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好了就去鎮上瞧瞧!”畢竟他們是頂樑柱,若是他們不同意,她也是沒法。
“做生意,媳婦,你咋想的,給俺們說道說道!”老二挺來勁,道。“做生意成啊,這屋裡的豆腐,到鎮上去賣,可不是紅火的很!”
老大和老三相互看了看,這打算不錯,他們也沒想過,聽陳春花這麼一提,心裡晃了一下子。
“成,等二嬸子打聽好了,俺們去瞧瞧,也不曉得這鋪子租下來得要多少錢。”老大啥也不擔心,就擔心這屋裡拿不出子兒,做生意也得夠本錢。
“不忙不忙,等二嬸子打聽好了再說,也指不定俺們還瞧不上那地,要是往貴了說,俺們不要就成!”大不了,到時候辛苦點,先攢夠了錢。陳春花是這樣打算,但他們兄弟三人心裡又是另一個想法。
自個媳婦要做生意,這是好事,他們也不懂門道,屋裡的生意還是媳婦給做起來的,這點他們是想的明白。
老大想了想,道。“俺看這事,還是過了年再說,若是差了些,俺回頭找人湊湊。”
陳春花點了點頭,動手整理了從鎮上買回來的物什,道。“大哥,俺買了袋子麵食,搭著二嬸子的一塊送她屋裡,明兒你去二嬸子屋裡一趟拿回來。”
“成!”
“大哥,屋裡不是還有張皮子,要是去鎮上做生意,錢不夠,就給拿出去賣了!”
老三這會才想起來那壓箱底的皮子,皮子是擱了些年,當初老爹在那會,那張皮子就一直沒捨得那出去賣,說是給他們三往後娶媳婦用來換錢。
“老三,得你提醒,俺忘了這皮子了,上回有個東家還找俺問了這事,也不曉得是哪個說的。”老二一拍腦袋,起身進了裡屋,翻箱倒櫃一陣,從裡屋拿出了個包裹,放在桌上開啟,裡面躺著黑色的皮毛。
陳春花也不認識這玩意,伸手摸了摸,很軟很滑。“這是啥玩意的?”
“哪個曉得,俺爹在世那會,從山上打下來的,一直說擱往後娶媳婦用,現下也用不著!”
“先收著吧,往後也說不準,實在沒法再說!”這是長輩留下來的,她也不好用在這上面。做事要留條後路,萬一生意做砸了,也能補一時不足。
從鎮上買的這些,陳春花數了數剩下的銅錢。兩百多的銅錢,還剩下七十多,除去買的這些,還有買黃豆的。
老三出去這幾天做活,賺了六十個,這賣豆腐的錢沒放一塊,分開算的。零零總總收起來,剛好半掉子錢。
陳春花有些愁啊,這些錢算啥,到時候租鋪子一定是不夠的。
小年這天,家家戶戶都熱鬧,難得一家子的人沒出門,陳春花在屋裡生了火,炒了碗瓜子和黃豆,圍在桌前嗑。
前一陣還沒開始燒炕,從老大摔傷那天開始,夜裡也燒炕了,冷也是不冷。
好不容易得了悠閒,陳春花突然想起上次在河邊洗衣裳,那嫂子給定了二十塊豆腐。“完了完了,壞事,今兒早上豆腐都被賣完了!”
陳春花手裡瓜子一放,趕忙開始忙活。
“啥事?”
“上回有個嫂子給俺說了給她留二十塊豆腐,俺給忘了。”陳春花心裡那個急啊,做生意最忌諱就是不講信用,往後誰還敢上門照顧。
“是不是河邊上頭的大嫂子?”老三聽了這話,道。“今兒早上,你回屋裡忙活那陣,大嫂子來了,就她單獨那戶給整了二十塊。”
“河邊上頭,就是那家屋門口有顆大樹的?”陳春花停下動作,看向老三道。
老三點了點頭。“對,就是那屋。”
“那就成了!”陳春花動手忙活了也沒起身,道。“差點兒壞事,她買了就成!”
“春花,在屋裡忙活呢?”二嬸子挎著籃子進院,朝屋裡喊了一句。陳春花應了一聲,道。“二嬸子,俺在屋裡呢,進屋來暖和暖和!”
二嬸子進了屋,瞧著春花屋裡人都在,擱下籃子,坐了下來。看陳春花在磨豆兒,笑道。“春花,好事兒!”
“啥好事,莫不是鎮上的鋪子打聽好了?”陳春花洗了洗手,進廚房倒了碗水擱在二嬸子面前。
二嬸子也沒客氣,喝了口水,滋味可勁的甜。“咋的,這還沒到大年,就給上了甜水?”
“嗨,這大年小年的,過起來還不都是一樣!”
二嬸子也不囉嗦,開口道。“可是比尋鋪子還好的事兒,今兒你叔回來,你猜他跟俺說啥?”
“說啥?”二嬸子這一說道,四個人都瞧著她,二嬸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