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替陳春花掖了掖被子,道。“老二,媳婦要睡覺,你若是敢吵著她,明兒你將隔壁放雜物的屋收拾出個位置,打地鋪。”
老二聽了這話,立馬不幹了。“大哥,俺咋吵著媳婦了,俺就是想抱抱媳婦,這也不成?”
陳春花渾身打了個激|靈,她習慣了單獨睡,在陳家,和幾個人女的睡還好,現在躺在身邊的是男人,她就是想淡定也淡定不了。“那啥,俺。。。”
“媳婦想說啥?”老大聽陳春花出聲,立刻問道。
陳春花移動著身軀,靠近了老大身邊。“俺想緊著你睡!”這老大給她的感覺還是比較靠譜,畢竟是老大,自制力也相對的強些。
老大感受到陳春花的靠近,她那一頭長髮散到了他臉上,嗅著頭髮帶著淡淡的香味,老大某個地方可恥的抬起了頭。
想到自己的反應,老大下意識的將身體往後移了移。“媳婦想咋睡就咋睡!”
陳春花挪了挪腦袋,調整好自己的睡姿,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而她卻一絲睡意都無,沒過一會,便傳來了老二的鼾聲。
老三此刻還沒睡,用手捅了捅老二,老二呢喃一聲,翻過身,將手伸出被子搭在了陳春花身上。
陳春花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見老二的手只是搭在她身上,僵直的身體放鬆了下來。
這時,老大輕輕的將老二的手給拿開,看陳春花沒有被驚醒,將自己的被子搭在了她被子上,大手一攬,便抱住了陳春花。
陳春花睜開眼睛,動也不敢動。知道老大沒有下一步動作,陳春花裝作睡著的摸樣,扭了扭身體。
今天晚上算是平安無事的度過了,一直到後半夜,陳春花迷迷糊糊察覺到有人起身,看了看身邊,才知道是老大起來了。
陳春花也沒在意,閉上眼睛沉睡了過去。
老大站在門外吹了一陣冷風,直到身上感覺到冷意,才抖著身子回了裡屋,輕手輕腳的上了炕。老大雖然沒什麼話說,但他心思細,當然能看出陳春花那擔驚受怕的摸樣。
對於他們三兄弟來說,媳婦是珍貴的,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糟蹋的。在睡覺前,三兄弟在廚房就商量好,千萬不能嚇著自個媳婦,這事得慢慢來。
第二天早上,陳春花睡醒後,炕頭上只有她一個人,他們的被子枕頭都已經收拾好,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挪動了位置,霸佔了整個炕頭。
打了個哈欠,陳春花伸伸懶腰拿起衣物套上便下了炕,剛一推開門,老三便端著木盆從廚房走了出來。
看陳春花醒了,臉上揚著笑意道。“媳婦,你醒了,來,洗把臉就吃飯!”說著,將木盆放在了架子上,扯下上面用來洗臉的帕子放進水裡打溼。
陳春花皺了皺眉,這一洗臉,她就想起了自己從重生醒來到現在都沒有刷過牙。
看老三遞過來打溼的洗臉帕,陳春花接過帕子,點了點頭。“俺自己來!”
“好,媳婦先洗著,俺去給你端早食!”看老三進了廚房,陳春花立刻用洗臉帕擦了擦滿口的牙。
洗漱完,老三端上了熱騰騰的白麵饅頭和一碗玉米糊糊,還有小碗的醬菜。
“他們呢?”陳春花吃著饅頭,抬頭看向了在一旁忙活的老三道。
老三揚了揚下巴。“大哥和二哥下地去了!”
陳春花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吃飽後,蹲在老三身邊,看著他雙手不緊不慢的編制著竹條,指著旁邊的半成品道。“這是做啥?”
“篼,過幾日地裡的薯瓜該收了,趁著這幾日的空時,多弄些篼,才好忙活!”老三說著,看了看陳春花,越是看她心裡越喜歡,不禁道。“媳婦,飽食了?”
“飽!”陳春花盯著老三的動作,將他的手法看在了眼裡,像這種手工,在這個地方是常見的,尋常人家一般不會外面買。
“媳婦,擱這也腿麻,你要不要到四處看看?”老三放下這裡的竹條,牽起陳春花走出門。
看著不大的小院,收拾的也挺乾淨,院中央有顆樹,抬眼看了看,上面掛滿了金色的果子,有點像柑橘,但又不像,指著樹上的果子問道。“這是啥?”
“臭皮柑,過些時日滋味好些,現在還酸!”老三說著將陳春花拉到院牆邊的籬笆邊上。“媳婦喜歡養些啥,這些都是前些日子弄的。”
陳春花點了點頭,這地方用來養些家禽不錯,但現在這個季節已經到了秋季,並不適合。
在小院內走了一圈,老三看陳春花不想再走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