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去拿來!”陳春花拿來了紅綢布,婦人接過交給了敲鼓的人,那敲鼓的人將紅綢布掛在大鼓邊上,道。“東家,這可是要開始了?”
陳春花看了看婦人,婦人便道。“成,這就起手吧!”
這敲鼓的人也賣力的很,敲了幾下,便給吸引了過路的人,街坊鄰居們也都過來湊熱鬧。
瞧著人越聚越多,倒是像極了鋪子新開張那天。
婦人看著來了這麼多人,清了清喉嚨,擺手讓敲鼓的人停下,道。“俺今兒是來給豆腐鋪子的老闆賠禮道歉的,同樣兒,俺也是來感謝她得!”
大夥聽了這話,個個面面相視,不曉得這婦人想說些啥。這看著婦人的摸樣,有些人兒倒是認出了她。
“這可不就是前兒說這豆腐吃了鬧肚子的婦人嗎?”
“對對對,俺就說瞧著眼熟的很,可不就是她呢!”
聽他們議論著,婦人也不惱,扯著嗓門道。“這豆腐便宜,吃的得勁,俺上回買了些回屋裡吃,俺娃兒又恰巧吃了別人,這就鬧到了一塊,俺心裡也一時著急,上這鋪子找老闆說道。”
婦人頓了頓,接著說道。“好在這豆腐鋪的老闆人厚道,啥話不說,還給了俺娃兒抓藥錢,俺好些日子才弄清實,俺娃兒這鬧肚子可不是吃豆腐給弄的。心裡想想,實在對不住這老闆,俺這當著大夥的面,給老闆賠個不是!”
說完,便面對著陳春花,對她彎了腰鞠躬。陳春花一愣,趕忙扶住了婦人,道。“大嫂子,這事兒都過去了。”
“雖說都過去了,可俺這折騰的讓大夥都不吃豆腐了,豆腐這般好吃的菜,咋能說不賣就不賣,俺屋裡個個都愛吃,今兒若是說不清實,往後想吃豆腐擱哪裡買去?大夥你們說是不是啊?”婦人說著,轉身看著大夥道。“一文錢一塊豆腐,俺吃的實在,這老闆賣的可是良心呢!”
大夥聽了,接著婦人的話,點了點頭。
“這可便宜的,俺也好些日子沒擱這來買了!”
“俺屋裡也是,這想吃豆腐了,鋪子老闆還不做了,昨兒還在唸叨呢!”
陳春花聽著,看著,心裡不覺一樂,這就是現代和古代的差別,賣好不賣貴!
婦人瞧著差不多了,從大鼓上邊取下了紅綢布,道。“俺這要多謝豆腐鋪子的老闆,若不是她給俺提的醒兒,俺屋子裡的人,可就要遭罪咯!”說完,便將紅綢布掛上了門檻上。
掛號了紅綢布,婦人給了敲鼓的人銅錢,便讓他們先走了。從籃子裡邊拿出一個海碗遞給了陳春花,道。“妹子,俺要三塊豆腐!”
陳春花點了點頭。“唉,馬上就好!”接過碗,往裡邊裝了三塊豆腐,穩穩的接住婦人遞過來的三枚銅錢,道。“大嫂子,俺這回可是要領了你情!”
“說的啥話,這話該是俺來說,俺屋裡還有忙活,祝你生意興隆!”說完,便挎著籃子走了。後邊的人看著今兒有豆腐賣,該回屋拿碗的拿碗,沒碗的也乾脆擠了上來。
今兒的豆腐才做了幾板,很快給賣完了,就連豆乾也一塊不剩,今兒拿出來的薯瓜粉也就這一起賣了。
“老闆,明兒還有豆腐嗎?”後邊來的有些人看陳春花正收拾東西,心裡想買豆腐沒買到覺著有些可惜。
陳春花看了看來人,道。“有呢,明兒管夠!”
“那成,俺明兒再來買!”
收拾好鋪子,陳春花喊著老三一起,動手浸泡了黃豆。吃過響午飯過後,便給忙活開了。
“三哥,咋了呢?”陳春花瞧著老三臉色不好看,便道。“擔心著二哥呢?”也不曉得老大去縣城打聽的咋樣了。
“唉,俺這幾日心裡不安的很,也不曉得二哥咋現兒還不回來!”三兄弟一塊過了這些年,還從來沒有離開這麼久過。老三雖嘴上不說啥,但自個兄弟咋能不擔心。
陳春花點了點頭,道。“三哥別擔心,二哥可是有啥事給耽擱了!”嘴上這麼說著,她心裡也可勁的憂心。
下午忙活完,陳春花便去廚房整吃食,剛忙活起手,秋菊就哭著喊著來了鋪子。
老三在院子問秋菊出了啥事,秋菊可勁的哭,也不說啥事,陳春花聽了這動靜,抽了灶膛裡的柴火,走出廚房一看,這秋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心裡一震,道。“秋菊,咋了,出了啥事了?”
秋菊瞧見陳春花,便朝她撲了過去,陳春花穩住秋菊,道。“可別哭了,快說說,出了啥事?”
“出事兒了,出事兒了!”秋菊擦了擦眼淚,哽咽道。“俺男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