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並不是很想她深究,便乖巧的沒有繼續問下去。
這個夜也是漫長的,所有人不知道凌微笑到底好沒有好,但是,carina卻自信滿滿的樣子,眾人心裡也算放心了一些。
龍昊琰忙完事情後有來別墅看看,見並無意外,便回了酒店,只是,人剛剛出了電梯,就看到寧筱悠手裡提著酒在他門口立著。
“吃飯了嗎?”龍昊琰溫潤的問道。
寧筱悠舉了舉手中的酒,說道:“不想一個人吃!”
龍昊琰輕嘆,問道:“去外面吃?”
“我叫了酒店送餐!”寧筱悠說著,看了看緊閉的房門,然後又看著龍昊琰,眉毛*了下,言下之意,是彼此打算就在外面耗著嗎?
夜影上前開了門,龍昊琰和寧筱悠進去,沒多會兒功夫,酒店便送了餐上來,侍應生在桌子上鋪了白色的桌巾,放上了香檳玫瑰,點上了燭臺,然後將兩客西冷牛扒擺上,為二人倒了酒後方才退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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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的情況怎麼樣了?”寧筱悠淡然的問道,嬌媚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思緒,今天的她只是隨意的穿了一件淡紅色的高領毛衣,下面穿著窄腿牛他褲,如海藻般的波浪捲髮就那樣隨意的披著,整個人透著一股輕靈的嫵媚。
“還好!”龍昊琰淡淡的應聲,微笑的情況筱悠並不是十分的清楚,只以為是懷孕了壓力過大。
寧筱悠放下酒杯,優雅的切著牛排,放了一小塊入嘴咀嚼著,直到吞嚥後,方才好似無意的說道:“只不過懷孕便壓力如此大,以後怎麼承受帝國所帶來的壓力?”
龍昊琰靜靜的看著對面的人,從寧筱悠的臉上並看不出她此刻內心到底怎麼想,“筱悠,不累嗎?”
“嗯?”寧筱悠停頓了手上的動作,輕咦的看著龍昊琰,但是,只是看著他的目光,就知道了他潛在的意思,她放下刀叉,好整以暇的趟靠在椅子上,拿起酒杯看著他,目光中噙了幾分*的色彩,輕輕反問:“你呢?不累嗎?”
“因為我累,所以不想你累!”龍昊琰輕嘆,寧筱悠的問話刺傷了他潛藏在最深處的心窩。
寧筱悠淺啜了口紅酒,微甜的酒香在口腔裡蔓延,她突然放下酒杯,站了起來走向龍昊琰,就在龍昊琰不解的眸光下,她突然俯下身,抱著他的頭,欺上了自己的紅唇。
龍昊琰沒有動,甚至嘴都未曾張開,四片唇就這樣貼著……
寧筱悠見他根本不為所動,生了氣,開始主動吸了起來,也不知道是酒的原因,還是她身上那股幽香,龍昊琰終究無法淡定自若……
他是個男人,正常的男人!
反被動為主動,那種蝕骨的吻帶著他從來未表現的霸道,龍昊琰將寧筱悠圖坐在腿上,他深深的吻著這個猶如罌粟花一般有毒的女人,明明知道不能碰,一碰就會萬劫不復,可是,他卻還在不停的沉淪著……
寧筱悠被龍昊琰吻的氣喘吁吁,突然,她一把推開龍昊琰,離開了他的身體,然後妖嬈一笑,杳眸微微凝起,緩緩說道:“已經中了毒,就無法放開!我是你的毒,而瀟澈……是我的毒!”
說完,寧筱悠氣憤的離開,此刻,她並不知道是在生自己的氣還是龍昊琰的,每天想到龍瀟澈凝視凌微笑那深情的眸子,她就會抓狂,晚上,她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心中就像被壓了一塊重重的石頭,氣悶的難以呼吸。
她努力,她真的努力的想要放下了,可是……她放不下,放不下!
瘋狂的車速事著一股發洩飆在T市的馬路上,“滴滴”的喇叭聲此起彼伏的,可是,寧筱悠不管不顧,她死死的捏著方向盤,不停的踩著油門,直到啋到最底下……
流玥狹長的眸子輕輕眯縫了下,銀白色的髮絲掩去了他眼底的陰戾,腦海裡卻形成了一個默默的想法。
夜是瘋狂的,也是安靜的。
山頂別墅裡,龍瀟澈站在凌微笑屋子的窗前整整一夜,他擔心凌微笑會隨時醒來,可是,這個夜很平靜,凌微笑一直睡著,沒有醒來,也沒有做惡夢!
墨藍漸漸隱去,一抹白灑在了東方,撕裂了黑寂,隨即漸漸擴散,直到初升的朝陽徹底的將黑夜驅逐。
凌微笑嘴輕輕“吧唧”了下,擰了下眉頭,方才緩緩睜開眼睛,入眼的明亮告訴她,已經是新的一天,她目光掃過周遭的環境,眼睛又閉了起來,腦海裡就像電影片段一樣,一件件的劃過六年來發生的很多事情,但是,卻帷獨少了一件事情,一件在她的生命裡很重要的事情。
凌微笑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