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現兒便去忙活,俺也得去跟乾孃說道一聲。喊她幫把手叫上村裡好些人來俺院子一趟!”
粉條做出來也分好幾個步驟,最主要的便是漏粉,但紅薯洗乾淨也得請人忙活,這切紅薯打成沫沫過水也是費勁,至於漏粉這塊兒,光是漏粉用不上多少人。
上了二嬸子屋裡,陳春花便和她說道了,道。“乾孃。俺這回將粉條生意忙活的地兒就擱村裡騰地兒忙活,青城那邊不咋方便的緊!”
二嬸子聽了,當下便問,道。“擱村裡忙活?那日後要是賣粉條可咋弄?”
地兒又遠的很,在青城那是挨著的,一出門便能做上生意,這鄉下莊子的哪能比?
陳春花懂得乾孃的意思。道。“這沒啥事兒,擱後邊再說道,還得請乾孃擱村裡去說道個話兒,請大夥上俺院子裡去一趟,若是想忙活的便跟俺說道一聲,若是不想忙活的便不來就是,至於這工錢。便是十文錢一日,管響午飯!”
二嬸子不曉得陳春花擱青城做風扇生意是咋做的,一聽這話,連忙道。“十文錢一日那是不少了,整月下來便是三錢一月,比起外邊做苦力都強,還管著響午飯,春花,這可是能成?”
曉得乾孃是為自個著想,笑了笑道。“乾孃。你放心呢,俺若是不能成,定是不會與你這般說道!”見著陳春花臉上的神色,曉得她了自個的打算,應道。“成,俺現兒便去上他們屋裡去說道一聲!”
陳春花回到屋裡等了會子,便見著有三五人來了,瞧著他們道。“你們先坐會!”
幾個人點了點頭。在院子裡坐了下來。陳春花擱院子裡擺了七八條長凳子,陸陸續續的來了好些人,直到院子裡坐滿了人,後邊還站著一些人。二嬸子、阿蓮嫂、秋菊,就連大寶娘領著四丫也過來了。
見著人來了這般多,陳春花站起身這才道。“大夥,俺乾孃上你們屋裡去可是說清實了?若是還不清實的,俺便再說道一聲,工錢便是十文錢一日,管響午飯,若是屋裡忙活的,等不忙活了再來也成,手腳麻利不躲懶才好,都是村裡人,也不好說道啥,凡事靠自覺,早上吃了擱自個屋裡吃了早飯來!”
這二嬸子上他們屋裡去說道便曉得了這些,若是不想著忙活自然是不會上這來,聽了陳春花的話,便有人問道了,道。“春花,這俺們來是要忙活些啥?”
“這話兒可是問的好,俺這忙活輕鬆的很,光是洗薯瓜,切薯瓜便是,後邊的另作交代,若是大夥想忙活的,跟俺這塊來記個名頭,屋裡真有事兒的,也可以跟俺說道一聲,那一日便是算工錢,一月下來若是忙活的好的,俺另外給大夥勞累錢!”
聽了這話,哪有人不想忙活的道理,做在前邊的人趕忙走到了陳春花身邊,道。“俺就擱你這忙活!”
陳春花點了點頭,拿著事先準備好的墨筆,問道。“你叫啥?”
“趙順!”陳春花聽了,連忙寫下了他的名,她是不懂這裡的文字咋寫,但卻能寫她現代的,現代能用得上的文化知識,怕就只能用在算賬上邊了!
大夥這一瞧,嘿,陳春花還懂得寫字,那可就不得了了,想來也不奇怪,陳春花既然有能耐做生意,自然也能識字!
等挨個的記上這些人的名字,道。“大夥可不能來遲了,若是遲了三回以上便是要扣了工錢,另外,忙活一陣子後,瞧著誰手腳麻利忙活不躲懶的,便讓他來管著一些人,手底下的人來遲了便記上,回頭扣了的工錢算給他!”
有了陳春花這話,大夥心裡那是,明亮明亮的,交代好這些便他們散了回去,瞧著二嬸子道。“乾孃,俺這屋裡薯瓜也不管夠,回頭託乾爹挨家挨戶的說道一聲,看他們屋裡可是能稱些薯瓜!”
“唉,成,俺等他下地回來便說道一聲!”
四丫陪在大寶娘身邊,見著大夥走了,這才敢到她身邊來,道。“三姐,俺也要忙活,俺要賺了這工錢給娘買衣裳!”聽了四丫的話,陳春花摸了摸她的腦,道。“成啊,四丫想要忙活些啥?”
“三姐要俺忙活啥便忙活啥!”四丫在大寶屋裡過活這陣子,大寶娘真是將她疼道心坎裡邊去了,有啥吃的都先緊著四丫吃,四丫是個懂事的,大寶娘給她吃啥便是吃啥從不說少也不管著她喊道想吃啥!
大寶娘聽了四丫這緊著心兒的話,臉上笑開了花,道。“四丫可乖巧的呢,你三姐這兒難能用得著你忙活,你就是擱屋裡和娘說道話兒,好好顧著自個便成!”
二嬸子聽了這話,連忙道。“成了,曉得你屋裡熱鬧的很!”
幾個婦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