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當我孃親的人磕頭問好,我恐怕也是有些受不住的。
所有人都對我表面順從內地裡嘖嘖有聲,估計她們都認為我是因為程烈一時腦子不好才做下的錯誤決定,指不定哪天他們親愛的陛下腦子就轉好了、想通了呢。當然,如果他們早就知道程烈的裡面早就換了個芯的時候,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感受。
就在這麼一種狀態下,梁水水的態度就顯得詭異多了。她其實才算是宮裡所有女人的眼中釘,幾年來程烈對她流連忘返,幾乎是獨霸了後宮的所有寵愛。要說這真正的寵妃,我肯定是不能跟她相比的,我充其量也就是身份上能壓她一下。
按理說這個樣子梁水水就算是再驕縱都能理解,但是她偏偏還是一副溫柔與世無爭的模樣。去圓明園避暑的時候,程烈的馬車在前面,梁水水的馬車在後面,但是梁水水本人一定是在程烈的馬車裡的。還有家宴的時候,我坐在程烈的右邊,左邊坐的必須是梁水水,怎麼地我跟她也是能混個臉熟了,更別提她不論颳風細雨、打雷閃電都是要去我椒房殿請安問好。
我當這個皇后早就已經是無法挽回的事了,我也看出來程烈就是想讓我在前面幫梁水水擋子彈,只不過作為回報,程烈也會護得我生命安全。這個買賣不算划算,但是再看看我慕家官運亨通,我就覺得我跟程烈講公平本身就是一件很可笑的事,也就默許了這件事。
梁水水不停地向我示好,我保持著皇后的大度表面上也與她交好。梁水水太過受寵被後宮之人欺負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