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好奇了。
薛陸對這些並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一雙兒女和常如歡,別的如何他並不擔心。
“這些留給別人來討論就好了。為夫還有重要事情要辦呢。”
常如歡驀然一怔,“你又要出去?”
去河南那次差點交代在河南,去年又去江浙也差點死在那,現在居然還要出去,這人難道這麼不惜命?
薛陸不說話,將燈滅了,翻身將常如歡壓下,“最重要的事不就是這事兒?”說著,一手摸進常如歡的衣襟,一手早已摸上前面的山丘。
常如歡鬆了口氣又有些氣惱,也不說清楚,害的她白擔心一場。
——
來年二月,十八歲的常如年進了會試的考場,九天過去,皇榜發出,位列第七,這雖然比預期差了點也比自己姐夫差了些,不過也很不錯了。
等三月初一殿試,承德帝見常如年生的俊俏,學識又不差,直接封了探花郎,常如年成了本朝最年輕的探花郎,比之薛陸中進士還要早了幾年。
常海生得到訊息,淚流滿面之後便是仰天大笑,感嘆老天對他不薄。
常如年長的俊俏,又是探花郎,走馬遊街的時候深受閨閣少女追捧,要不是自己的幾個公主年紀與常如年對不上,他真想招了來當駙馬。
就是這樣,遊街到了皇榜的時候許多打算榜下招婿的人家都一擁而上,差點因為常如年打起來。
好在薛陸早就料到這樣的結果,及時帶著人將人搶了出來,卻是片刻不敢耽擱的就回了常家。
常如年順利入職翰林院,做了一名編修,曹正依然是翰林院大學士,知道他是薛陸的小舅子,很是照顧。
三年後,翰林院期滿,常如年與薛陸商議後決定謀個外放的缺,兩人一個京城一個地方相互守望。
當年三月,常如年被認命為湖廣通判,得了聖旨,常如年帶著常海生和新婚的妻子便去湖廣任職去了。
說起他的親事,也是一波三折,三年前他外出遇見長寧王家幼女李舒又,一見傾心,奈何李舒又對他不感興趣。常如年也是倔脾氣的,三年來獻殷勤,賄賂長寧王,甭管是要臉的