上了幾道菜,掌櫃的雖是給了幾兩銀錢,但陳春花是不曉得,那手藝的稀奇度。
“春花,春花在屋裡沒?”大寶娘人還沒進院子便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到門口便被順子給攔住了,道。“嬸子,俺東家沒在屋裡,上青城去了!”東家沒在屋裡,可不得讓人隨隨便便的進了院子。
大寶娘一聽,道。“春花咋上青城了,可是說道啥時候回來?”
順子搖了搖頭,道。“東家沒說道啥時候回來,定是要上個幾日罷,嬸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