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大夥吃上了,陳春花也坐了下來,她可是好久沒吃上過紅薯粉條了,瞧著這粉條啊,心裡那是說上啥滋味,要說這紅薯粉條除了能當主食吃,還能各種各樣的法子來整著吃。
大夥嘴裡吃著,可沒工夫說道啥了,秋菊吃完一碗粉條,連碗裡的湯都喝的一乾二淨,砸吧砸吧嘴道。“大嫂子,這可咋辦,俺定是吃上這滋味了,若是往後沒得吃,俺心裡惦記著哪能還吃得下別的!”
聽了這話。陳春花笑了笑,道。“你可別貧,等俺上青城回來,便教了你用粉條整吃食的法子!”
秋菊聽了,臉上一喜,道。“大嫂子,你上青城去做啥?莫不是想將這粉條生意給做起來?”
“那還用的著說道,春花整出來這粉條定是要將生意做起來。若不然光顧著自個屋裡人吃那多可惜!”二嬸子說著,便空了碗,道。“這要真將粉條生意做起來也不容易的很,俺們瞧著春花搗鼓便要這般久!”
陳春花聽了這話,點了點頭,應道。“唉,俺是想著將粉條生意做去青城。到青城找董娘說道說道,明兒便去,等俺回來了才曉得這事兒該咋整!”
第二日,陳春花便早早起了身,弄出來的粉條也並未幹完全,這般倒也成,現賣的稱起來自然有料。將粉條從竹竿上拿下來。這搭在上邊便定了形,也正是這般才容易裝,隨後拿了布條子給稍稍困好,裝進布袋子裡邊。
董娘做了那風扇生意後,又擱寥城那邊開了兩家鋪子,去打理鋪子的便是那入贅女婿,原本也是在街邊做小販生意的漢子,後邊與董娘瞧上眼了,這屋裡又沒個爹孃,那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對於入贅一事兒也沒啥說道的。倒是這入贅付家後,不少人說道這人怕是為了付家的銀錢。
但後邊幾年,當初在街道上做生意的小販,現兒做起生意來那是能說會道,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與他打過交道的人都曉得,這人會做生意,青城好幾家鋪子起手便交給了他打理。一步步走過來,生意紅火的很。
也就緊著這幾年,便沒人敢說道那話了!董娘兩口子日子雖過的平淡,但感情那是好的很。外道人瞧不出來罷了。擱清水鎮那陣子,去尋她的便是她相公,至於那小娃,董娘倒是一直沒跟人說道。
董娘這兩日還想著打發婆子送些物什去趙家村,念著的人呢,這會子倒是來了,聽了管事的這話,道。“人呢,可是請進來了?”
管事點了點頭,道。“現下正在前廳候著!”陳春花可不是別人,管事自然懂得,哪能將她拒之門外!
董娘趕忙放下手裡的毛筆,出了書房便去了前廳,陳春花又不是第一回上這來,隨意的很,婆子端上來的糕點好吃的緊,聽婆子說道,這糕點是特意留著給她嚐嚐的,聽了這話,心裡一暖,舒心的很!
等了沒一會子,便瞧著董娘腳步匆忙的進了來,道。“春花,你可真是經不住唸叨!”
“怎的?莫不是你成日你念叨我呢?”陳春花瞧著董娘這般,好笑道。“定是這般,我才想著往你這來了!”
董娘撇了一眼陳春花,道。“成了,你能上我這來,定是有事兒,若不然又怎的有那般閒空來!”
到底是曉得陳春花的性子,她那人若不是萬般的得空,定是不會上來青城,挑著這會子來,便是有事兒要說道。
“是有事兒要說道!”說完,便將帶來的布袋子開啟來,道。“這是薯瓜粉條,我也是這兩日整出來便拿這兒給你瞧瞧!”
董娘一聽,立刻來了興趣,走近一瞧,道。“這玩意叫薯瓜粉條?可是吃食?”
“自然是吃食,用的薯瓜整出來的粉條,今日來,便是要與你說道這粉條,我琢磨了幾日,粉條忙活起來也是費工夫的很,這般下來,價錢定是不能低!”這跟做風扇生意大為不同,風扇做出來,成本低!
董娘點了點頭,道。“這粉條我瞧著定是不錯,倒是這粉條怎的一個吃法?”
“莫急,我現下便去廚房做些粉條讓你嚐嚐!”說完,拿出一捆粉條解開布袋子,扯了一把粉條,便去了廚房。
廚房裡忙活的婆子有好幾個,這陳春花擱青城忙活風扇生意那陣子與這幾個婆子倒是也相熟不少,見著她來了,挨個的打了招呼。
陳春花讓婆子燒了火,擱灶頭上架上鍋子,往裡邊倒了水,道。“嬸子,勞煩你將這水大火燒開了!”
婆子應道一聲,吹了吹灶頭裡邊的火苗子,將火燒的旺。
陳春花另外的拿木盆打了水,將粉條給浸泡上,廚房裡幾個婆子連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